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也大,官职还是最小的,也没实权,更没听说过有什么才气。
应付应付得了。
“三位可也是在这院子里逛上过?不知可还瞧的上眼?”东辰帝对赫连台戟的举动只做不见,南夏小国翻不出什么风浪。
“跟草原可不是同样的景色,”赫连台戟拽过一根枝子,“塞外可没有这么好看的花。草原别有一番风味,若是有幸,当是带着陛下亲自逛逛我们广阔的草原。”
不,还是算了。东辰帝脸上笑容僵了一下,他不想去。
“皇家园林纵然失色,也不是寻常可比拟。更可况是这般姹紫嫣红的风景,着实开了臣的眼界。”古棱瞥了眼赫连台戟,紧忙接上话语夸了夸。
“古主使过誉了。”东辰帝点点头,眼里没有一点笑意地注视苏清竹,“不知在苏副使眼里,这里跟西华的御花园,那个更好?”
“两国民生风物各有各的不同,何来更好一说?”苏清竹端起面前的杯子,“各有各的趣味,臣一介凡夫,怎么分得清这其中不同?”
“这话倒是说的无差,”赫连台戟撇撇嘴角,“苏大人一碗水端得很平嘛。”
“不过是就事论事,人心哪有不偏的?”便是圣人,也有偏心的时候。苏清竹喝下一口茶,维持着不平不淡的笑。
东辰帝喊他前来,不过是对前几日接见林铮时他装聋作哑的不满,眼下想从这里寻个突破口。
连自己的家务事尚且管不好,耳朵就别想总听旁人的私事了。先将家里这乱糟糟的局面整理清楚,能见人了再说。
你看他们皇帝,一心一意对付林铮跟他,从来不想着打听东辰的事。
“哈哈,”东辰帝总觉得这两个人一唱一和地像是在嘲讽,但没理由啊,“不知安王可好了?朕前几日见他时,病的可是严重。”
“多谢陛下关心,陛下赐了许多药材,还劳烦了太医院给王爷诊脉。说不上大好,但也便是将养几日而已了。”东辰帝可是白担心了,这两日林铮好得很,j-i,ng力充沛都有心思跟外人算计他了。苏清竹细细品着上好佛手茶,脑子想着回头怎么让林铮涨涨教训。
帮着外人,哼。
“这就好,还是年轻人体质好啊。”东辰帝想想自己这几日胸闷气短、j-i,ng力不济,太医也说不出所以然。
就是不敢说原因罢了。
不就是他老了么?
“还是陛下赐的药材好,名医手法高超,王爷才会好的这么快。”一开始就是装病,自然好得快。苏清竹眼皮一垂,说出这种话,东辰帝看来是也是觉得自己时日无多了。
就是不知道是天意,还是人心。
东辰帝在这里细细问着苏清竹,苏清竹也只能浑水摸鱼。两人有问有答,旁人是c-h-a不进去嘴。赫连台戟尚还好说,如果不是他在苏清竹旁边,也不会被一同招呼过来。
古棱可就多生不满了。
他跟古乐儿不欢而散后,便一直在驿站里思索未来的道路。原本他跟顾旻递了投名状,前途大可不愁。这次来东辰也是为了跟古乐儿好好说清楚,南夏建国时间短暂,但民众可谓是一心护国,朝廷中也非尽数庸才。倘若真引来东辰兵马,胜利不易。
最大的可能就是东辰跟前几次一样,劫掠一番。
到时事情败露,他可就是丧家之犬。
叛国之人,放在哪里都让人不齿。就算东辰帝顾念,施舍给他一官半职,他的政治前途也就此终结。
当初何必卖国求荣,端着架子不肯跟庆王合作?
他想抽身而退,谁知古乐儿这个疯子竟然留着那些信件。
已是没有了回头路。
本来他今日提早前来,就是为了跟东辰帝直接接触,留下个好印象。结果才谈不上几句,东辰帝就叫人唤来苏清竹跟赫连台戟。
彻彻底底地将他忽略了。
古棱暗自咬牙,他就知道,有这些人在一日,他便一日都不能出头。明明他是来投诚的,在东辰帝眼里,还不如苏清竹这一个使节重要。
国内也是,他也是才子,可是别人提起他,永远都是父亲的名号。
就连庆王,对他也是轻蔑。
“哦?你不是顾景那家伙未婚妻的兄长么?怎么过来跟本王示好?”顾旻手里捏着鱼食,只管盯着池子里的锦鲤,“话说,本王之前没怎么听说过你啊?本王虽然不及顾景,手底下也不是什么人都收的。”
简直就是将他的骄傲放到泥里面去踩!
不过没关系,古棱用力攥着手里的瓷杯,他只要跟顾景接触到,能确保顾景在需要回国的时候回国,就能除了这个障碍。
顾旻也会更加信任他了。
然后,等东辰大军一到。
就是顾旻的死期。
苏清竹在被东辰帝绊住手脚时,林铮也见到了白佑澜。
还有白佑澜带来的顾景。
“这位便是福王吧,久仰久仰。”林铮一见两人来,便从石凳跳下,大步走到顾景身边打量,“东辰太子,你可没说你还有别人。”
“孤也没说只有孤一人。”白佑澜越过顾景对上林铮,“安王这么心急干嘛,孤跟福王走了一路,坐下再谈。”
“安王的大名本王也是早已听说过。”顾景用余光留意白佑澜,嘴角挑起一抹笑,“只是先前听人闲谈安王水土不服偶感风寒,眼下见安王可是大好了?”
“不过小小风寒,本王自是无碍。”林铮内心翻个白眼,他本来就不同意苏清竹让他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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