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泽这几天心情非常好,自从上次的金店事件之后,王泽成了一个有钱人,他这几天不动声色的给爷爷家里添置了很多设备,像是按摩椅、热水器、电脑之类的很多东西,爷爷也问他哪来的这么多钱,王泽只是说跟着老板干了几个小生意赚了些钱,也不多解释,所谓言多必失,爷爷虽然不是很相信,但也还是默默接受了这一切,只是经常嘱咐王泽出门在外要多留几个心眼,别被人骗了。
因为金店事件,全城的商家都人人自危,基本上所有店铺都在6点之前关门了。在大中华发生如此恶劣的事件,让政府方面极为震惊以及愤怒,一时间街上涌现出了大批公安干警巡逻,对于金店的调查行动更是紧锣密鼓的进行当中,甘州市公安局第一分局第一时间派出了精英调查小组,对金店的进行全方位的侦查。当然,这一切王泽是不知道的,他只是发现街上的警察突然多了起来,而自己抢劫过的金店那里每天都会有很多警察大车小辆的围在那里,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将近一个星期,在这期间,王泽只是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除了每天早上八点出去,转到下午四点再回去,他无事可做,至于钱的方面,王泽除了在办完事第二天收到了手表的钱15万以外,并没有收到关于金店的任何一分钱,而他又不敢在这特殊时期联系韩天祥,而陈皮老七他们的联系方式他根本就没有,随着时间慢慢过去,第1o天的时候王泽开始变得很焦虑,除了自己没有拿到钱的气愤以外,街上的巡警的增多以及金店那边警察人手的增加和看起来越来越先进的设备,都让王泽感到无比的头疼,于是,在第11天的早上7点钟就起了床,匆匆赶往早市。韩天祥和陈皮老七都嘱咐过不要直接来进行联系,但是王泽心里清楚做他们,不,我们这一行的,黑吃黑,翻脸不认人是经常的事,所以,王泽很担心他们合伙搞自己,于是,打算直接奔到早市去,看看韩天祥今天有没有摆摊子。
“来来来,小伙子来看看这些花瓶,景德镇的好花瓶。”
“手工水煮肉丸子!”
“衣服大减价,断码清仓了啊!”
“江南皮革厂倒闭了......”
现在7点35分,王泽来到了早市门口,这里依旧是那么吵,人依旧是那么多,王泽在人群里被挤来挤去,终于在被挤爆炸前来到了韩天祥平时摆摊子的位置,而那地方却是摆了个小摊,不过不是韩天祥,而是另外一个老头子在卖大葱,王泽蹲下身问老头:
“您这里之前不是个首饰摊子么,改到哪去了?”
那老头看了一眼王泽,说道:“你也是卖着假链子来找那人来的?”
王泽一听,心里明白了个七八成,看来找韩天祥销货的同行还真不少,这老头估计是碰见几个跟自己一样的。王泽想到这,立刻装出来了一副气氛的表情:
“是啊,大爷,妈的花了5oo多块钱,买了个假链子,找这人退呢。”
老头看到自己的猜测被证实,也是乐了对着王泽说道:“不过,小伙子,这市场这么大,摊子又不是买的位置,来早了就随便挑地方,那卖假链子的来没来,你还得一个一个挨着找啊。”老头说完,来了个买菜的大妈,不管王泽了,就去给买菜的左称又称去了。
王泽此时心里那个气啊,没办法,打手机根本没人接,人又在早市找不到,气得王泽只想骂娘,愤恨的又找地方溜达熬时间去了。
而王泽不知道的事,韩天祥此时也是焦头烂额,忙得不可开交,金店的事干的很干净,但是,韩天祥并没有想到会带来这么严重的后果,尤其是从特殊渠道打听到这次高层震怒,比以往要严重太多太多,按照韩天祥的套路来说,一般是把珠宝首饰的攒到足够多运到自己在省外的一个小作坊里,简单的抹去或者更改珠宝上的商标,再进行简单的外观修改,直接运到相距两千公里左右的南天省分散卖出,而卖出去的东西价格都要提升百分之三十左右。
而金店的事情发生后,全省戒严,以前的渠道根本行不通,连省内都没出去就会被公安发现,直接从货路上顺着痕迹直接把他逮住,韩天祥并不是什么大能力者,他没有足够硬的背景关系,他更不是超人或者是电影里的那种什么都能搞定的神秘人,说难听点,他就是个有路子的土匪头子,除了能帮像王泽这样的人销赃以外,他便一无是处。
韩天祥头疼,王泽头疼,陈皮老七更头疼,自从金店事件之后,陈皮老七跟竹竿、大壮他们迅速断了联系,连把之前准备工作时候买的黑电话卡都销毁了,本来乐滋滋的在家等待着自己钱到帐户的短信,却等死等不来那短信提示音,但是陈皮老七并没有像王泽那么惊慌,他跟韩天祥已经合作了将近两年,他相信韩天祥的人品,但是,转眼1o天过去了,自己一分钱也没拿到,同时他也注意到了街上的条子多了很多,自己和竹竿、大壮他们这种病有前科的人更是危险,在这1o天里,陈皮老七被路上巡警查了十几次身份证,更是被传到局子里面‘配合调查’三次,第三次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更是碰到了同样被叫去调查的竹竿,两人就找了个啤酒摊子边喝酒边讨论这次的破事。
“陈哥,你说,韩天祥这皮小子不会把我们给黑了吧?”竹竿说道。
陈皮老七拿起酒杯,边喝边摇摇头,放下杯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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