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天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坏笑,对着血狂涛说道:“狂涛啊,有没有兴趣打个劫啊?”
“老大是说……”血狂涛一脸的“我懂”,猜到了郑天的打算。“就是不知道,我们从哪家开始下手比较好呢?”
“唉呀,真是孺子可教啊……”
山洞内,郑天和血狂涛借着烛光围着石桌在上面不时地划这什么,不断地商讨着。随着时间的流逝,二人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浓了。
第二日清晨,两道身影蒙面而出,不时地在清风林内的树枝上停留,躲避着一切视线。
他们就这样在一些大树上停留到了晌午时分,终于不负所望地看到了他们想看到的一幕。
“你们的血王桥,我们太岁佣兵团要了!”十来个身影鱼贯而出,将十一二个人围在一处。
“你当我们战刀佣兵团好欺负不成?”
于是便是一阵乒乒乓乓的打斗声,然后这个叫做“战刀”的佣兵团获得惨胜。
几分钟后,又被一个佣兵团围了起来。
就这样,这血王桥被来回抢了几十次,不知道有大大小小多少佣兵团或独行者栽倒在这围攻之下,最后终于在清风林的某处停了下来,一个就剩下四个能站起来的人和一堆重伤的佣兵团和三大家族的三位少族长鬼鬼祟祟地碰上了面。
这三个熊孩子准备出钱来买血王桥,到老爸那里将功补过。毕竟丢的东西对于三大家族来说也是不小的财产。
树上,郑天与血狂涛相视一笑。
待得双手交叉……呃,就是一个递一个接的那一刹那,郑天紧抓着早已在树枝上拴好的绳子,双腿向后猛蹬,右手伸出来做虚抓状,就这样“嗖”的一声,某两个正交易的身影手中便空空如也了。在他们愣神之际,一道身影站立在树梢上,对着树枝挥刀劈下,然后和另一道身影汇合,扬长而去。
留下的那几人愣了半晌,突然发现头顶几道树枝带着劲风呼啸而来,慌忙躲避后云逸天因为愤怒与惊吓而颤抖着说道:“这好像,是……那天抢我们的那两人?”
另一边,郑天和血狂涛两人早已伴着笑声在林中轻松愉快的奔走。
“这玩意怎么用啊?”血狂涛带着疑惑地看着郑天手中血色的小桥。
“呃,我也不知道……我试试。”郑天挠了挠头,很尴尬的说道。旋即将元力缓缓注入到血王桥中,几秒过去,血王桥轻轻一颤,散发出了一圈淡淡的红芒。
“看起来,到了遗迹后只要在这个圈里就可以进入了吧。”郑天思索半晌,说道。
郑天与血狂涛轻车熟路地绕过各个灵兽与天险之处,回到了洞中。
“还有一个月,那个遗迹就要开启了,四处散发的血王桥也会停止分发。赶路刨去的话,就剩下二十七天了。在这二十七天内,你要升到炼体六阶后期,我升到炼体八阶,等我使用‘暴刺’后不会脱力,你狂化后实力更强些,把握就会大很多。”郑天看着血狂涛,目光灼灼,说道。“所以,咱们白天打怪晚上修炼,就中午睡一个时辰好了。”
“我靠,老大你在逗我……”
“我试过,天天修炼的话,等到熟练时睡觉也会潜意识的修炼。这二十七天就这样度过,怎么说也能练成。主要的难题是抽出大约三天的时间的赶路上。想想那个血狼谷要怎么过。咱们这里到遗迹就只有这一条路,在那个二十几只血狼、十几只半灵兽的血狼还有十几只野狼的重围下突破那个窄窄的峡谷……要不是上面太陡,绕过去走所有人走的那条路还没到遗迹就会被被围剿,谁傻了会去寻死啊。”
“要是早去呢?”
“现在那里就全是眼线。”
然后他们在便白天打怪练习熟练度,晚上以修炼为休息的苦逼奋斗生活中度过了二十七天。
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衣服不知道破碎了多少,包里的药嗑了将近一半,多了四十多只灵兽的尸体,郑天炼体八阶中期,血狂涛则刚刚踏进了炼体七阶。
收拾完石洞内的东西,各自穿上尘封已久的铠甲,拿起武器,向血狼谷毅然决然地走去。
不多时,二人便走到了谷口。
面前两座高耸的山峰耸立。中间一道不宽的道路在阴影的笼罩下传出危险的讯号,一阵阵风从谷中裹挟着腥臭扑面而来。
二人紧了紧手中的兵器。
“准备好了吗?”郑天和血狂涛不约而同地向嘴里塞了一粒回春丹和一粒回元丹,郑天含糊着说道。
“嗯。”血狂涛轻轻颔首。
“走。”
二人小心翼翼地迈进了谷口。
山谷里很暗,若非郑天与血狂涛机智地在头盔上绑了两根火把,是断然看不到的。只见两侧的山岩在土黄与灰褐之间夹杂着淡淡的血红,最下方的石岩上有着大块干涸的血迹接连不断地向前延伸,带着腥味的阴风不时迎面吹来,不远处的几声狼啸在山谷里回荡。
突然,一只狼从一侧石壁的一个矮小的洞里跳了出来。一双残暴的眼睛发着幽绿色光芒一边盯着郑天二人,一边发出一声清啸。不多时,几十只狼的啸声便在山谷中接连回荡,就连两侧的石壁都在轻微地颤动。
二人又紧了紧手中武器,摆了进攻的姿势,郑天轻轻的说道:“准备……杀!”
旋即二人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向前冲去,各显神通。郑天一身亮银铠,一杆亮银枪,枪尖紫芒闪烁,铠甲上也不时有紫色的微光一闪而过,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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