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君咽了咽口水,忍不住往后退。
虽然她的浴池挺大,可是再大也有空间限度,直至被逼到了边缘之处。
秦如君被逼的退无可退,不免皱了皱眉。
“你想干嘛?”
“君儿,你是不是生气了?”他修长的手指,带着浴池中的水汽,轻轻抚弄在她的脸颊之上。
那手指上的薄茧,烙在秦如君的肌肤上,有些微刺刺的感觉。
“生气?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啊?你不是说帮我沐浴吗?既然要帮我沐浴,那就帮我搓搓背吧!”她边说边转过身来,将自己白玉一般的背留给了他。
其实她就是想要告诉他,想要和她共.浴,可没那么容易简单!
男人薄唇轻勾,长臂一揽,轻松将她勾入怀中,牢牢将她困住。
秦如君想挣扎吧,可靠在这男人的怀中,所有想法都消散了。
“唔,阎漠宸,我告诉你啊,咱们现在这种关系,可是要浸猪笼的。”
“嗯,不怕。”他轻轻说着,微凉的唇印在她的脸颊上。
不知是羞得,还是这热气蒸的,在男人的眼里,秦如君的脸蛋红扑扑可爱的让人很想咬一口。
他的眸子中似乎有两团烈焰,但秦如君背对着,看不见。
秦如君低低的哦了一声说道:“你当然不怕。”
“谁敢,我便让那人,死!”男人的薄唇中吐着让人不寒而栗的话,“哪怕全天下人阻止,我便为你杀尽天下人。”
分明该是残忍嗜血的可怕话语,可偏生却字字暖进秦如君地心底。
说不感动,那都是假的。
怎么会不感动?
“这么认真干嘛,开个玩笑而已。”她在他的怀中转了个身,抬头看他,看着他幽邃的眸子,望不尽深渊一般的读不懂他眸底的思绪。
“君儿。”他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声音低哑,“侍寝可要?”
秦如君撇嘴,当然清楚,这样的环境下,这样的面对面情况下,吃肉动物如何会安分?
她抿着红唇,主动伸出双臂抱住了他的腰际。
下巴磕在他的肌肉上,让她龇牙咧嘴了一番。
“那……那就抱我去榻上吧!”
“不好。”他眸色微沉,按住了她的腰际。
秦如君瞪大了眼睛,没想到他就这么入内,简直是不要太让她惊愕!
结果的结果就是,秦如君很悲催的在池子里被某男给吃干抹净了。
……
一个时辰后。
秦如君瘫软的趴在床上,躺尸状。
从浴池滚到床榻,她已经奄奄一息了。
“王八蛋。”她低低的骂道。
男人薄唇轻轻勾了勾,侧身躺在她的身侧,轻轻勾了勾她的发丝,缠绕在指尖,又松开。
这样周而复始的动作之后,男人忽然说道:“待会,我会命人送避子药过来。”
他的话,让秦如君下意识的抬头看他。
他原来也会想到这个呢?
如果单单只是自己如此做,她不会有什么情绪,可现在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心底有些黯然。
“阎漠宸,你不会想吃了不认账吧?”显然是不想让她有孕,她也确实不能让自己有喜。
问题是,这个男人的态度很容易改变她的决定。
“君儿……”阎漠宸蹙眉,本想解释的话又硬生生止住了。
他不能告诉她,她身上有蛊毒,毕竟痛苦的该是多难受?
秦如君眨着眼眸,不解看他的神色。
“没什么,你既然要登帝位,现在还不能有孩子。”
他的话,让秦如君的眸子黯淡了几分,轻轻应了一声,又无力的躺了下去。
她当然知道他是为她好,可心底说不出的失落感又是为什么呀?
两人就此沉默,她也没有说话,沉默横亘在二人之间,气氛莫名有些微妙。
不知这样的沉默过了多久,门外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主子,药送来了。”金炎的声音,声音中带着几分尴尬和不自然。
想他一个大男人,做这种事情也是很丢人,偷偷在厨房里熬药,还得防止金鸣和管家还有月嬷嬷,这让他丢人死了!
阎漠宸轻轻嗯了一声,伸手替秦如君将脸颊边的发丝别在了耳后,动作温柔至极,随即男人起身去开门。
他穿衣的动作迅速,让秦如君暗暗咂舌。
门开了,男人接过金炎手中的药碗,又迅速将门给阖上,走至榻边,将药端至秦如君的面前。
看着那碗药,黑乎乎的样子,秦如君忍不住皱了皱眉。
她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上次他们同房时,她忘记喝药了……
现在喝这药还有用吗?
可看着男人修长的手指端着这碗药,她抿了抿唇,也接了过来。不管有没有用,总比她真的怀上了孩子好吧?
她一心都在喝药上,没有注意到男人的眸底暗芒轻闪而过。
一碗药,就这么一饮而空,随即她把药碗递还给了他。
“把衣裳穿上,否则会着凉。”他放下了碗,这才将她的被褥掀开,又躺下。
秦如君就这么看着他,任凭这男人伸手将她抱入了怀里。
“休息吧。”
他说,她不能着凉,结果这男人的怀抱,微凉的厉害,恐怕比这夜风还凉了几许。
秦如君懒得再说,即便是此刻光溜溜的在他的怀里,她也不觉得有什么羞耻。
论一个厚脸皮如何炼成的,只要跟某男待上那么些日子,很容易就被感染。
……
翌日,宫中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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