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教主,少教主在庭外候见!”小童帘帐外三尺而立。
“嗯?”韩子叶冷哼一声,略现怒意地道:“本座不是传令今日不见任何人吗?”小童听罢有些嗫嚅道:“少教主说,说他有急事求见!”
“混账!”应天翠一掌将他击向庭外,接过侍女递来的参汤走向韩子叶道:“为了这碗参汤贱妾两个时辰没有合眼,惟恐有半点差池,失了它的药性。”韩子叶满意地点了点头,“夫人,本座闭关练功,教中事无巨细皆由你费心操持,这碗千年参汤岂能本座一人独用?”
“教主,你又想耍贱妾?”应天翠虽不是二八妙龄,但依然肌肤莹洁,凝脂艳容,窈窕不减当年,韵味更赛从前。她勾魂摄魄的娇嗔尽呈百般媚态。韩子叶哪里能够受得了,早已腿软筋酥,数日闭门练功,不敢有丝毫杂念,就更不用说七情六欲了,如今可是功德圆满,他狂笑着揽过她的腰枝,一只眼睛透过金面掠向她的全身。
“教,教主,少教主闯进来了!”小童直吓得脸色苍白,刚入门庭便已仆倒在地,韩子叶早已被应天翠燎得如火如荼,极尽想成就fēng_liú韵事,一听韩飞宇如此的不懂规矩,不禁烈怒于胸。应天翠见教主很少如此动怒,不禁心中窃喜,一只手轻轻地滑过韩子叶宽阔的胸膛,极尽不依地道:“教主,你是答应贱妾今晚不见任何人的。”韩子叶闻言大笑,一把扯下她的罗衫,“来人哪,把少教主拿下,明日候审!”
“教主!”韩飞宇唤了一声,一掌击开两名黑衣使者,一路闯进,直至韩子叶卧榻丈远处方驻足仆跪。韩子叶没有料到韩飞宇如此的胆大包天,不但藐视空前教的严规重戒,就连他教主的口谕也敢视若罔闻,“大胆!你竟敢私闯本座禁地,难道你就不怕炮烙双足吗?”韩飞宇闻言不怯不退,“教主,属下晓得自己在做什么,然属下以为,与本教之事相比不算什么,况有密旨不奏有失天职!”韩子叶望了望稍敛大怒,“你有何密旨要报?”韩飞宇前跪一步,“金刚门已足迹江湖,现已来到了离恨峰!”韩子叶闻言望了一眼应天翠,应天翠无奈地退出,心中恨得直痒痒,他明明知晓这是韩飞宇搅她的局不由得心道:“韩飞宇,哪天老娘定将你斩草除根!”
韩飞宇见应天翠业已离开,又前跪了一步,将几天前白旋风送给他的那枚紫叶竹针递于小童,“教主,这有一枚镖器,与南教主千里所传之镖一般无二!”韩子叶接镖在手,但见此镖果与南教主所献的了无异样,“此镖何处所得?”韩飞宇道:“属下和杨少堂奉教主之命守在离恨峰,乃是从一白衫少年身上所得。”
“白衫少年?”
韩飞宇点了点头,“正是,此少年已与属下偶逢三次!”韩子叶着实一惊,“偶逢三次何以不将他拿下?”
韩飞宇道:“教主恕罪,属下有负教主厚望!”
“快讲!”韩子叶独眼暴怒一拍香案。韩飞宇下跪一步先告罪然后道:“不日前属下和杨少堂押镖途经洛阳,发现一个可疑人物,属下和杨少堂本想探之一二,谁料此人轻功卓然,不久便被他甩了,皆因镖银甚多,亦不敢弃镖疾追,便罢手回至客栈中,谁知夜晚行舟竟在湖中相遇,属下本已要将其毙于掌下,却不料一吹箫人暗中相助……第三次则是在离恨峰上幽魂谷端。”
“什么?”韩子叶声音中透着怒意,“他来了幽魂谷何以还放他求生?”
“望乞教主恕罪!此人不但剑术怪异,而且极尽狡猾,他以调虎离山之计将属下困于离恨峰一枯井中,而与之同来的一俗一道却将杨少堂诱走,我等不但势单力孤,而且现于明处,故属下不但中了他一剑还被钉上了一枚绿镖,属下以为这白衫少年便是那夜闯张府的长须老者。”
“长须老者?”
韩飞宇确切地道:“此人先以长须老者的形貌现身洛阳,又以少年之装扮出现在离恨峰,而且还去了幽魂谷。”
“他不但剑术怪异,而且还去了幽魂谷;他不但挫败了南北两位教主,还屡换装束。这个人,这个人莫不是云门之后?是十年前的那个漏网之鱼?”
“教主英明。属下以为他纵然不是云门之后,也与金刚门有关,因为他竟然去幽魂谷端拜祭旋风女侠,这有香炉为证。”言罢伸手取出杨一帆带回的那只香炉递于小童,韩子叶接炉在手,冷笑了一声,“出来更好,免得本座劳神费力,好了,你先退下吧,本座自有定夺!”
“属下还有要事相禀。”
“有何要事,可是那个吹箫人?”
韩飞宇料之不错,那个应天翠果然先奏了他一本。
韩子叶冷哼了一声,“不必说了,本座业已知晓,此人不但坏了你的大事,还毙了聂云龙,就连你少教主的红衣杀手也没有要了他的命!”韩飞宇一惊,他没有料到应天翠连这个都禀告了教主,不禁暗道:“幸好自己没有鲁莽行事。”他故作羞愧地低下了头,“教主,这个一支箫太过猖狂,竟敢与空前教公然为敌,实是一刻不能留之……”
韩子叶淡淡地道:“本座已有手谕,料他也逃不出本座的掌心。”
韩飞宇道:“教主,属下还有一事相求。”韩子叶面现不快,“什么事?”
“属下想请教主把洛阳张府台送来的翠仙送于阎志。”
“什么?此女乃是醉仙鹞的诱饵,曾下令不能让人随意沾身,此女性情刚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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