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的语气激到,像只炸了毛的小狮子,“你是不是不想负责!”
“老子最近就跟你睡过觉,你不负责谁负责!”
吼完这句话,温谨意识到什么叫言多必失。她上套了,上得彻彻底底,她开始相信一孕傻三年这句话。
没记错的话,当初似乎是她以成年人的身份同江时景说**好你情我愿各不相欠的,如今天道好轮回风水轮流转。
他可不就在等她这一天和这句话么?每天晨昏定省问候早晚安,掐点打电话聊天打屁,隔三差五邮寄小礼物和吃食,为的不就是她主动开口么?
那边江时景面上早已漾开笑意,声音清清朗朗,恰如窗外皎月,“温谨,我负责,我娶你。”
冷静下来,温谨开始盘算,“你凭啥娶我?”
“你要什么?”
“燕西华府的房子。”
“给你。”
“银行卡。”
“给你。”
“你的全部财产。”
“都给你。”
“如果我和你妈……不对,你爸同时掉水里了,你救谁?”
“温谨,我爸会游泳。”
“我和程欢颜还有秦诺谁好看?”
“你。”
“你能为我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么?”
“刀山火海,万死不辞。”
最后,温谨轻声问,“你爱我么?”
他答,“我爱你。”
“有生之年,我只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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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谨发出自己要结婚的喜讯时,众人皆惊,不是好几年没谈恋爱了么?怎么一来就是结婚?
“对象是江时景。”
“……”
意外转为平淡,陈卓带头祝福了他们,随后便是一片贺喜声,恭喜他们成为高中同学里目前唯一一对喜结连理的倒霉蛋儿。
江与夏和谢铭对此毫不意外,温谨私下去问,江与夏摸着她的肚子有些好奇,“几个月了?”
“两月多,说嘛?为啥你一点都不惊讶?”
江与夏叹口气,“当时你一脸看破红尘的样子,我就想,你怎么可能再去爱别人。”以她的性格,若是不爱,又怎么愿意将就。
温谨对她的答案不满意,怎么老搞得她像倒贴的那个,便又去烦谢铭,“你说说。”
“你还记得你在长乐门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事么?”
“……”
她拒绝跟他们交流,塑料姐妹情,到此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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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谨肚子月份还小,不急着休产假,便每天还在照常上班。江时景倒是想让她休息,但她不乐意,他也只能纵着,每天下午准时准点往他们办公室送甜品奶茶。
吃人嘴软拿人手软,她的同事少不得要帮她分担许多琐事。
两礼拜之后,覃蔚摸摸自己张了一圈肥膘的腰,苦着脸求温谨,“温谨姐,你能不能让江先生以后不要在送这些高热量的东西了。”
温谨收起手里文件递给她,眼神微凉,“你别吃不就行了。”
吃了她的人的的东西还好意思提要求。
后来温谨被调到北京的分部,覃蔚空闲下来便常常望着温谨原来的办公室发呆,肚子上的肉早就不在了,手摸上去空空的,舌尖却有些想念从前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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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定在江城举办,温谨想在肚子大起来之前赶紧把这事办了,否则之后生娃带娃减肥有得耗,更重要的是,她担心自己产后身材恢复不了,江时景嫌不嫌弃事小,反正他的钱都已经归她,她穿不上好看的裙子问题才大。
定下婚期,确定好宴客名单,温谨在请伴郎伴娘这事上犯了难。
“你肯定要请许宴臣当伴郎的吧?”温谨枕在他腿上看手里的名单。
“那我肯定要请与夏、安然、伊伊、温软还有我的小覃蔚当伴娘的吧。”她叹口气,好似真的颇为惆怅,“你看就算我把谢铭和温恪拉过来凑数,你还差两个伴郎呢。”
喜事都讲究成双成对,伴郎伴娘自是不能例外。
江时景抚着她的长发,眸光温柔地注视她,“陈卓算一个,还一个嘛……”
江时景眼中露出丝笑意,“就余洋吧。”
“……”
得,这人比她更唯恐天下不乱。她想看许宴臣和江与夏的好戏,他直接把余洋找来想看她的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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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那天,秦诺也来了。
温谨一袭盛装白色婚纱,挽着江时景的手,辉煌的殿堂里,一双璧人格外登对。
敬酒时,温谨余光瞥到混在亲友席中的秦诺颇为诧异,她没给她写过请帖啊。
事情早过了这么多年,有些事再执着也无用,但温谨还是不想与秦诺对上,谁知道她会不会找不痛快。
酒敬到一半,温谨有些吃不住,一个身体里两个人怪娇贵的,众人都体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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