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学会制造火/药/枪/炮当然更佳,毕竟她去的朝代会面临兵变,固然历史不可改变,但用她的发明创造大杀叛军也是件极痛快之事。
至于服装歌饮食之类的小儿科,武二娘觉得不足以代表现代文明,虽然简单,却不愿考虑。
乔之仪诚实地表示自己只是个普通人,对发明创造一窍不通,服装饮食歌舞不是小儿科,也大有学问,若要精通却也精时费力。
倒是折扇,工艺简单,且原料遍地,如果想证明自己与众不同白里透红,倒是可行。
武二娘一边责怪乔之仪心无大志,一边无奈地接受了他的建议。
她身着t恤牛仔,轻摇折扇,邪魅狂狷地对镜一笑,想象着长安空降一玉面郎君,端的是白衣飘飘,fēng_liú俊俏,令万千女子竞折腰......
乔之仪毫不客气地打断了武二娘的美好遐想。他的意思,武二娘身材丰腴,胸前有料,女扮男装实在太困难了,除非她愿意去做缩胸手术。否则,他绝对帮不了她。
武二娘性向正常,去长安的目的,是为了“他”而不是“她”,有病才会去缩胸。她再次接受了乔之仪的建议,那就直接女装吧,反正大唐风气开放,女子遍街走不是问题。
乔之仪斜了她一眼说:“你不是清楚么,大唐风气开放没错,但也没开放到官家千金富家娘子孤身一人在大街上跑。所以,你最好打扮成底层女子,抛头露面就没有问题了。底层女子长得这般妖孽......”
“妖孽”二字听得武二娘心花怒放,她喜滋滋地提醒了乔之仪一句“看脸。”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脸以下的部位,不觉一阵悲凉,谁说这是个看脸的世界?
乔之仪再斜了她一眼,继续道:“作为底层美女,极有可能被上层人士潜规则,而且那个年代,绝对潜了也是白潜。没错,现代人都知道贞操与性命谁更重要,我相信你绝对不会因为被潜而寻死觅活。但你来历不明,正妻肯定别想了,最多只能做个小妾......”
虽然很多穿女都是王八吃称砣,铁了心哭着喊着一门心思要穿越千年去免费送x的,但以武二娘的性子,若要强迫她做别人的小妾……
乔之仪长着一张温润如玉的脸,今日因受了挫,心中郁闷,难得地刻薄起来。真是......让人恨不得将他的舌头拔下来去喂狗。
武二娘望着乔之仪,如第一次认识他一般。
不过一想也对,穿越毕竟是件大事儿。在这样的大事件面前,能保持镇定是不正常的,一反常态才是正常的。
她摇着扇子,努力气定神闲地道:“乔之仪,你要不要说得这么难听?所谓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我只是仰慕他的风采好吗?”
乔之仪冷哼一声,不接她的话,继续分析,他觉得以武二娘这种“千金难买我愿意”的古怪脾气,别人要强迫她做小妾的话,到最后劫色很可能就会演变成劫命。
至于是她劫别人的命还是别人劫她的命,却是难说了。所以......所以安全起见,有必要让武二娘变个模样。
武二娘皱眉道:“乔之仪你直接把我送进宫中不就省事了,你变态还是无聊啊整这么些没用的。况且我代表的是整个穿女群体的素质,你不说好好替我整下容,让我的美貌更上一层楼以艳压古人,反倒把我弄成这般模样,到底是要闹哪样?难不成在你眼里,我真的已经美到没朋友必须毁容的境界了?”
乔之仪很诚实地表示:“毕竟隔了一千多年,不是一千多米,我不能保证毫无偏差命中目标。如果运气好,你正好落在他的寝宫,没关系,把这瓶药水往脸上一喷,再找盆清水一洗,不出十分钟就会恢复原来的模样,不影响你勾搭他。”
武二娘插话道:“谁要落在他的寝宫中了?是宫中。”
寝宫和宫中,区别很大的好吧?
乔之仪懒得去想有什么区别。
“但万一运气不好,这张脸可就是你的救生符了。反正即使你是穿女,应该也没人会对你这张脸动心思,你就放心大胆慢慢设法去找他吧。找到了再把这瓶药水往脸上一喷,继续勾/搭他便是,不耽误事儿。”
乔之仪不顾武二娘刀割般的眼神,继续道:“万一,我是说万一有人对你这张脸感兴趣,哈哈那绝对是真爱,你就从了吧。易得无价宝,难求有情郎,不用再去找他了。你如愿跟了他,虽然叫法不一样,但实质还是个小妾,真爱当前,何必糟蹋自己呢?再说了,你不是口口声声和他无关风月只想谈场精神恋爱么,正好借这张脸考验考验他,看他爱的是你纯洁的精神还是美艳的**。”
听到这里,武二娘忍不住“咦”了一声。不对啊,在她看过的穿女前辈的自传里,古代男人一直是一个神奇的存在,对穿女这个群体有特殊的爱好兴趣。她作为一个丰满型人士,在这个崇尚骨感的时代,连爱的影子都没见过,更别说真爱了。她只知道,人们的传说中,真爱是个熊孩子。她认为穿越之后,满大街都应该是这个熊孩子,丢一块砖头砸死十个人九个人都是他的节奏。怎么听乔之仪的意思,这熊孩子还是这般难寻踪迹?
乔之仪瞟了武二娘一眼,好一会儿才说:“放过真爱吧。拣尽寒枝不肯栖,天下男子皆如泥,这话是谁时常挂在嘴边的?”
武二娘嘿嘿一笑,脸上露出了蒙娜丽莎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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