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母妃猝死有什么证据?”半夏态度强硬且不着痕迹地拦在金辉子面前,让他进退两难。
“颜妃的尸首就在这里,这不是最好的证据吗?”金辉子像是听到了笑话一般,双手一摊,向后退了一步。
“各位长老想一想,若我母妃身体不适第一件事自然是宣太医,太医也会通报王后,但如今为何是你抬着所谓的我母妃的尸首进来,王后却一无所知呢?”半夏紧盯着金辉子的眼睛询问,摆明了就是要对着干。
的确如此,颜汐猝死在没有由王后确认之前谁也不能胡说,何况他一个外臣,这件事可大可小,不仅关系到皇室辛秘,而且影响声誉,不是他能承担得起的,俗话说吃不着羊肉惹一身骚,搞不好他被降职也有可能。
“老臣竟然不知道半夏公主这张利嘴如此会狡辩。”金辉子突然被半夏如此发问,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干脆不答反问,“莫非公主心里有鬼,还是颜妃因你而死?又或者说公主你打算掩饰什么才会如此紧张?”
他已经没有耐心和这个丫头片子磨下去了,“半夏公主也说了,老臣既然已经抬进来了,那掀开一看不就知晓答案了,公主在顾忌什么?”
“大胆!”半夏夹带着元气喝出的这一声,还真唬住了这群人,“金长老你私自出入后宫,擅闯颜妃寝宫,捏造谣言,污蔑本公主,到底意欲何为?”
“嘶!”大殿上所有人都被半夏爆发出的气势所震惊,只有攸宁轻轻的笑了笑,以前没听说过后宫那个公主如此刁蛮有魄力啊?难不成传闻中颜妃的软柿子性子突变了?
“哼!”金辉子轻哼一声,挥袖一扇,白布在空中打了个旋悠悠地落在了半夏脚下。
擦,怎么不按剧本走?这时候不是所有人应该被她的智慧折服吗?金辉子不是应该恭敬地说老奴错了错了错了吗?
“你……”半夏一时气结,此时去阻挡已经来不及了。
“母妃,我扶您起来。”攸宁清冷的嗓音安抚了半夏的心绪,但又提起了她的心。
“对了,金长老,若我母妃没有死,你又作何解释?”半夏不敢有一丝的松懈,只能祈祷时间快点,再快点。
“咳……咳,原来金长老这么希望本宫死,如此居心叵测,王后难道还要袖手旁观吗?”略带病音的女声并不大却很清晰,颜汐居然醒了!
攸宁已经很尽力地用银针去刺激颜汐的重要穴位,但还是毫无反应,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颜汐竟然奇迹般的醒了,难道是回光返照?!
“这不可能!颜汐已经死了,半夏闯入……”王后突然止住了话语,目露凶光的冷笑,话锋一转,富含深意地说:“给颜妃看座。”
看到颜汐清醒,半夏父亲眸中略有一丝失望,目光冰冷地扫视一圈,俨然一副看剧烦躁的样子,竟然扭头走了!
而王后则将目光紧锁在半夏身上:“半夏,水灵珠在哪里?擅闯忘魂阁你还打算狡辩吗?”
“你问我我问谁?你弄丢的又不是我弄丢的。”半夏天真地看着王后,将她的话噎回去。
“五行国修炼元气者,都是根据能力不断提升,不知道你现在的等级又是从哪里获得的?”王后继续发问,就不信她一个小丫头不露马脚。
“前世修来的!”半夏毫不犹豫的答。
“你……”
“荒谬!”
“咳咳……”攸宁一脸笑意的看着她,也不打断。
雲薺公主驾到!
呃,一定要这么大阵仗的出场吗?半夏看着进来的人,高贵而优雅,美丽而大气,飞入鬓角的眉带着几分英气,水汪汪的眼睛似乎容纳了满天的星辰,小巧的薄唇轻抿着,透露出一丝焦急,紧颦的眉头更增加了几分风情,十五六岁的女子就已经出落的如此美丽,成年之后该是何等倾城之姿?
“唉,城乡差距大,我要回农村。”半夏不由得感慨这个只比她大不到几个月的女子的确很出色,雲薺是嫡出,半夏是庶出,不过对以前的半夏倒是很好,没有俗套电视情节里那样恶毒,两人相处还算融洽。
“在我心里你最好。”攸宁难得与颜汐同时开口,满满的都是都半夏的宠爱,三人相视一笑。
“母亲,半夏年纪尚小,若有得罪之处,还请母亲宽容。”她缓缓地道来此行的目的,看来是替半夏脱罪的,焦急的神色和慌张的眼神让人心疼,如风中摇曳的杏花,将落未落。
“你一边去,就知道护着她。”王后看到雲薺劝说竟然一改之前的态度,反而大发雷霆,接着说:“带颜妃宫里的人和忘魂阁守卫来,金长老,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老臣明白。”金辉子领了旨果然不顾其他人的态度审问了寝宫和守卫的下人,他们不敢说真话,也不敢说假话,只能按王后的去说,把责任全部都推给了半夏,明摆着就是要整死她。
金辉子知道半夏不会承认水灵珠在自己身上,他伸手在身上一摸,指尖运足灵力,在空中虚虚的点了四下,只见一直坐在首位看热闹的其他长老竟然和他一起从虚庭中拿出灵珠。
顿时大殿被四种刺眼的光芒所充满,金、木、火、土,四颗灵珠在空中不断地旋转,攀升,发光,这种带动天地的力量顿时与半夏体内的水灵珠发生共鸣。
“啊!”半夏被水灵珠带着一起升高,一切都来的太快,她以为王后怎么着都应该让自己伏法才能下手,没想到竟然这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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