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谈夜叶和苏绾,你想怎么处治他们。”思来想去,就这个话题最安全,而且还能谈很久。
……
太子、洛王、陵磊、夜叶和苏绾五人,在堆放蛇尸的房间呆了半天一夜,也饿了半天一夜,幸亏现在是深秋,天气凉,可是夏天的话,那尸臭味能熏死这些人。
除了苏绾外,其他四人皆一夜未睡,夜叶拖着病弱的身体强撑,以便照顾苏绾。
当七皇叔和邱若寒用完早膳,精神十足走来时,就看到顶着黑眼圈,胡茬冒出来,精神萎靡的四人。
这四个,哪个不是天潢贵胄,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苦,七皇叔这一出,不仅是身体上的折磨,还是心灵上的折磨,将他们的尊贵踩在脚底,将他们的傲骨狠狠折断。
“皇叔。”太子这一声,委屈至极,希望能换来七皇叔的关爱。
“七皇叔,”陵洛规规矩矩的行礼,陵磊和夜叶则是冷哼了一声,眼神不善,看样子,七皇叔这一次真是把人得罪惨了。
“本王命人准备了早膳和热水,太子和洛王要没什么事的话,就去沐浴更衣,别失了皇家体面。”敢把太子和圣上最宠的皇子关一天,事后还敢训斥对方,这也就是七皇叔了。
“多谢七皇叔。”关了人还能让人说谢的,这也只有七皇叔。
“磊太子你呢?是留在里陪夜少主,还是先去沐浴更衣?”七皇叔这是要和夜叶谈昨天的事情,问陵磊是选择插手,还是选择旁观。
趋利避害是人的天性,七皇叔敢把他们关在这里,定是有胜算了,陵磊很不客气的选择了后者。
“来人呀,服侍磊太子沐浴。”七皇叔也不为难陵磊,给足了陵磊面子,陵磊终于找回了一点自信。
昨天,可是被七皇叔打击的够呛,论身份,他甚至比七皇叔还强,可偏偏被七皇叔压得没有反抗之力。
到最后,陵磊只能用,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来安慰自己。
陵磊走后,七皇叔把侍卫也遣了下去:“夜少主,我们是这里谈,还是换个地方。”
一醒来就看到了邱若寒,七皇叔心情大好,语气难免客气了一些,可夜叶却把七皇叔的客气当好欺。
“谈?七皇叔要谈什么?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七皇叔你昨天不是很嚣张吗?怎么今天却想到和我谈,七皇叔现在才说这样的话,会不会太晚了?”夜叶只当七皇叔昨天什么也没有查出来,底气不足,今天是来谈和的。
他受了一肚子鸟气,当然不能就这么罢休了。
哈哈哈……七皇叔只觉得好笑。
也只有父母双全,又权势滔天的夜城主能养出夜叶这种毫不眼色的人。
“夜少主,你以为这是夜城,还是南陵?”在夜城,夜叶就等同于太子,太南陵,有一个苏家做外家,也没有人拂夜叶的面子,夜叶骄纵惯了,根本不知天高地厚,不然,当初也不会那般羞辱步惊云。
“七皇叔,你什么意思?”夜叶并不蠢,刚凝聚的勇气一点点消退……
利用兽苑的事情,拖了陵磊和陵洛一天,已经足够了,等到陵磊和陵洛出去,一切都成了定局。
西陵的天宇皇子,会以健康完好的样子,出现在西陵与东陵的边境,以护送瑶华公主来东陵完成大婚的名义,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世人面前。
同样皇后父兄的事情,今天早朝也会有定论,陵洛出去后,除非造反,不然绝对改变不了皇后一族没落的下场,多的不说,皇后父兄被诛是铁板定钉的事。
夜叶的利用价值就到里了,七皇叔也没有兴趣陪夜叶这个被宠坏的孩子多说:“夜少主,昨天兽苑的人什么都没有招,而涉足此事的人,全部暴毙。”
也就是说,死无对证,七皇叔忙了一晚,什么都没有查出来。
夜叶先是一愣,随即得意的大笑,丝毫不顾自己虚弱的身体,笑得喘不过气:“什么都没有招,哈哈哈,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把我们关押一天,封苑查人,结果你居然什么都没有查到,七皇叔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我看你如何收场。”
夜叶只顾着高兴,没有发现七皇叔说这话时,根本就没有半分担心与不安。
“多谢夜少主的关心,本王既然敢做,就有收场的本事,至少不会像夜少主你这样,害人却害己。”七皇叔没有嘲讽的意思,只是实话实说,可正是这样才伤人。
如果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七皇叔这是在强撑,可邱若寒却明白,七皇叔是大局在握,这个男人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善于利用突然发事件,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哼,我怎么样不劳七皇叔关心,你还是担心自己吧,谁给了你这个权利,胆敢囚禁我们,陵七,我看你要如何给夜城、苏家和西陵交待。”
夜叶面色潮红,昨天勉强退了烧,这伙怕是又烧起来了,再加情绪起伏太大,夜叶此时不过是勉强支撑。
邱若寒坐在七皇叔身边,同情的看了夜叶一眼,高烧不退,免疫力下降,蛇毒复发,还要背黑锅,可怜的夜叶,你还能再惨一点嘛。
“交待?本王需要给你们什么交待,反倒是你们要给本王一个交待。夜少主,本王可不是无故囚禁你们,那条蟒蛇是你和磊太子联手,买通兽苑的侍卫放进来的,原本是想要吓一吓邱若寒,结果弄巧成拙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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