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试炼开始!”
听到这话,我顿时紧张起来,手举世界之树的嫩枝,严阵以待。
“你不能拿走我的蜡烛!”嗯,这个声音好熟悉,我抬头向天空看去,只见几只狗头人幻象正在向我飘来,这不是我在北郡修道院后山经常欺负的狗头人吗?战五渣的代表!你们这样的来一个我揍一个,来一队我揍一排!
虽然在这里不能召唤元素力量协助战斗,但之前附在武器之上的风怒力量却还在起着作用,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我抄起重锤,横扫出去,孱弱的狗头人在风怒席卷下,瞬时消散干净。lt;gt;狗头人的消失,另一种敌人继而出现,安纳塞隆的地狱火。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遇到的强大敌人,战斗力超出狗头人何止十倍。不过如今在我看来,那最多只能算是低级地狱火,与我在马顿所见过的那些,级别相差甚远。
但见那地狱火气势也算凶猛,像一辆小坦克般,伴随着轰隆之声向我奔来。
我可不是当年那个毛头小子了,老师萨尔曾用一招就秒杀了你,现在也轮到我也试试水了!想罢,地狱火已经杀将过来,我趁着地狱火重拳砸下之际,侧身躲开,随后腾空跃起,高举重锤,用力砸向地狱火的头颅,这种低级地狱火敏捷度很低,估计就是充当军团炮灰的材料,我这一锤砸下,活活砸烂了他那块石头做的小脑袋,没了头,他的身体也轰然崩塌,邪火绿焰消散,只留下一地石块。
轻松获胜,不禁倍感欣慰,微叹自己这些年确实有所成长。这家伙当年看起来简直就是死神般的存在。哎.........想到这里,不自觉的牵挂起克丽丝,与她第一次结缘,也是因为这地狱火的关系。当时情急,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为了救她,居然招惹上了地狱火,还好老师及时出手,否则............算了,我只想知道,她在祖尔法拉克悄然离开后怎么样了?会不会因为没有完成任务,或是帮助我击败耐克鲁姆而遭到她主子的惩罚?
想到这里我默然抬起头,怆然之心顿生,看着周围墙壁上的亿万眼球,缓缓摇头,心中暗想:你们就算成为亿万生灵的心眼,但你们真的理解何为牵挂吗?我猜,你们不知道,你们想要的,只是睁大眼睛看我的出糗吧!..........突然,我仿佛在这些眼球中发现了什么,眼球们所透漏出的情感大多蓦然无情,但,在密密麻麻的眼球壁上,我却似乎隐隐看到有一个在流着泪,那是............怎么回事?就在我起身跃起,漂浮空中,准备上去查看一翻时,身后又响起一阵“哇啦啦啦啦啦!”的声音,我长叹一口气,是老瞎眼来了!这只西部荒野海岸的老鱼人,真会挑时候出现啊!一个分神,再去寻找那颗流泪的眼珠时,却已然不知所踪了。好吧,先结果了你这满身滑溜溜的家伙,再做计较。
可这一打下来,就没有想的那般容易脱身了,老瞎眼,拉克佐,基尔尼格,斯尼德,重拳先生,这些我在西部荒野和死亡矿井遇到的对手相继出现,接二连三,前仆后继,费力击败他们后,他......终于也来了,范克里夫,迪菲亚兄弟会的头目,曾经化名卡托,躲藏在军情七处刺探暴风城军事机密,并兼职安度因王子保镖的那个埃德温.范克里夫。
我们又见面了。我心里默默说道:卡托老兄,那场战斗,你为了救妹妹而死,最终选择以牺牲走完人生最后旅程。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将温妮莎妥善安置给萨丁大妈抚养,西部荒野太平了,温妮莎她一定会在无忧无虑中,成长为一个温柔善良的女孩,她不会继续背负家族的仇恨,更不会成为任何妄图挑起复仇战争的工具。你在天国若有知,也足矣瞑目了吧。
范克里夫冷冷看着我,抽出匕首,我知道此时的他只是幻象,不会带有任何感情。
他将匕首提在眼前,护住面颊,与当日铁甲湾时的情景一模一样,而后,他潜行消失,我明白,战斗开始了。这场战斗,我开始打的十分保守,与其说是打斗,不如说更像是一场叙旧。过往种种涌上心头,对他的愧疚之情,始终无法散去。所以,每招都留有些许余地。
战时过半,我身上多处挂彩,甚至还有几次疏忽不慎,差点被他刺中致死要害。好吧,卡托老兄,接下来我会认真对待了,这不仅是对你的尊重,也是为我们当时没有明确分出胜负的那场决斗画上句号。
他的匕首勾勒出银白色的拖尾余光,而我的重锤则虎虎生风,大开大合。斗到酣时,乒乒乓乓之声不绝于耳,这是一场纯粹的进展肉搏,没有任何魔法力量的掺杂。他是幻象,我是魂体,没有重力影响,没有环境干涉,只是这么拆招,躲闪,拼杀着。
足足一个小时,胜负终于得见分晓,我看着倒在地上无力再战的范克里夫,长叹一口气,抛开犹豫,给出致命一击,他的幻影就此消散无踪。再见吧,兄弟,我会尽最大努力不让你的悲伤在这个世界上重复,所以,为了实现我对你的承诺,我必须保证这个世界稳定如常,没有压迫,不再有恶意的谎言,不再有仇杀,不再发生........你这样的悲剧。
心情剧烈波动,我能感到不远处似乎有某个存在,在回应着我,我抬起头,凭着感觉,再次在亿万个眼球中,发现了落泪的那只,它一定就是我要找的心眼。它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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