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溪站起来,俯视着她,看着女人眼中的绝望和恨意,义正言辞道:“大家都可以作证,孟氏的芦荟胶没有任何问题,我希望你说到做到,还孟氏一个清白!”
大家也都帮腔,女人和女孩惊慌失措,道歉还好说,可是她们不想坐牢啊。要还也是背后指使他们的人去还,不关她们的事!
多行不义必自毙,直到她们被校长领来的几个警察带走,他们还不敢相信,居然栽在了一个少年手里。
卢胖胖几乎要给孟长溪跪了,就是他们壕派的老大也没有这位干脆果断啊!那气势,那眼神,他当时脑残才去找孟长溪麻烦,幸好现在补救还来得及,今后他要坚定不移的追随着孟哥的步伐。
孟长溪将芦荟胶收了起来,沈菡担心道:“你真的没事吗?”
身上冰冷的气息瞬间冰雪消融,孟长溪笑道:“我没事,谢谢你替我作证。”
男神的笑容如一缕春风扫过心间,沈菡心里激动不已,她暗暗将喜欢的情绪压下去,少年很近,却又很远,他对对她好的人加倍好,但是却不容易走进他的心间。不过这样,她也很高兴了,能在他身边就好。
“孟哥,要不要我找几个人去教训教训那女的?”卢胖胖赶紧找机会讨好孟长溪。
“教训倒是不用了,你去问问她,是谁指使她这么干的。”
“好,我知道了!”卢胖胖颠颠跑了。
人群中的顾宁暗道一声糟糕,悄无声息的转身离开,他没有等到放学,中途请了假,出了校门便有一辆车把他接走。
顾宁上了车,立刻质问开车的男人,“你怎么搞的?!你给那女人的根本就不是掺了东西的芦荟胶!”
开车的男人身形健硕,剃着干练的平头,左眼角下面有一道月牙形的伤疤,“不可能,我亲手给她的,不可能出错。”
“可是他用了完全没事啊!你怎么解释?!”
男人也想不明白,“我不知道,但是肯定不是我的问题。”
面对男人的一根筋,顾宁简直暴躁不已,他气愤的捶了一下车门,“我父亲雇你可是给了你十倍的薪水,你好歹也拿出点能耐来吧,下次再把事情搞砸了,直接给我卷铺盖走人!”
男人眉目紧锁,简练的说话风格,端正的坐姿,和狠厉的气势,证明了他并不简单的来历。他也没有将顾宁的话放在心里,而是专心的寻思了起来。他制造的东西绝对没有问题,那有问题的就是用的人了。
背后主使顾格非还不知道事情搞砸了,一门心思的躺在病房里想着到时候怎么羞辱孟思源,等孟思源求上门的时候,他应该如何光芒万丈的将这个男人踩在脚下。可这美梦刚做了一半,就被人戳破了。
“你说什么,搞砸了?!”
顾宁也很郁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龙见说他配的药没有问题。”
顾格非气闷,“谁让你们逼他抹的?都告诉你目标是孟氏,你们干嘛去找他麻烦!”
“是他自己要这么做的。”顾宁也很委屈,本来计划得好好的,谁也没想到孟长溪来了这么一手,力挽狂澜,一个浪头,把他们打水里了。
顾格非气的猛翻白眼,“这么点事都做不好,我以后还怎么指望你。”
顾宁咬牙,心里很不服气,这又不是他一个人的错!顿了顿还是硬着头皮道:“父亲,那对母女被抓走了,孟氏已经知道这件事了,我怕他们从中打听出点什么……”
“废物!都是废物!”顾格非这下病也装不下去了,火速出了院,收拾自己惹出来的烂摊子。
孟长溪脱了衣服,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身体。他摸了摸自己的脸,细腻光洁,已经没有那种奇怪的味道了。
但是,身体却蒙了一层灰突突的薄膜,他轻轻地在皮肤上揩了一把,拇指肚上沾了一层细灰,味道非常难闻,跟白天那个芦荟胶一样的味道。
他慢慢的笑了,自己的身体果然有着这种奇异的能力,能够排除身体内的毒素,如果不是这一点,他恐怕现在跟那个女孩一样,满脸红肿,不能见人了。
谢谢你,孟长溪对自己的身体说。
那头,卢胖胖动作很快,第二天就把消息送了过来,不过也没打听出什么有用的内幕。那对母女确实是被指使的没错,但是她们并不知道幕后黑手是谁,甚至连面都没见过,只由一个中间人传话。
她们的目的就是尽量造大声势,搞臭孟氏的名声,把芦荟胶致人毁容的事情,宣扬人尽皆知。这种商业性的报复行为太常见了,也不能一下子确定是谁干的,但是倒是有一点引起了孟长溪的注意。
那对母女知道的事情不多,唯一了解点的就是那个中间人,据她们描述,此男子十分高大,带着鸭舌帽,长什么样不是很清楚,但是他有一个很明显的标记,在他的右眼下面有一道伤疤,形状像个月牙。
月牙形状的伤疤……孟长溪对这个有些熟悉,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他想了半天,当脑海中划过顾格非的影子时,他终于想起来这个人是谁了。他并不知道他的全名,只知道顾格非叫他阿龙。
这人是顾格非暗中养的一员猛将,隐秘的事情都归他做,孟长溪见过他几次,并没有跟他打过交道。之所以对这个月牙伤疤记忆深刻,是因为顾格非拿这个吓唬过他,说是阿龙杀过人的标志。
孟长溪哼笑,他倒是谁,原来是顾格非暗中使坏!
他正想的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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