安然凝眉踱了几步,那老者的功力安然是见识到的,容博然一旦修成这种秘籍,只怕天下再难以有制衡之人。
“他什时候能醒?”安然再次看向简程道。
“过几个时辰即可,但是他身上的掌毒只有墨子鬼的药可以解,我只能暂时压制他的毒性,如果三个月后仍然没有解药,他会全身经脉断裂而死。”全锐光道。
安然点点头,又问道:“容博然回云清山庄了吗?”
“没有。我们的人查到一个老者带着昏迷的容博然去了福来客栈,现在想来那老者应该是墨子鬼无疑了。”简程道。
安然点头,那还好,事情还不算太坏。
他看向全锐光道:“你现在帮我易容成容博然。”
全锐光惊讶,安然又道:“你去拿东西,一边易容一边我和解释。”
全锐光点头,拿来东西,将黏糊的东西抹到安然脸上,安然闭着眼,道:“容博然受了重伤,现在肯定要将伤养好,我们正好可以趁这个时间,混入无尘门。”
安然等简程醒过来,三人立刻动身,宁景同在清云山庄坐立不安,奈何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了,难道真的掉进万丈崖?
不行,他要下崖去找!
他迈出门,正好对上过来的简程、安然和全锐光,宁景同看着易容成容博然的安然,眸子一亮,赶忙上前,道:“博然,你可算回来了,你要是再不回来,我怎么向你爹交代。”
“让景同兄担心了。”安然拱手道。
宁景同呼了一口气,道:“你们这些日去哪了?”
“我们在路上又遇到魔煞教的人,不幸掉落山崖,幸好那崖下有个湖,才得以活下来,费了好几日,爬了上来。”安然道。
宁景同点头,心有余悸,向简程拱手:“盟主,我们就不在此多留了。”
简程道:“也好,你们一路小心,我让王光兄护送你们回去。”
宁景同看了一眼全锐光,点头。
马车咕噜噜的从云清山庄出发,到了半路,安然叹了一口气:“原以为自己的武功已经很好了,出来一趟,才知道天下武林高手多得是。”
宁景同看向他,道:“博然还年轻,不必懊恼。”
“不知道我们家的玄心九月剑法与武林各派人士的剑法相比如何?谁高谁低?”安然道。
“自然是玄心九月剑高一筹。”宁景同道,眼里有些笑意,“你学了它,天下武林再难有敌手。”
安然欣喜道:“真的吗?”
宁景同点头,从怀里拿出一张纸,道:“这是口诀,出来前你父亲交托给我,说你可背熟口诀,回了家,即可学习剑谱了。”
安然欣喜接过,宁景同提醒道:“你这两日把他背会,就烧了吧,不可让外人晓得。”
安然点头,望了望宁景同眸子深了些许,宁景同掀开车帘看看走到哪了,外面是全锐光赶着马车,突然他探出的头怔住,跌落路旁。
全锐光勒马停下,一眼看见宁景同背后插的匕首,安然掀开帘子跳下马车,宁景同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嘴角留着鲜血。
安然倏然抽出腰间长剑,一剑划过他的脖颈,又转身斩下马绳,牵出马。
全锐光疑惑道:“你不是准备混入无尘门吗?”
安然上马:“改变计划了。”他从怀里拿出那一张纸,看着上面的口诀,冷笑,手下发力,纸张化为灰烬,从安然的手中被风吹走。
全锐光微微蹙眉,上马,道:“你现在去哪?”
“去福来客栈。”安然道。
全锐光心中疑惑越来越大:“你要找容博然?为什么我总觉得你特别在意这个人?你到底在做什么?如果要称霸武林,一个小毛孩如何会让你几次三番的要置他于死地?”
安然顿了一下,道:“你不要问,可以吗?”
“为什么?”全锐光道。
“因为我不会说。”安然道。
全锐光被噎了一下,气道:“该不会是想为那盟主报仇,和他双宿双|飞,共同坐拥这武林。”而我,你利用够了,自然抛弃在一旁。
后面一句话,全锐光怎么都说不出,只要一想,心头如撕裂般的痛。
安然皱眉,加快马速,道:“我和他根本不可能,你不要再多疑了。”
他和简程,这是世界上最大的笑话,就是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也不可能是简程啊,几百年的相处,安然对简程太了解了,越是了解越是知道自己与他是同类人,简程看起来聪明绝顶,对人也都和善可亲,柔情似水,体贴入微,但是这种柔情下是寡情薄意,自私自利,为事不择手段。
而全锐光,外人看起来他霸道粗鲁,可是这种人偏偏是会以真心待人的。
全锐光不语,心中芥蒂未除,安然驾着快马很快到了客栈,却未下马。全锐光顺着安然的眼,抬头看去,二楼窗台上,诸君英点了点头。
全锐光皱眉:“他怎么在这?你和他一早就计划好了,说混进无尘门是为了骗我?”
安然没有看他,快速下马,全锐光一把握住他的手,道:“说啊,是不是?!”
安然凌厉的眼神扫过他,全锐光一怔,安然甩开他的手,冲进客栈。
全锐光慢了一步,他看见诸君英从二楼跳下来,紧接着墨子鬼也跳了下来,追上。
这是调虎离山计!全锐光心中满腹疑问,只得快速跟上安然,安然上了二楼,推开一扇门。
房间尽头,是容博然昏迷的躺在床榻上,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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