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焦栀子正小心翼翼地给光着膀子的房风清理伤口,路通端着治疗盘站在一旁,由于是贯穿伤,子弹没有留在体内,伤口处理起来相对简单一些,上面已经撒上了房风自制的止血粉,但是焦栀子还是不放心,一定要用碘伏消毒,房风拗不过,只好照做了。
“你怎么这么傻?”焦栀子痴痴地看着房风说,“疼吗?”
“不疼!只要你没有事就好!”房风咬了咬牙说道。
焦栀子再也忍不住了,两行情泪落了下来,“房风,我要你好好的,不能再这么拼命!”
“只要是为了你,我做什么都无所谓!”
“大傻瓜!”焦栀子的一双粉拳雨点似的落在了房风的身上。说完抱住房风大声哭了起来,心压抑很久的感情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太感人了!”路通抹着眼泪说,他的头上绑着厚厚的绷带,像是一个刚从前线下来的伤员。
就在这时,任天行推门而入,一下子就看到了伤痕累累的房风,顿时一骇:他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时间回到个小时前,刚刚上班的房风正和路通在焦栀子的办公室里汇报工作。
突然门被从外面撞开了,五个戴着头套的‘反恐精英’持五连发、五六式棱军刺等武器闯了进来。
“都特么的不许动!”一个操着东北口音的壮汉举着一把五连发说道,显然他是这几个杀的头目。
“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不明就里的路通指着壮汉道。
“哼哼!告诉你我们是谁!”壮汉说着倒转枪托恶狠狠地朝路通头上砸去。
当心!”房风发出一声惊呼。
可是已经晚了!
噗通!路通一头栽倒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你、你们是什么人!”面对黑洞洞的枪口,焦栀子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问道。
“哟呵!小妞长得挺正点,可惜哥哥今天有正事要办,要不然……”一个个头一米九多的‘反恐精英’看到了光彩照人的焦栀子,双眼放出了野狼一般的光芒,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领头壮汉打断了。
“竹竿,别再犯老毛病了!小心回去骟了你丫的!”
竹竿急忙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哥!别介呀!”
领头壮汉看向了房风,眼神异常冷峻凌厉,这种眼神房风只有在东海省军区的特种部队的兵王们身上见过,看来这次是碰上硬茬子了。
越是在这种危险的情况下,房风的脑海里反而是一片清明,整个人感觉比任何时候都清醒,脸上不动神色,里早已经扣上了几根金针。
“你就是房风?”看着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年轻人,领头壮汉的脸上浮现出一副失望地神色。
“我是房风!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得罪了诸位,需要这么劳师动众!”房风气定神闲的问道,眼睛却盯着一群人的一举一动。
“大哥,就是他!”一个精壮的‘反恐精英’从后面走过来拿着一张照片给领头壮汉看了看说。
“看起来今天能早早收工了!”他们显然已经把房风当成了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把伸出来!”竹竿突然拿枪顶住了焦栀子的脑袋。
焦栀子连忙把从风衣口袋里伸了出来,上还有一个,上面的一个电话号码刚要拨出。
“你特么找死!”竹竿不愧是个亡命之徒,他双眼眯成了一条线,直接扣动了扳。
“啊!”焦栀子发出一声惊呼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房风出了,他伸抓过竹竿的枪筒往上一推,击发的子弹射到了天花板上,紧接着膝部抬起撞到了竹竿的肚子上,竹竿立刻痛呼一声倒在了地上,与此同时房风左的金针也被弹出,射向了剩下的几个人。
“啊啊!”几个人的武器纷纷落地。
一气呵成的动作让几个身经百战的杀们猝不及防,一下子落了下风。
房风知道今天遇到的对很强大,绝对不是侯这样的小混混可比的,屋里又有焦栀子和路通两个累赘束缚脚,只有先下为强,才能抢占先。
经过最初的慌乱后,经验丰富的五个杀恢复了镇定,也顾不得身上金针的疼痛,与房风缠斗在一起,一时间打的难分难解,焦栀子吓得抱头躲在了房间的角落里瑟瑟发抖,她清楚的知道这个时候不让房风分心就是帮了他的忙了。
竹竿显然是个阴狠的角色,他大概看出了房风的心思,悄无声息的拿起枪再次瞄准了焦栀子,顿时焦栀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仿佛看到了死神正在向她招。
身陷囹圄的房风发现了这边的异样,眼睛一瞥的功夫,身上已经挨了几记拳脚,胳膊上也被五六式棱军刺刺出了几个血洞,再去阻止已经来不及了,情急之下房风只好飞身扑向了焦栀子,竟以自己血肉之躯来为她挡子弹!
“啊!”焦栀子听到一声枪响本能的闭上了眼睛,等她睁开时,房风已经倒在了她的身上,鲜血汩汩的流出,溅了焦栀子一身。
“房风,你怎么样?”焦栀子抱着房风失声痛哭,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发现房风在自己的心里是那么的重要,可是自己的情郎生死不明,到底该怎么办?
“没想到这小子还有两下子!想玩扮猪吃虎?”领头壮汉走过来用枪抵住了房风的头,“可惜你不是老虎,哥们也不是猪!”
“你们要干什么?”焦栀子已经忘记了害怕,像一只发疯的母狮子一样狠狠地瞪着领头壮汉说。
“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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