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她还真不知道怎么用。
这个女人,说她精明,可有时候又笨得可以,看邱若寒那呆样,七皇叔就知道邱若寒肯定忘了。
算了,她今天在皇宫也吃了苦,七皇叔不忍再责怪邱若寒,柔声道:“下次记得,不愿意跪时,就把令牌拿出来,本王给你的令牌,不是用来当吊坠的。”
“若寒谨记七皇叔的教诲。”邱若寒也不争辩,默默地应下。
“记得就好,下次别再犯同样的错,安平要是再仗势欺负你,你就打回去,打死了本王会担着。”七皇叔声音不大,可话中的杀气,却让邱若寒一寒。
呃……一宁公主可是七皇叔的侄女。
好吧,她忘了天家无情,邱若寒在心中默默的记下,如果有一天七皇叔对她腻了,她可能比安平还要惨,她和七皇叔可是连一眼血缘关系都没有。
当然,眼下她只能接受七皇叔的好意:“若寒记住了。”
有七皇叔这保证,下次一宁公主再找她麻烦,打肯定是会打的,但她绝不会打死。
打死一个公主太麻烦了……
无论是七皇叔还是邱若寒,都没有把一宁公主的事放在心上,七皇叔提起这事,也只是不需希望邱若寒委屈自己,顺便提醒邱若寒,没有必要因为他“生病”就隐忍。
他又不是“病”一辈子,他的“病”过几天便会好。
邱若寒却没有想那么多,她因为七皇叔对安平的态度,心里发寒,再加上身体不适,越发的提不起精神,很想回家,可偏偏七皇叔不肯放过她,不停的问东问西,邱若寒很不耐烦,却不得不忍下来。
邱若寒今天份外的好说话,七皇叔虽然精神不太好,但还是忍不住和邱若寒多说两句,可想来想去,七皇叔却发现,他和邱若寒除了正事,就没有什么闲事可聊。
找不到话题可聊的七皇叔,只好提比试的事情:“明天的比试,若寒可有把握?”如果没有,他多少能帮邱若寒做一些。
“回七皇叔的话,没有。”邱若寒强压下心中的不耐烦,恭敬的道。
七皇叔又不是不知道她,礼仪比试她能有什么把握,她家可没有教养嬷嬷,教她贵族礼仪。她的礼仪不错,那得归功于她有一个好导师。
她的导师在国际上颇有地位,经常受邀能加欧美研讨会,导师有时候会带她一起去,而她去之前,导师都会派礼仪老师,教她社交礼仪甚至贵族礼仪,说是不能在外国人面前,丢了华夏人的脸。
她能在权贵中、在王锦凌面前不失礼,都得归功于前世所学,不过她学得再好,也没有办法和苏绾比。
苏绾一举一动,都像是教科书一样,而她的举动或多或少都带了几分随性,礼仪比试也没有办法取巧,邱若寒真想不到,自己要如何才能赢,很淡定的实话实说。
可惜之前邱若寒表现得太好了,七皇叔根本不相信邱若寒没有准备了,不在意的道:“尽力便行,有什么需要本王帮忙的,尽管开口。”看邱若寒一脸诧异,七皇叔又补了一句:“你要是输了,本王也丢脸。”
邱若寒暗自翻了个白眼,本想说既然怕丢脸,当初就不应该代她应下与苏家比试一事,可她这伙头正痛,没有心情与七皇叔多说,默默地低下头不言语,心中暗自祈祷七皇叔能放过她。
邱若寒能乖顺听话,一直是七皇叔想要的,可看邱若寒一副凡事不争辩,没有一点自己意见的样子,七皇叔看得又心烦,这不像邱若寒。
可偏偏,邱若寒一副柔顺的样子,他又知道从哪里下手,这样的邱若寒让七皇叔不安,总感觉邱若寒似乎离他越来越远了。
七皇叔不想放邱若寒回去,想来想去,想到一个好去处:“若寒,二皇子的伤口有些不适,你今天无事,便与本王一道出城。”
七皇叔心中盘算,他要骑马出城,应该不会太大的问题。
换药?邱若寒心中一阵烦闷,西陵天宇那里不是有人替他换药嘛,而且这才三天,换什么药呀。
可七皇叔命令下来,她能拒绝吗?
邱若寒苦笑一声,无视隐隐做痛的膝盖,和依旧眩晕的脑袋,点头应是。
七皇叔的恩情不是那么好受的,他帮自己挡一宁公主一次,自己就得还他一次人情,这块令牌还是当吊坠好了。
邱若寒摸了摸挂在脖子上的令牌,木然转身。
七皇叔安排的很周到,先是安排一辆华丽的马车,让一个身形与邱若寒相像的坐上去,回西区院,而他则和邱若寒一道,在王府暗卫的护送下,骑马来到山谷。
本就有轻微的脑震荡,这伙又是策马狂奔,邱若寒的状态更差了,翻身下马时,膝盖一痛,邱若寒险些摔了下去。
“邱小姐,你没事吧。”身侧的护卫眼疾手快,将邱若寒扶稳,邱若寒这才避免摔倒在地。
七皇叔回头,就看到这一幕,冷眼扫向扶住邱若寒的侍卫,把那侍卫吓得连忙松开邱若寒的手,本想跪下请罪,却被七皇叔一个眼神制止,侍卫只得把头埋得低低,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瞬间,被人扶住,又被人甩开,饶是邱若寒也吓了一跳,勉强站稳后,邱若寒也不敢给身后的侍卫道谢,暗中捏了自己一把,勉强打起精神,跟在七皇叔的身后。
七皇叔的眉头皱得更紧,他越看越觉得邱若寒今天很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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