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娃给我的纸片在回家的时候,因为跟老妈谈血玉的事给忘记了。都在我去了学校后,才猛然想起,可惜再也找不到那一片纸的踪迹,最后因为我的失误,黄泉镇发生了一件大事。
关于血玉的问题,其实老妈也不知道这块血玉是怎么来的,里发现,还以为是我私自买来的珍藏品。
血玉的来历成为一个谜。
不是老爸传承给我的,也不是老妈嫁妆,我怀疑过二奶奶。
也在去学校之前拿了这块血玉去福利院看二奶奶。
在福利院里的人都知道,二奶奶是孤寡老人,没有家属也没有特别亲的亲人。我跟老妈去看,是以看干奶奶的名义去的,虽然能从福利院的负责人脸上看出颇感意外的表情,但他们还是在我们出具探访证明后,把二奶奶在福利院的情况告诉了我们。
在他们看来二奶奶貌似得了老年人最容易患上的老年痴呆症,她喜欢呆在没有阳光的角落,喜欢幽静的环境。大多数老人都凑在一起玩纸牌,晒太阳,玩简单对身体有好处的游戏,可是她却选择呆在那间除了床,没有其他摆设的屋子里。
福利院负责人说,二奶奶房间里不能摆其他东西,有一次猫着腰把自己塞进狭窄的衣柜里,害得人到处找不着。最后发现的时候,她拉一裤子屎尿。
我一个人去看的二奶奶,老妈跟福利院的负责人继续交流二奶奶在家里的一些习性跟爱好。
多日不见,二奶奶整个人就像泄气的皮球干瘪下去。了无生趣坐在一张宽大的圈椅上,更像是一尊雕工细致入骨三分的老年雕像,面无表情僵直的姿势面对窗口,靠近一点,能真切的看到她嘴皮在动,才会惊觉她乃是活生生的人。
看她嘴型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我捏着血玉,轻咳一声,想提醒她我来了。
在别人看来,二奶奶疯疯癫癫的,可是在我踏进她的单间屋子里时应该有所察觉,而且放在圈椅扶手上枯瘦的手动了动。接着颤巍巍的站起身,转动身子,直勾勾的盯着我说:“你来了?”
我看二奶奶,鼻子酸酸的努力挤出一丝笑意道:“是的,二奶奶你还好吗?”问出话才感觉这里的氛围不是想象中那么好。特别是现在置身在此,感觉不到灯的温暖,冷沁沁的冷到骨子里那种,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在想,二奶奶要是有孩子,也不至于被黄泉镇的人送来福利院。刚才踏足进入这段儿狭长不是很宽敞的通道,我有仔细观察,通道两边是小房间,应该就是老人们的休息房间。
在狭长的通道里也就只有两盏灯发出惨白的光芒,其余空间在没有人的情况下,均被笼罩在阴暗之中。不得不说,这里的采光不怎么好,加上是老人们居住的环境,怎么看怎么觉得少了那种人居住的生气。
二奶奶对我的答复好像毫不在意,那眯缝满是皱纹的老眼闪烁异样的光,依旧直笔笔的盯着我。近在咫尺的距离,我却有畏惧感,不敢靠近过去。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我多想了,总觉得二奶奶刚才的话不是对我说的。而且她的眼神貌似穿透了我的身体,彷如死死的盯着的目标就在我身后。
本能的反应,我急速转身看——在我的身后低垂头一抹虚幻般的形体,形体乏着只有死人才有的死气,在我转身看到惊得瞪大眼睛忘记出声时,他嗖地消失在空气里不见了。
二奶奶貌似很开心的样子,扁扁嘴,看都不看我一眼,重新静坐在圈椅,恢复之前的那种姿态,对我的存在处于无视状。
刚才是谁!为什么跟在我的身后?我怕二奶奶看不见我,朝前大跨一步,走到圈椅边上,轻声喊道:“二奶奶。”
二奶奶这次是真听见了我的喊声,我明显看见她的身子微微一震,随之扭了一下细小起皱皮包骨头的脖子。那深陷在眼窝里的小眼珠子,定定的看着我胸口晃动的血玉,然后她枯瘦的弯曲变形的手,很快的举动一下子抓住血玉,面部表情扭曲,满眼惊恐,两片干瘪的嘴皮张开,发自咽喉的吞痰声阻挡了她想说的话。
真的,这一刻把我吓得——
“二奶奶——你怎么了?”她瞪大眼窝里的眼珠子,死死盯着血玉,表情扭曲得可怕就像见鬼那样,枯瘦的手就那么抓住血玉不放。我是没有经历过老人去世的情景,却在这会发生了腿肚子抽筋,浑身冒汗,并且不顾一切朝通道大喊:“救命。”
二奶奶是因为我的出现去世,还是因为在我身后诡异形体出现,她跟他走了。更或者是我脖子上戴的这块血玉,总之二奶奶死得突然,太过离奇。
二奶奶最后跟二大爷埋葬在一起。
后来我想起二奶奶家里发现的那封信,就问老妈,二大爷曾经给了我什么东西?
老爸跟老妈想了许久,也没有想出二大爷能给我什么东西,还需要在留书信告之。
埋葬了二奶奶后,我去了大学学校报道。
我跟贾婷的约定,就在大学学校门口。
几个月不见,贾婷长高了,瘦身牛仔裤把身体线条勾勒得恰到好处,一头披肩长发自然搭在背部。她是家长送来的,经过约定的学校门口时,也没有停下脚步,径直跟家长走了进去。
她这样我已经习以为常,所谓的约定,也就是我单方面提前站在这里对她翘首以盼。她看见我规规矩矩的站在约定地点就好,这就是地下恋情,门不当户不对的悲剧,在面对贾婷时我始终直不起腰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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