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这些参加比赛的女子,早就知道这浮桥的情况,也早有对策。
武陶郡主与孙翌谨基本上没有费什么力气,就冲过浮桥,可她们却失去了邱若寒的影子。
两人减缓度,查找邱若寒走过的痕迹,现……
“惨了,邱若寒走错了,十有**走进山洞里了。”孙翌谨的脸上,露出一抹愤恨。
一宁公主这也太狠了。
武陶郡主一愣,随即小声的道:“也许,走山洞,邱若寒也能走回皇家别院。”
只是,这话她自己也不怎么相信。
那个山洞也算是比赛的一关,只不过从来就没有人走过那条路,大家都绕路赶回去的。
那个山洞的高度,刚好就是一匹马的高度,人坐在上面,根本穿不过去,更何况,通往山洞的路在左边,如果不是刻意的,怎么也不会往那条路上走……
这是一个局,一个针对邱若寒的局,她们都知道,却没想过去改变什么,他们不会冒着得罪一宁公主,去帮邱若寒!
在她们眼中,邱若寒的死似乎是注定的,只是早晚的问题!
孙翌谨看着左边凌乱马蹄印,眼中闪过一抹悲伤,沉静如水的眸子,此时如同枯井一般。
望着邱若寒离去的方向,幽幽的开口:“武陶郡主,别自欺欺人了,别说我们了,就是那些马术娴熟的将士们,要穿过那个山洞也不容易。”
对孙翌谨来说,邱若寒是一种希望,她希望女子能不依靠家族、不受礼教束缚,也能活得很好。
现在,这个人就死了,这也代表那么希望破灭了!
“翌谨,既然你知道,那也应该明白,我们就是去了也帮不上忙。”武陶郡主轻叹了气。
在邱若寒的事情上,她们已是仁至义尽了。
至少,她们没有助一宁公主,她们没有落井下石,她们只是袖手旁观罢了。
“可是……”
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吗?
看着那个敢于挑战皇家权威,敢于挑战世俗礼教的女子,死在那个山洞里吗?
“没有可是,我们走吧,就当作不知道这件事情,这对我们都好。”武陶郡主一扬马鞭,策马离去。
孙翌谨心中满是伤痛,却化为了声叹息,追着武陶郡主而去。1
邱若寒,一路好走!
除了孙翌谨和武陶郡主,其他的人都不知道邱若寒朝那死亡山洞走去。
……
邱若寒被人一路赶到这偏僻的小道时,就知道有麻烦了,可她坐下的马打了兴奋剂,此时正处在失控中,她根本无法降服,只能让它跑着。
她倒是想跳马呢,而马的度太快了,依她的能力跳下来,不死也得残,既然如此,不如拼了,她倒要看看,一宁公主到底要把她赶到哪条路上去。
要知道,这可是皇家别院外,要是出现什么强盗土匪的,那整个东陵王朝都会沦为笑话。
很快,邱若寒就知道一宁公主要她走得路了,前面一片密林,唯一的通道,就是一山洞,山洞高约一米五、六的样子,刚好是一匹马的高度。
人坐在马背上是无法通过的,想要通过就得侧身骑,或是后仰在马背上,再不然直接藏在马腹之下,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在马冲入山洞时,邱若寒就做好选择,双手抱着马的脖子,身子往下一滑,不知何时,一根白色的软管出现在邱若寒的手上,刚好套在马脖子上。
邱若寒抱着马脖子,滑于马腹之下,双手死死的抓着软管,双脚套在马蹬里。
马被勒的生痛,更加狂躁起来,再加上山洞里面又暗,马在山洞里四处乱撞,邱若寒忆经闻到了血腥味。
她知道,这马药性过后,必死!
可此时,她连自己的生死都管不了,她哪有闲功夫去管马的生死。
咚咚……马又是一颠,邱若寒往一滑,脚落地,被急行的马拖行,一阵火辣辣的痛,从脚踝处传来,邱若寒痛得整张脸都扭曲了。
她知道,与地面接处的地方,肯定生生被磨掉一块皮,邱若寒几次想要将双腿往上,再次环住马腹,却现力不从心。
急的奔跑,让邱若寒的唿吸也不顺畅,再加上山洞黑暗,她行事也极其的不方便。
如果不是实在需要这马,将她带出去,她真想开枪,打死这匹马算了。
反正看不见,邱若寒索性不看了,闭上双眼,不停的催眠自己,忽视脚上的痛,要冷静,要冷静。
待到邱若寒认为情绪平复得差不多时,邱若寒突然张开双手,任自己往上掉,在落下的那一刻,邱若寒犹豫一下:是背着地,还是手着地?
咬了咬牙,邱若寒将双手抬高,任自己的背部着地。
嗤……邱若寒落在地上,被马往前一拖。
啊……邱若寒痛得大叫,双眼紧闭,黑暗中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好在只是一瞬间,在邱若寒落下的那一刻,她手中软管往马腹中一滑去。
唰的一声,软管一收,邱若寒整个人又被带了起来,再次稳稳地藏在马腹下。
嘶……邱若寒痛得真抽气,嘴角却微微上扬。
接下来的路就好走了许多,邱若寒躲在马腹下,没有再受半分伤,一路冲了出去。
穿过狭长而幽森的山洞,再次见到阳光,不仅马兴奋,就是邱若寒也高兴。
她讨厌黑暗,在黑暗之中,她感觉一切都无法控制。
马没有做半刻停留,继续往前,邱若寒在马腹下,一时也控制不了,只能任马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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