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小命已经握在我手里了。”霍定恺故意压低声音,“别妄图做无谓的挣扎了。”
“你这是对敌军喊话呢?”江寒想笑,却又用手扳住霍定恺的胳膊,他喘了口气,低声道,“你的身体还没全好,你躺着,让我来就行了。”
“不,让我来。”霍定恺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埋下头。
……剧烈的快感,从腿根蔓延上来,如决堤的洪流。江寒深深叹息着,屈起双腿,头无力地向后仰过去。汗水从奇异的地方渗出来,他觉得自己像个逐渐拧掉螺丝的木偶,全身都松散开了,却偏偏只有脚趾绷得紧紧的。
快感一波又一波向他袭来,shen yin声的细微之处,让江寒自己都忍不住脸红。仿佛是为了弥补上次的事,霍定恺的动作无比温柔,耐心惊人,而且体贴入微,不论手指或者嘴唇,都聪明灵巧,几无可挑剔之处。
如果说这种事也分专业和业余,那么霍定恺很明显就是顶级的专家了。
gc退去的混乱思维里,江寒突然想,幸好这家伙不是自己的同行,不然,自己这俱乐部里的“金牌酒童”恐怕会被他挤得没饭吃。
等到俩人都缓过神来,再度想起这些,江寒忍不住一个劲儿闷头笑。
“笑什么?”霍定恺扳过他的脑袋,仔细看他。
江寒忍住笑,摇头道:“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霍定恺皱眉道,“连我都不能说?”
“就是因为你,才不能说。”江寒边笑边说,“你听了要暴跳如雷的。”
“不会的。”霍定恺笑道,“谁动不动就暴跳如雷……我的气量有那么小么?”
“总之就是不能说。”
霍定恺看着他,忽然点了点头:“知道你在想什么了。”
“什么?”
“你在拿我和你前任比呢。”霍定恺盯着他,“是不是?我比他差?差哪儿了?没他有钱?还是没他能耐大、没他帅?”
江寒哭笑不得:“你脑子在想什么呢!”
霍定恺哼了一声:“也是,要比我还有钱比我还帅比我还能耐大,那也不在地球上呆着了。”
江寒笑得在床上滚。
“所以你不担心了?”他忍笑瞧着霍定恺,“一点都不担心我去找别人?”
“担心,担心得要命。”霍定恺伸出手臂搂住他,他很用力地抱着江寒,“你不知道,我到处找,找了很多年,找了这么久才找到你,看来我的运气还没坏到家,老天爷总算赏了点面子。”
霍定恺的笑容很阴沉,带着点儿怨毒,不知道是对谁,也许是对左右他命运的老天爷。
江寒忽然想,自己这运气,算是好,还是不好呢?
他不知道这是好运还是厄运,只知道一切都那么碰巧,他选了那个俱乐部进去打工,然后那么碰巧,就在那儿撞见了霍定恺。
是这一系列碰巧,把他推到了这个男人的身边,或许冥冥中真的存在命运这东西,虽然这命运让他尝了苦头,可他现在明白了,没有这份痛苦,他才会真正的痛苦。
霍定恺把他搂得紧紧的,过了好一会儿,才又低声道,“你不会把我丢下的,我知道。小寒,我离了你,可不成的。”
江寒正想说什么,却听见外头有人敲门,是女佣安嫂,她说有客来访。
霍定恺披上衣服,打开房门:“谁来了?”
“是高建业,还有公司的郝先生。”女佣恭恭敬敬地说,她那种表情,就像全然没看见屋内床上的狼藉。
但是江寒自己倒先不好意思起来,他赶紧套了牛仔裤从床上下来,走到窗跟前,江寒无意间往楼下看了一眼,却笑起来。
“笑什么?”霍定恺走过来也往外瞧,不瞧也罢,一瞧之下,他也噗嗤笑起来,原来楼下正有人举着一捧硕大的、几乎能遮蔽住人的脑袋的黄玫瑰往屋里走。
“是来向你求婚的吧?这位。”江寒开玩笑道。
“拉倒吧。”霍定恺悻悻道,“那家伙儿子都要上大学了,这个郝林,真是董事会第一活宝。”
他看看江寒:“不下楼来么?”
“不了。”江寒摇头,“你们要谈公事,我掺进去干嘛?”
他说完,又看看霍定恺,诡秘地说:“是商业机密?是不是怕我偷听?”
霍定恺笑道:“想听就听呗,只要你能坚持听半个小时不睡着。”
换了衣服,霍定恺从楼上下来,没好气地看着站在客厅的两个人,高建业仍旧是平和的神色,胖子郝林则举着那一大束玫瑰,笑嘻嘻地说:“恭喜四爷出院!”
霍定恺瞪了他一眼:“你这花,是拿来送小三的吧?”
“冤枉!”郝林一叠声叫起来,“是林秘书帮我选的!我说要颜色最亮的,价格最贵的!她说花店就只有这个了。咦?黄玫瑰不好么?林秘书也觉得不大好,可哪儿不好她又不告诉我。”
霍定恺忍笑,让女佣把花收了起来,他又看看高建业:“你们一起从公司过来的?”
高建业摇头:“我在这门口遇上郝先生的。四爷,您让我查的关于江寒这孩子的事,我都查到了。”
第28章 第 28 章
郝林一听,马上起身道:“我先到外头抽根烟。”
霍定恺哼了一声:“我是禁烟大使么?老实坐那儿。”
郝林这才明白,霍定恺根本不在意让自己听见这种事——恐怕唯一瞒着的,也只是调查对象本身。
按照高建业的调查,俱乐部那边给出的资料基本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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