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公子目送着师父远去,忙点头道:“是,师父。”
柳公子修剪好了桃枝,收好工具,便缓步到了陶山人的房间门口,他举手欲敲门,便听门里的老者道:“进来。”
柳公子闻声走进,却见陶山人背对着他站在屋里,他便小声叫了句:“师父,我回来晚了。”
陶山人却大喝一声:“跪下。”柳公子早有所准备这一听却只到师父是真的动了怒,当下闻言,立即稳稳的跪在陶山人近前。
陶山人转过身手里拿着戒尺,面色冷峻严酷,问道:“这几个月你去哪里了?别以为我在山里就不知外面的消息。”
“正如师父所知道的那样。”
“你不解释?当初你是怎么和老夫说的?”陶山人双目紧紧盯着低着头的柳公子。
“我说,江湖上的朋友邀我品酒赏竹论诗,切磋武艺,交换心得。”
“可你干什么去了?要不是前两年,你和你师弟在江湖上闯出了些名堂,认识了些朋友,做了些有意义的事情,你以为我会放你下山?我前两年就不该放你下山,怎么了?得了些名头,就以为武功学的不错可以独当一面了,我告诉你,你还没有出师,没过老夫这一关。还敢骗为师,你厉害了是吧,我告诉你,往小了说这是瞒着老夫下山,往大了说这就是欺师灭祖。伸手!”
“师父教训的对。师父严重了,欺师灭祖是万万不敢的。”说着伸出了两只手平举至头顶。
“还敢顶嘴。”陶山人举起戒尺狠狠的打了柳公子的手掌。柳公子的手心顿时红红的出了痕迹,他咬了咬唇,不敢一动。
“怎么?不服。”陶山人绕着柳公子转了一个圈,语重心长道:“然儿,我问你,你知不知道你是哪国人?啊!先不说其他,你是承天帝国的人!他冷玄刃是什么人啊!他是有顺辉帝国的人,是有皇室血脉的人。你和谁在一起行动不好,偏偏和他在一起合作。”说着又狠狠的往柳公子手上抽了两下。柳公子却并不吭声。
“你和冷玄刃一起出现也就罢了,可你千不该万不该的去接触他们皇家的事宜,你不该插手,这倒好你前两年在江湖上的名声全毁了,还闹出那么大的动静。”陶山人气的狠狠的跺了一下脚:“老夫还指望着你再创紫薇族的辉煌,扬名立万,我对你给予了厚望啊。可你呐?非要气死我不可吗?”
柳公子放下手,抬头双目清澈的看着陶山人道“师父莫气坏了身子。是徒儿不孝。”
陶山人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戒尺撇向一旁,坐在了床上,两手拄着膝盖道:“你在不能私下里和冷玄刃有半点联系了。”柳公子沉默不语。陶山人见他不说话,自动认为是柳公子答应了,又道:“我就知道是你鼓动你师弟宇文逐合伙骗我。你想出山,究竟是干了什么了?怎么碰上的冷玄刃?说罢。”
柳公子自怀中掏出一个盒子,小心的打开,里面银光流转,一朵石花躺在正中尖端五色叶,散发着丝丝的香气,柳公子小心翼翼的举到头顶:“师父喜欢这些药草,我听闻五色石花是疗伤圣药,便想着寻来。”
“你去了须涂山?这么说在须涂山上曲氏一脉消声灭迹的传言是因为你了。”陶山人接过盒子看了眼五色石花:“可真是一个好东西。你别以为拿了它来,我就能饶过你。”
“徒儿不敢。在须涂山上的还有铁面。师父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夺命楼楼主铁面就是冷玄刃。”
陶山人摆了摆手:“你们上过须涂山后,整个须涂山上的大雾便散尽了,后人再去山上,便一个人都没有寻到,房子和山洞全部坍塌,就像是遇见了一场地震一样。须涂山庄就此在江湖上消声灭迹了。那你后来在顺辉帝国又怎么会参合进冷玄刃夺宫的事情里去的?”
“我知道了他的秘密,当时我受了伤,不是他的对手。他害怕秘密传出去,就给了我两个选择要么消失,要么帮他。我没有办法,只能留下从头计议。”
“你受伤了?”陶山人语气些微上扬,掩饰的很好,可依旧露出些紧张的情绪,一闪即逝道:“算是教训,削削你的傲气。现在可好了,伤要好好治,不能留下后患,不然等你到了老夫这个年纪,可就有的受了。这事便过去了,以后和冷玄刃撇清关系就好,你的身份注定和他只能是敌人。不过老夫到是真的没想到夺命楼楼主铁面竟会是当年冷玄刃那个孩子。”
“然后我就一直赶着回来。让师父担心了,是徒儿不孝。”
“你还知道啊。一会去祠堂跪着,好好忏悔忏悔。”陶山人叹了口气又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事事偏向宇文逐,唯独对你严加管教?逐儿性子直,从小就听你的。老夫罚他罚的没有你重,他若是不犯大事,也不长让他去跪祠堂,更是随意放他出入平谷,却制约你的行为。”
“没有,徒儿怎会怨恨师父。我知道师父望子成龙,对我抱有期望,是为我好,在加上我的身份敏感。宇文逐师弟,也事事承让我。师父我这一生能遇见你们是我最大的幸运。”
“好了,你去祠堂跪着吧!”陶山人伸手赶人。
“师父等下。”柳公子却抬头叫住陶山人道:“我想着过些日子能不能下次山?”
“你又想做什么?看样子你一点没有悔改的样子啊。”陶山人竖眉。
柳公子毫不退缩,继续道:“师父,我这一出去就是好几个月才回来,我想着去见见父亲。他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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