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陈瑾瑜平静的回道:“而且你是要回你家乡的。”
齐越轻笑一声,你懂个屁!
烦躁的胡乱抓了抓头发,说道:“总之,你别把我当女人看,想让我跟你过日子,生儿育女什么的,更是想都别想。”
“我……”陈瑾瑜语塞,咬了咬唇:“我,不想。”
“你真不想?”齐越拧着眉。
陈瑾瑜被齐越问的心虚,吱吱呜呜道:“真,真不……想。”
齐越不依不饶,道:“真不想?你真不想,那为什么和我睡在一起的时候会硬?”轻哼一声,嘲讽道:“枉你为老实人了!其实是个大sè_láng!”
听了这话,陈瑾瑜面红耳赤,脸上表情很是不自在,甚至羞的有些无地自容。
齐越说的是实话,自从他们俩睡在一张床,一个被窝,自己是真的动了歪心思。他……就睡在自己身边,总是不拘小节,还喜欢抱着自己睡,陈瑾瑜自然就会……
“没话可说了吧?”齐越瞪着眼咬着牙。
陈瑾瑜也不看他那好似被人掐了脖子一样的表情,斟酌着开口道:“娘……”刚想唤“娘子”忽想到他不让自己这样唤,想了想,改口道:“你,你就是为这事而不高兴吗?”
这话问的齐越有些哑口无言。
要说是为这事吗?还真不是,他是在那镜子里看见自己这般模样,又想到自己本来是个好端端的男人,无缘无故的变成了一个女人,这让人恼怒,所以才打碎了镜子,连同那梳妆台一并打翻。
“我承认是对你有那种心思,这样的事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你说我什么,我都认,只求你别生气,这身子好不容易见好,若在出了什么岔子,赶上过年,可就不好了……等你身体完全好了,过了年开春,天气暖和,你告诉我你家的地址,我送你回家,行吗?”
这样的语气,带着坦白和恳求,让齐越一下子有些无措。
含糊不清的应了声:“行。”
陈瑾瑜弯腰收拾地上的狼藉,齐越还摆着一副姑奶奶的架势,杵在那不肯动。
脚下踩着东西,陈瑾瑜也不好收拾他站的地儿,只得暗暗叹口气,他不傻,方才那几句话让齐越脸色有些尴尬,但这么多天相处下来,知道他是个好面子的人,脾气还倔,已经没话可说,却依然要摆出一副“我没错”的架势来,这样的他,让陈瑾瑜莫名的心疼。
他拿着扫帚一点点清理着,最后说:“站累了吧,若累了,去床上坐坐。”
齐越撇撇嘴,只能去床上坐着了。
夜幕降临,古代的屋子,和现代不一样,外面的天还有些半明半暗的,屋子里早已经漆黑一片了,陈瑾瑜点燃油灯,又往碳盆里添了把炭。
齐越躺在床上,翻来翻去的。
无聊死了。
没有电视可以看,不能听歌上网,也不能玩游戏,还不能出去玩。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就整天天在这屋子里待着,齐越感觉自己真的快成女人了……
陈瑾瑜拿了书借着那微弱的烛光静静的看着,齐越看了看他,开口道:“喂,看得什么书?读出来也让我听听。”
闻言,陈瑾瑜恭恭敬敬道:“是。”定了定神,一本正经的朗声读道:“子曰: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於事而慎於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也已。 子贡曰:“贫而无谄,富而无骄,何如?”子曰:“可也。未若贫而乐,富而好礼者也。”子贡曰:“《诗》云:‘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其斯之谓与?”子曰:“赐也,始可与言《诗》已矣,告诸往而知来者。子曰……”
“行了,行了,别子曰了。”齐越打断他,挠了挠耳朵。
子曰子曰,子曰个球啊!
陈瑾瑜住了声,无奈,只能低头继续看自己的。
而齐越转了转眼珠,肚子里那点小坏水忽然冒出来,他决定,调戏调戏这书呆子,就当作无聊时打发时光喽。
正思考着,陈瑾瑜拿了一本书递到他面前:“若不然,我给你读这本如何?这里面是一些诗歌。”
齐越瞧了瞧书名《诗经》,摇摇头:“不想听。”他坐起身,看着陈瑾瑜故意说:“刚刚你读的那个什么子曰子曰的……”
“哦,那是《论语》。”陈瑾瑜说:“那个字不念ri,念yue。”
我知道念yue,这不为了找乐子嘛,齐越心里回道,嘴上却说:“谁说的?我们那的老师教我们读ri的,而且那两字看起来也一样。”
听之,陈瑾瑜笑笑:“这日和曰,是有些相同,但实则是不同的,无论是字型、读音还是字义,总而言之,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字,我们打个比方来说……”
得!
没调戏成,反倒被陈瑾瑜喋喋不休的教育了一番。
齐越皱着眉长吁一口气。唉,这呆子,唉。
无趣,真是无趣的很。
唉,想着又是一阵长吁短叹。
以后看来这日子要一直无趣下去了。
陈瑾瑜望了望,问:“娘子……”脱口而出,立马止住,抿了抿唇接着道:“若困了,你先睡,我再看会书。”
“别看了,给我按摩按摩腿。”齐越说。
陈瑾瑜想推迟,可看到齐越已经把腿伸了过来,也就坐到床边,为他按摩起来。
齐越惬意的躺在那,陈瑾瑜按摩的舒服。
齐越这人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这会子被他这样伺候着,顿时心情又愉悦起来。
身体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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