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突然之间变身小纸人, 被抓去庭院扫地, 暂时无法放出!! 在时钟塔学习正统魔术的韦伯, 深深觉得就算是那些自视甚高的贵族,都比不上眼前那青年的风姿。那个人长发束起,腰瘦腿长,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微开,露出……嗯……堪称精致的锁骨。
“请问你是……”因为对方道出了自己er的身份, 所以韦伯就算沉迷于对方的“美色”, 也还是向后退了几步。
“还是一样谨慎啊, rider的御主。”安然眯眼笑着看着眼前的韦伯, 然后说道,“我们不是刚刚才见过吗?大概七分钟前。”
“七分钟前?”韦伯想了想自己最近十分钟的遭遇, 再看看对方眼镜后面金色的奇异眼眸, 然后“啊”地一声突然醒悟, 但又愣了半响,才支支吾吾地说, “你……你……你不是女孩子吗?”
“真是可爱的er啊。”安然看着韦伯的样子,不禁玩心大起,在韦伯继续向后退缩之前就走上前去按住了他的肩膀, 然后靠近他耳边说道, “如果我的er也这么可爱的话, 我就不需要从一开始就把他解决掉了!”
因为没有了青行灯媚妖御魂的影响,安然反而能够更好地将自己想要表达出来的恶作剧传达给对方。
“啊!!!”韦伯就好像听到了什么特别恐怖的事情一样,接连向后退了好几步, 一脸惊恐地看着安然,“你杀了你的er?可是……”
“也会在魔力耗尽之时消失对不对?”安然后退了几步,然后好心地补全了韦伯的意思,“也许是圣杯也觉得那样的er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吧。”
安然发誓自己说的绝对是实话,只不过对er不满的并不是圣杯,而是他这个和系统而已。
看到安然退后,韦伯有些泛红的耳垂才渐渐恢复。不知道为什么,当眼前的“英灵”穿着短振袖出现的时候,韦伯只觉得对方是非常漂亮的英灵。可是当对方以一身男装出现,他才听出对方略柔的语调中无法被忽略的磁性声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认错对方的性别。
不过……眼前的英灵,真的很漂亮啊!
发现安然在被自己盯着看之后友善地笑了笑,韦伯又是一阵脸颊飘红。随机又想到对方可是杀死了自己,韦伯又是后退好几步。
“好了,不必慌张,我就是想要问个路而已。”安然又看了一遍邮件中那个复杂的名字,然后才问道,“请问,你知道一个叫做红洲宴岁馆·泰山的地方吗?”
“红洲宴岁馆·泰山?”感觉自己似乎在什么地方听说过这个名字,韦伯思忖了一会儿,然后脱口而出,“啊,是那边的一家中华餐馆,听说那家的酒特别好喝,所以rider经常去那边拿酒喝!”
似乎觉得自己用词有些不妥,韦伯又连忙解释说:“不是偷拿的,我每次都有付钱,虽然那边的东西真的很贵啦!”
“那么……能否带路呢?”安然一边眯眼笑着,一边歪了歪头,“毕竟年轻的御主你,似乎是我在东木市认识的唯一一个活着的人类了。”
可能是觉得自己刚才还没有玩够,安然着重强调了“活着”两个字。
“可是!”韦伯本想要拒绝,却感觉到rider正在向着自己所在的地方靠近,知道那位大人是觉得自己至今未归,所以出来寻找自己。再加上安然不容拒绝的样子,和“杀死”御主的“黑历史”,韦伯最终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然后说:“红洲宴岁馆距离这里并不远,我……我带你去好了。”
“多谢了,rider的御主。”安然于是松了一口气,冬木市说大不大,但是想要找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地点还真有些困难。不过从韦伯刚才的介绍中不难听出那个地方有着人类中堪称美酒的存在,那么酒吞那个家伙在那里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不知道为什么,安然觉得安心了不少。自从酒吞童子跟着吉尔伽美什离开,安然内心深处似乎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叫我韦伯好了。”感觉到rider已经到了近处,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现身,韦伯也是叹了一口气,鼓起胆量给安然带路,“我就不询问您的名字了,至少可以给我一个职介用来称呼吧?”
“安然,叫我安然。”安然还是选择了这个他人听起来拗口的名字,无论是青行灯、妖刀姬,还是一开始丙取的“谷原灯”这个名字,在他看来都如同外物,只有“安然”这两个字是他从自己的世界带来的珍宝。
安然还记得当初……为自己取名字的时候,是因为……
是谁?
是为什么?
霎那间,安然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一种如同被人狠狠抓住心脏一般的恐惧感觉在顷刻间袭来!
“安然!”
韦伯的声音传来,安然猛地一惊,然后一脸诧异地看向对方,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刚才喊了几声,没什么反应所以……”原本就容貌精致的安然突然摆出非常正经严肃的表情,又是让韦伯愣了愣神,“你没事吧?”
“不,没什么。”安然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刚才好像发呆了一下,也不知道为什么。”
“总之,我们就这么走过去吧,红洲宴岁馆距离这里也就两条马路而已。”因为rider藏匿在侧,韦伯的底气可以说足了很多。而且如果不胡思乱想的话,安然看起来就好像时钟塔里那些亲切的学长,让人实在害怕不起来。
“辛苦了。”安然说着,眼睛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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