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卿莫下了朝回了养心殿还未来得及换下朝服就招来那小太监问道:“如何?她可有说什么?”
小太监回答:“娘娘只是看着那琴,并未说什么。”
“这样啊……”轩辕卿莫若有所思,他摆摆手示意小太监下去。、
“皇上。”张全友对轩辕卿莫说:“先将朝服换下吧。”
“嗯。”轩辕卿莫点头。
换好常服的轩辕卿莫原本打算先将政务处理完然后再去锦瑟宫看看诗音,也吩咐张全友去传话,让天煜今日去锦瑟宫哄诗音开心。
做完轩辕卿莫吩咐的事情之后,张全友便直接守在了养心殿外,但远远的看到了一传信的侍卫背着令旗疾步而来。
不一会儿就到了张全友的面前,“皇上可在?”信使问道。
张全友回答:“在。”然后就直接推门将人放进去。
“皇上,有信使到。”张全友说道。
轩辕卿莫看着跪在下边的信使问道:“你是谁的信使?”
信使回答:“长信侯白术。”
“白术?”轩辕卿莫惊讶,快二十年没音讯的人,他差点都以为他死在了外面,就这样的人竟然派信使传信来了?
“快快呈上来。”轩辕卿莫坐正了身体,面色有些沉重。这快十二年没音讯的人,突然有了音讯,难免让人会往不好的方向想去。
张全友从信使的手中接过信呈给了轩辕卿莫,而信使因为信已经送达,所以退出了养心殿。
轩辕卿莫看着长信侯的信,越往后看越有些纠结,到最后,竟然黑了脸色。
“皇上,您怎么了?”张全友见自家主子的脸色面色不对,便关心的问道。
“这小子要回京。”轩辕卿莫拎着那信有些不敢相信。
“您说的是长信侯?”张全友也惊讶了,乖乖,这长信侯离京怎么着也得有小二十年了,若不是那边时不常传点消息回来,还真当这人死在外面了。
长信侯白术是皇后白紫衣一母同胞的哥哥,年轻的时候也是个浑人,与端亲王一起,在京城四处祸害。有一阵子,城里的女人都拿着两人吓唬孩子……
“皇后娘娘知道了该是高兴的吧!”张全友想到了皇后。
当年白术也是被迫离京的,而且老长信侯在世的时候直接发话了:“你小子敢在老子有生之年踏足京城,老子就砸断你的腿。”然后直到老长信侯去世了,白术也没有回京。
这么长时间了,那个被放逐的人终于想起要回来了,这不得不让人多想了。
轩辕卿莫思来想去也没有想到原因,便拿着信说:“摆驾凤栖宫,朕让皇后高兴高兴。”白术是皇后娘家唯一的亲人了,先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回来的,反正,皇后知道了,该是高兴的。
皇后乍听到那句皇上驾到~说不惊讶那是假的,毕竟皇后一直觉得这老小子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而且还是摆驾来的。
心里吐槽归吐槽,皇后还是领着凤栖宫的人踏出寝殿迎接人:“臣妾恭迎皇上!”
“免礼。”轩辕卿莫微微俯身扶了一下皇后。
皇后吩咐身边的婢女准备茶水,然后就跟着轩辕卿莫进了寝宫。
“怎么想起来我这了?”皇后问道。
轩辕卿莫将手中的信给了皇后说:“这信,你好好看看。”
“信?”皇后有些疑惑,她不觉得有人会给自己写信。
她打开信仔细的看了起来,当知道这封信是自己那个离京快二十年的兄长写的时候,不由的热泪盈眶。
“皇上,臣妾的哥哥要回来了?”她不敢置信的看着轩辕卿莫。
“是啊!”轩辕卿莫点点头坐了下来说:“白术要回来了。”
“太好了,太好了!”皇后忍不住的流下了眼泪,紧紧的捏着手中的信,有些手无足惜。
难得见这样的皇后,轩辕卿莫在一旁乐了,他从袖子里掏出帕子来递给皇后打趣道:“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跟个小姑娘似的呢?赶紧擦擦,丢不丢人啊?”
皇后瞪了一眼轩辕卿莫哽咽道:“离家二十载的不是你兄长,你当然不理解我现在的心情了。而且……我一度以为他死在外面了……”这么一说,皇后似乎更加伤心了。
轩辕卿莫无奈的摇摇头,起身走到皇后的面前,一只手抬起皇后的下巴,另一只手胡乱的给皇后擦眼泪:“你看看你,年纪一大把了,太子也这么大了,乔松也会打酱油了,最关键的是你那儿媳妇肚子里又怀了一个,还哭哭啼啼的,让小辈的看到多丢人啊?”
“你走开。”皇后直接推开轩辕卿莫,也不管轩辕卿莫是不是皇上,自己是不是皇后,追着轩辕卿莫就拳打脚踢:“你这个老小子怎么就这么不招人待见啊?我想我兄长了不行吗?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啊?没心没肺的玩意。”
……轩辕卿莫嘴角抽抽,他一边躲闪,一边警告道:“白紫衣,我告诉你,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都一把年纪了,还这般闹腾,被人看到了影响不好。”
“我就是想我兄长。”皇后哭着说道。
“是是是,白术这不是要回来了么。”轩辕卿莫很不走心的敷衍道。
一旁的张全友恨不得自己不在这里,帝后闹腾的这般百无禁忌,还是守着他这个做奴才的,这以后让他很难做人的好吧。
太子带着刘雨来给皇后请安,刚到寝宫的门口就听到里面嘈乱的声音,小两口也没多想就直接走进去了。
当看到他那端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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