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不急着说话,宁竟瑶看着自己手中的茶,而尹深看着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尹深开始一步步的走近宁竟瑶,没有了刚才那一副淡笑模样,反而微微颦眉,道:“姑娘,你可知十四那日找了你多久?还好今日有缘能够再见……”
第二十二章:沉水
漆黑的夜里。
夏日特有的芳草香味还清淡的弥漫在空中。
很热。
一切都像是刚刚从火炉里面用那炙热的火烘烤过一番,榨干了每一丝清凉一样,就算是微风吹过,也带来的是滚烫的热风!那风灌进虚掩着的窗户里,吹撒在两具交织缠绕的身体上……
两人身上都布满密汗,汗水滴滴答答的沿着ròu_tǐ的曲线往下流动,有的则汇聚在一起,让两具身体的主人更加粘腻。
其中一人还束着青丝,长长的头发粘在那人宽阔的背后,并不健硕却很是结实的身体,每一块肌肉在此刻都绷的紧紧的,双手还大力掐着身下人那早已肿大不堪的果实,双目痴迷又带着无法消散的欲火,下身那肿大到几近青紫的yù_wàng,也像是发了疯似的,狠狠贯穿身下人身后那臀瓣间的mì_xué!
一下下的,像是要将自己的全部都撞进去!
气息紊乱,喘息粗重,声音低沉又带着一丝丝的满足,他道:“好舒服……哥哥……你真棒,你好紧……”
说着,用那身下人更加承受不住的频率去撞击,‘扑哧扑哧’的声音顿时大了不止一倍!
被操干这,双腿再也合不拢的男子,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点羞耻到死的声音,可是看着身上人的眼神,却又是那样毫不掩饰的爱念,男子每每被刺激到那最敏感的深处,才会控制不住的闷哼起来,其他时候,都沉默着——那是最后的享受。
男子两团臀瓣颤颤巍巍的被拍击的红肿发胀!嘴唇乃至全身都没有一处好的地方,那还在被使用的mì_xué更是惨不忍睹的往外翻着糜烂的穴肉,随着操弄他的少年那肉刃的抽出而出来,捅入而进去。
那臀缝间留着红白交加的不明液体,浸湿了大片的床单,叫凌乱的床看上去更加充满淫靡感。
“啊!!唔——”突然,随着少年几个深入,男子浑身抽搐着将背脊绷的笔直,像是承受着什么巨大的刺激,于此同时,男子的分身再次吐出不多的白浊,而他的后穴则在少年将软下的yù_wàng缓缓拿出后,一下子涌出大量的液体,‘啪嗒啪嗒’溅在床上……
没等男子从那巨大的快感和刺激中回过神来,少年便再次将自己那粗大的性器猛的再次捅入那销魂窟,一边啃啮着男人的大腿,小腹,脖颈,rǔ_jiān,每一处,每一个地方!一边胸膛鼓动的极快,说着那情人间的蜜语。
少年说:“我的好哥哥、我的宝贝,我好喜欢你、好喜欢……真的,好喜欢……”
男人被捅的喘不上气,却还是在听到少年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眶不由自主的红的更加迅速,而后任由那大滴大滴的泪水从眼角滑落,笑了……
一室暧昧淫靡,皆带着浓浓的酒气,在桌脚下,碎了一地的瓷器碎片。
不知道过了多久,待少年终于累了,把那最后一次的精华全部射给男人后,便和早早已经昏过去的男人就着那还身体相容的姿势睡了过去。
而就在此时有人影匆匆离开,不久后,一大批官府的人冲了进来……
……
“你明知这里是我的陷阱还进来做何?”
在湖中小亭,宁王爷一身月牙色的广袖长衣,一手轻轻撑着侧脸,唇瓣刚刚被那冰镇过的茶润的煞是惹人注目,靠坐在圈椅上,看着面前正和他弈棋的少年尹深,那样问道。
经过上次在大厅的‘谈话’,宁竟瑶完全看不懂眼前这人了。
他只知道这少年深不可测,只是小小的一个十四皇子,怕根本不是他想要的。
少年偶尔率真单纯,就像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少年对那月眠草的喜爱一样。有时又冷淡残忍,就如同那次生生的破开兔子的肚皮一样。有时又大方得体,八面玲珑,就如同在比武招亲大会上一样。有时又尤为可恶,喜欢开些让人窘迫却又无可奈何的玩笑,就像现在这样:
“姑娘亲自为我挖的陷阱,十四岂敢不进?”说罢,笑的如沐春风,端的是俊美潇洒。
偏偏宁王爷已经听惯了少年在他们单独相处的时候如此说话,既不感到生气,也没有任何其他反应,反而说道:“和你下棋真没意思。”
要知道,若是有人真的喊男人‘姑娘’这样的称呼,该是怎么都不够死的!
可尹深这么喊他,男人却一点都讨厌不起来。
或许,是因为自己的确又把柄在对方手里,不好翻脸,也或许是少年从来不问他的身体究竟是何种模样,又或者少年及其会把我分寸,每每都不会让宁王爷觉得羞恼,于是,两人的相处模式便的有些奇怪。
可是这样的‘奇怪’却在别人的眼里,变成了危险的信号……
这里的别人,当然是指站在荷花湖边上的殷仇。
殷仇侧靠在大柳树下,双手环在胸前,腰间别着的宝剑剑鞘在烈日下闪着凌厉的寒光,目光一动不动的看着在湖中央气氛正好的两人,良久,转身离开。
回去自己屋里时,刚好看见从练功房出来的小世子,殷仇却发现对方并未回到自己的住处,反而走向相反的地方,去了一个偏远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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