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恭领责罚。”
白笑风打算领罚,岳灵珊却是不干了,连忙开口唤道:“大师哥……爹爹!娘,你倒是劝劝爹爹啊!大师哥的身子还未利索呢!日后谁陪我耍剑啊!”
“珊儿!”
岳不群皱了眉头,白笑风却是主动开口:“小师妹不必再说,有过便罚,师父做的自是对的。”
令狐冲何曾对岳灵珊用过这样的语气?自是负气不再说话。而白笑风却是在当日傍晚,拜别了师父、师娘,与众师弟、师妹作别,携了一柄长剑,自行到玉女峰绝顶的一个危崖之上,在山洞之中打算闭关。
深夜灵珊来相会
玉女峰绝顶有个危崖,危崖上有个山洞,是华山派历代弟子犯规后囚禁受罚之所。崖上光秃秃的寸草不生,更无一株树木,除一个山洞外,一无所有。华山本来草木清华,景色极优,这危崖却是例外,自来相传是玉女发钗上的一颗珍珠。当年华山派的祖师以此危崖为惩罚弟子之所,主要便因此处无草无木,无虫无鸟,受罚的弟子在面壁思过之时,不致为外物所扰,心有旁骛。
这些东西自然是白笑风回忆起的原书中的内容,否则他并不是令狐冲,那日飞速的回忆又都是关于岳灵珊的,他怎么可能知道这些内容。
在山洞中寻了个大石头坐下,白笑风便开始谋划着这后面要做的事情。
首先,他还顶着令狐冲这个身份,不声不响的就消失了总是不太好的,若是因为他的离开导致这世界中的人命运完全不同,最后有了业报也是一件麻烦事。他虽然确定了余沧海死了和刘正风曲洋没有死都对世界的存续没有什么影响,但这些毕竟不是十分重要的人。而且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产生的,是否建立在原故事的基础上,又或是一个独立发展的小世界,尚且不得而知。
其次,如若他不能脱身,难道又要顺着剧情来行动吗?这样的话,和任盈盈之间又该如何?如果不是这样,又该如何脱身?诈死吗?
落入这个世界虽然保住了一条性命,但是白笑风真的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索性就走一步看一步,如今当务之急是淬炼这个身体,获得自保的能力,别到时候碰到一个多管闲事的道士,那麻烦就大了。
不过白笑风却是不能立刻投入这个工作的,因为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岳灵珊可是在当晚就来到禁地找令狐冲了。
自然,要白笑风反省什么魔教之人该不该杀,却是可笑了。
白笑风闭目调息了不过大半个时辰,天色沉了下来,崖上便有了动静。白笑风立刻睁开了眼睛,抓着剑向洞外走去,一个俏丽的身影正立在崖边,却不是岳灵珊是谁?
见到白笑风出来,岳灵珊眼中闪过一道惊喜之光,但是她却是轻哼一声,转过身去不理白笑风,一只脚在地上画着圈儿,倒是体现出她心中的急躁和期盼,怕是等着白笑风道歉呢。令狐冲从小将她宠大的,白日里那举动显然是大师兄与她开玩笑的,她也打定了主意,若是令狐冲劝她一句,她便不计较了。
白笑风虽然不谙情事,却也知道岳灵珊这个举动是什么意思,毕竟是千年的狐狸,怎么可能不了解人的举动?只是他毕竟不是令狐冲,只会觉得女孩子的心思果然复杂,无端的有了几分厌恶,却不会因此去劝慰。
只是白笑风亦没有兴趣陪岳灵珊在这里站着,只是道:“小师妹怎地来了?若是师父师娘惦念可如何是好?”
虽然话语中带着些关心的意味,可是这语气当真算不上十分和蔼。岳灵珊心中暗骂了几句“榆木疙瘩”,却是娇嗔道:“大师哥,我费劲千辛万苦来给你送饭,你怎么就说这般扫兴的话?下午的事不与你计较便是对你好了,现下又来气我!”
要是往日,令狐冲早已经花言巧语、好言相劝上了,怎会如同今日一般,呆呆的一句话都不说?不只是今日,自从令狐冲重伤归来后,便如同变了一个人似的,莫不是重伤一次打傻了吧?
岳灵珊想到这里小脸一白,连忙告诉自己不要继续想了,却哪里能知道眼前这人不再是令狐冲了呢?
停止胡思乱想,岳灵珊露出一丝笑意,走到崖边拎上来个篮子,递给白笑风:“大师哥,我这是给你送饭来了。大师哥,娘亲本来派六猴儿每天给你送饭,我对六猴儿说:‘六师哥,每天在思过崖间爬上爬下,虽然你是猴儿,毕竟也很辛苦,不如让我来代劳罢,可是你谢我什么?’六猴儿说:‘师娘派给我做的功夫,我可不敢偷懒。再说,大师哥待我最好,给他送一年饭,每天见上他一次,我心中才喜欢呢,有什么辛苦?’大师哥,你说六猴儿坏不坏?”
白笑风依旧沉默不语,岳灵珊只得将这出独角戏唱了下去:“六猴儿还说:‘平时我想向大师哥多讨教几手功夫,你一来到,便过来将我赶开,不许我跟大师哥多说话。’大师哥,几时有这样的事啊?六猴儿当真胡说八道。他又说:‘今后这一年之中,可只有我能上思过崖去见大师哥,你却见不到他了。’我发起脾气来,他却不理我,后来……后来……六猴儿见我气哭了,才过来央求我,让我送饭来给你。大师哥,我对你这般好,你感不感动?”
岳灵珊本是想逗这沉默的大师哥说话,岂料白笑风一开口,却是让她伤心失望到了极致:“小师妹,六猴儿说的也不无道理,既然是师娘交给六猴儿的任务,你便还了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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