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现在去地牢瞧瞧。”兰子玉拉着莫如卿就朝着外面走了去,屋子里的四个人还在嚎叫着,兰子玉知道这一夜还没有完,这出戏还得演下去。
这密室在兰子玉的卧室底下,可是开口并不在府内,而是在后门口。说来,原本的县衙府并不是在这里,可是他嫌搬家太麻烦就直接把自己的屋子改成了县衙,可是就是因为如此,当年建的院墙吧这密室给堵住了,陈伯昨天可是挖了小半个夜晚才挖开,怪不得他一早上回来的时候陈伯满脸的怒火。
兰子玉拉着莫如卿走到后门口,扒开了常青藤,有一个小木门,乍一看竟然像是专门为了小孩通过才建造的,兰子玉弓着身子,率先走了进去,莫如卿见状,虽然不是很喜欢,但是还是尾随着兰子玉走了进去。
先开始只容许一人进入的宽度,而且是黑漆漆的,只能摸索着前进,后来突然变得宽敞起来,竟然能够容许两个人并肩行走,弯着的腰也能够站直了。
“你跟紧点,这里岔道多,别回头走散了。”兰子玉朝着莫如卿说完,紧紧的拉着他的手。
说来,他小时后一直跟着师傅游学,回来的时候父亲已经死了,他也就搬回来住,每天都是四处玩耍,这密室也是无意中发现的,起先还以为是狗洞,却不料这里面竟然藏了宝贝。
兰子玉与莫如卿一直走着,莫如卿也不记得自己饶了几道弯,终于走到了路的尽头,可是面前却是一道石壁,四周除了点燃的火把再无其他。
“我们不会是走错了吧。”莫如卿不太确定的问着,要知道兰子玉建造县衙到现在已经三年了,要是忘了怎么走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去去去,爷的记性好的很,看爷的。”只见兰子玉伸出手将石壁上的微大的一个火把挪开,将自己的扇子尾插入那火把后的细洞里,只听见一阵轰响,石壁竟然缓缓的移开了。
看着这一幕,莫如卿张大了嘴,震惊的看着面前的密室。
“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师父本来就擅长机关,说来着密室还是师傅帮我父亲造的呢。”兰子玉自豪的说着,自己家的师傅,除了有时候脾气古怪的而很,其他的方面简直就是一个天才,这么好的人才竟然不做官,实在是可惜极了。
“那陈伯是怎么进来的?”莫如卿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继续问道。
“这机关有两个入口,还有另外一条路是我父亲当年告诉陈伯的,只是较远一些。”兰子玉说完,莫如卿就跟着兰子玉走了进去。
这是一件密室一样的,可是竟然大的出奇,少说也有几件房屋那般大,正好是大半个西苑的大小。只是这屋子里堆满了箱子。
莫如卿打开一看,竟然是满满的金子,饶是自己见过大世面,可是见到这么多金子,莫如卿还是忍不住的吃惊了一番。
“这些是我父亲的家产,首富可不是只在账面上。”兰子玉笑着敲了敲莫如卿的头。莫如卿只是笑笑并没有说什么,但是他的心底却是一阵不安,这可是一大笔宝藏,富可敌国,果然不是吹的,想罢他脸色一阵阴郁。
两人携手朝内走了去,就在两人前去见红叶的同时,陈伯这边却又出了差错。
陈伯正架着少年往大厅离去,可是走到一半就发现前面的人传来一阵闷哼,接着就是一股血腥味,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面前的人已经倒了下去,陈伯慌张了蹲了下来,触手之处全部是鲜红的血迹。
“箭!”陈伯看着少年胸口处插着一根细断的箭。再将手探向少年的鼻尖处的时候才发现一丝气息都没有了。
“管家,咱们不是把他送到老神医那里去。”一旁的少年说着。
“不必了,这箭已经穿心,就算是老神医恐怕也无能无力。”陈伯叹息道,但是他比起遗憾,更多的是愤怒,现在不仅连线索断了,更重要的是这次的行动没几个人知道,究竟是什么人将这个少年杀害了,而且那人的武功必然比他高,他竟然连一丝杀气都没感应到,而且对方能够如此精准的在黑暗中射杀这人,要是对方有意,自己恐怕也性命不保。
陈伯向四周的屋顶望了望,并没有发现一丝可疑的地方。
“把他抬到屋子里,等爷来了在说。”陈伯径自在前面走着,留下两小倌把这人抬向兰子玉的书房。
此时,密道内,兰子玉已经打开了另一面石壁,出现在眼前的是另一间密室,红叶此时正躺在密室的草席上,屋内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除了一个极小的通风口,再无其他。
“你来干什么?”原本在草席上打盹的红叶顿时坐了起来,腿上的疼痛感再次袭来。
兰子玉冷眼看着她打了绷带的腿,缓缓的蹲了下来。
“我知道你是定安将军府的人。”兰子玉笑着说着,但是眸光里泛着寒冷。“前日你杀了明月朝派来的暗人,抢了他的行装,假扮成暗人来到县衙。”
“你怎么会知道。”兰子玉一句话说完,对方马上吃惊的瞪着兰子玉。他做事一向小心,当初那个暗人也被她处理的干净了。兰子玉竟然会知道这件事情。
“我还知道,你潜入县衙是为了给那些无能的官兵传信,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封信已经回你烧毁了。”兰子玉瞥了一眼墙脚,那是一堆灰烬,大概是红叶刚刚点燃不久。“当初定安将军向圣上要了一批军粮,除了日用之外还有一万两银子,前不久传言银子是在本县被劫的,但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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