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浪漫热烈,如今略有霸道地叫自己追求她,程承在心里叫自己谨慎,自己上当受骗不算,刚穿上女人的丝袜才争取到与贾茹重归于好的机会,若与贾茹再次破裂,只怕是涂上女人的口红也不见得能再次使破镜重圆。但是——程承一定要为自己找一个合理的借口——一个女孩,什么也不顾及,勇敢争取表达自己的情感,这是件多么美的事,像森林里被遮蔽仍不断向上生长的小树苗,向全世界宣布它需要阳光。另外,像这种内心永远不会满足的女生,就该有人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在感情方面伤害别人是不对的。从哪个方面讲程承都该接受毛璇娟的提议。即使如此,程承仍不敢在那一刻决定放纵自己。“让我想想,一天之后告诉你答案。”“你不敢?”“你敢你追我啊。”程承脱口而出。至此,两人确定了追与被追的关系。程承开始了角色转变的生活。暗地里毛璇娟给他发短信:刘林向我示好,但我没理他。看完毛璇娟的短信,又明着和贾茹约会。贾茹因上一次变故,伤透了心,与程承交往存了戒备,交往的目的不再是付出,而在收回,至少做到不能有更多的情感流注到程承身上。可情感一点也不容易控制,寄托在程承身上的情感不仅一点没收回,反而越加浓密。贾茹抱着程承不肯放,“这学期快结束了,明年我就大四了,我比你早毕业一年,这一年你会干嘛?”“除了想你什么都不干。”“不,你一定要拿出时间念到我的名字。”“不,我一定会两件事同时做。”程承的回答贾茹很满意,想在他的脸上轻咬一口,可程承脸上没肉,“你脸上没肉,全是皮,怪不得脸皮这么厚。”看着贾茹一张一合的嘴唇,程承的嘴也蠢蠢欲动,开始动着心思。“贾茹,我想成为男人。”“也看不出你是女人啊。”贾茹上下打量着程承。程承的念头很强烈,又羞于直接开口,就化为“逍遥”两个大字挂在脸上,不断抖动脸上的肉,好叫“逍遥”二字更能引起贾茹的注意。贾茹见程承脸上的肉一动一动,以为他抽搐,用手按在程承的脸上,“没事吧?”“有事,我想要逍遥。”贾茹答应了程承,并在当天晚上和他共享了一个夜晚的美好。
伴随着这个学期末尾的临近,程承越来越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拥有了贾茹,在贾茹面前一点不再拘束,yù_wàng逐渐强烈,在教学楼自习时也不检点。贾茹对此很生气,希望程承多注意自己的行为和场合,程承不听,两人因此大吵了一回。贾茹冷落了程承几天,没理他。程承得了空,不用整天和贾茹绑在一起,反倒感觉自由,心情也不错,上课也认真,都没注意到毛璇娟传递的信息。课后毛璇娟发来短信:上课不理我,你是在给我增加难度吗?程承收到短信,心里涌出一股罪恶感,不知该怎么回毛璇娟。左思右想,已去了十几分钟,索性不回了。毛璇娟握着手机等了很久,仍不见程承的回信,心里失望加生气,约了刘林在校园散步,散到一半又说快考试了,要去自习。刘林没有异议,还是跟着。自习的时候毛璇娟主动和他说了几句话,问了几个问题,刘林觉得自己当时足够冷静,而且语调控制的很好,心中相信那正是一种若即若离的表现,只要稍做坚持,定能牢牢俘获毛璇娟的芳心。刘林信心十足,跟谦超分享说与毛璇娟的关系又进了一步,“胜利在握”。屏住呼吸侧耳旁听的卞渠,听见刘林描述他与毛璇娟散步约会,心凉了半截,拿起手机想删除毛璇娟的号码,又仍存一丝希望,摘下眼镜摒紧双腿,面对着墙壁直立着,双手下垂,显得毫无精神。程承好奇卞渠为何突然把屁股对着大家,仔细观察,竟有惊人发现。卞渠像《百年孤独》里的某位,长着女人的屁股,甚至比该位更胜一筹,卞渠的腿也长得像女人的腿。这么说来卞渠本该是有优势,与毛璇娟或其他女孩有共同点,应该更能适合彼此或两人更能进入融洽的状态,但卞渠却输给了刘林。原因并不难找到,听卞渠的走步就能知道。卞渠走路的时候高抬腿,大跨步,脚与地面接触之际,用力把脚尖踩下,“啪啪”地踩出节奏感。这节奏感往往使卞渠的心情不错,心情好,卞渠就容易把双手轻握拳举在胸口,散发出一股娇媚,暴露了他“男儿身女儿心”的内在。其实这是大家对卞渠的误会,身为男人想要拥有女人才是卞渠内心的真实渴望。卞渠除了常将“狗屎”挂在嘴边,还常在人前念到“身为男人”。可惜卞渠只知道自己的性别是个男人,却不知道男人应该承担责任。建立“地下情人室”虽然是做了大多数男人想做的事,但女人却只愿与有责任心得男人来往,所以毛璇娟走出了卞渠的“地下情人室”,来到地面与刘林来往。毛璇娟曾问刘林喜欢她什么,刘林毫不迟疑地回答:“我喜欢你的短发。”对此回答毛璇娟不甚满意,给你夸奖我的机会,你却只提我像男人的短发。渐渐与刘林有来往,毛璇娟却感到寂寞无聊,与刘林在一起,也只是拿着手机看看小说。突然程承在班级聚会上拍自己的肩膀,直呼“阿娟”,欲言又止,过后又借外套又借丝袜,虽然没要内裤,但毛璇娟已感到好奇,看程承的眼睛甚至觉得热烈。可如今,上课故意选了程承与黑板中间的位置,尽管他的视线每次投向黑板或者老师都得从自己身边经过,也感觉不到他的视线有过落在自己身上,短信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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