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也引起了某人的不满,比如祁连。
祁连这种优越感强的孩子一直都是具有很强的侵略性,旁人在他那一向是讨不了好,又是个不懂收敛脾气的年纪,所以那时候的祁连顶看不惯席遥和韩革走近,而且祁连当时的私生活也比较干净,除了席遥没有第二个人,所以对席遥的占有欲尤为的强,看着那两个人站在一处,都有冲动把人给直接拽回来。
可祁连又是个死好面子的,平日虽然和席遥同班,但是除了那件事外,基本不会和席遥有交流。席遥在班上就是不受重视的那种,所以祁连潜意识里觉得,和席遥说话时有些跌份子的,所以祁连虽然生理上有冲动把人拽回来,理智上还是不允许的。
祁连那时候跟席遥一直保持着床伴的关系,不过毕竟还是学生,这方面的时间还是少数,基本一个星期一次就不得了了。
“席遥,这个星期六。”祁连跟席遥通常的对话就是这样,祁连走过来,高高在上的敲了敲席遥的桌子,丢下这么一句话。也不管人反应如何就自顾自的回到位子上。
席遥其实是很反感这件事,他毕竟是个男孩子,而且一直受到中国的正统教育,连男女之事都没有搞清楚,就被稀里糊涂的拉上了同性的床,怎么说屈于身下这种事都是不会让他觉得好受的,不光是身体上的疼痛,还有心灵上的羞耻甚至有种尊严被践踏的感觉,总觉得自己都不像是个男人,他很多次都想拒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对着祁连那张脸,就是说不出一句狠话,好像已经被奴役惯了似的。
因为席遥很少出门,所以出门前奶奶总要问一句上哪去,席遥都要昧着心的说是去同学那里补课,席遥从小就是个诚实的性子,说这么句话,都让他心理觉得很受不了了,更何况还是骗着奶奶去做那样一件事,但是这是肯定不能跟奶奶说,要是说了,奶奶的心脏病肯定是要发作,席遥心理受着莫大的谴责,却又阻止不了自己,心理也是极度压抑的状态。
因为是找着借口出去的,当然不会过夜,都是白天去,下午回来,每次回来的时候,隐秘的地方都在作痛,但是他都得装作没事的样子,这还真亏了这张面瘫脸,要不然凭席遥那性子,不出两句话就得露馅。
去之前,席遥都要给自己收拾收拾,也不是他有多爱美,而是每次用到的地方,他总是觉得脏。然后自己坐公交车,坐到他们家的山脚,然后徒步走上去。他一边去,还要一边骂自己犯贱,这样送上门让人那啥的,大概除了他不会有第二个了。时间久了看门的大爷也认识,不用打招呼都会放他进去,祁连叫他去的时候都是他家没人的时候,说是没人,但是席遥却一直觉得很害怕,暗想要是祁连的父母突然出现了,他该怎么办之类的。
祁连在第一次做过之后,后来终于有所长进,总会让人缓一缓再动。所以,席遥虽然仍然没有办法从男男的爱爱方式里得到快感,但是比起第一次的撕心裂肺,总是好了很多。
“你和隔壁班的韩革走的很近?”虽然祁连技巧方面有了长进,动作却温柔不起来,而且身下又是个男人,心理上也觉得没什么,而且听到细碎的□□声对于祁连也是一种享受。可是席遥细皮嫩肉哪里禁得住他的摧残,有时候,祁连隔一个星期还能看到席遥身上没有消退的痕迹。这倒是能很好的满足祁连的占有欲,和施虐的心理。
“他是我的朋友。”席遥在床上也一向隐忍,而且又觉得这件事很难堪,无论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没有任何快感,有声音也多半是疼的。席遥一开始都没能理解他在说什么,因为祁连在床上基本不会跟他多说什么,所以席遥还愣了三秒,听清楚问的是韩革更是觉得莫名其妙,他想祁连应该不认识韩革才对。但是也实话告诉了他。
“只是朋友我以前怎么不觉得你还有朋友,这就突然有了呢?”祁连一边说一边啃噬他的耳朵,席遥的耳朵,是祁连觉得长得最淘气的地方,耳垂下面又长了个小耳垂,而且出奇的敏感,祁连特别喜欢咬着这一块不放,每次添咬的时候,席遥总是会不自觉的扭动身子,这个时候祁连就会格外兴奋。
“...恰...巧。”席遥不停的耸着脖子,想把身上的人顶开,可是祁连却是越靠越紧,动作也越来越凶。
席遥有点绷不住,眼睛里不自然的流出了眼泪。祁连却很爱看他这幅样子,总觉得好笑,明明是一张没有表情的脸,怎么还会哭呢,下意识的去舔了舔,舌尖碰了碰,好像是涩涩的味道。然后祁连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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