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至因为需要过一会儿与你碰面,是因为最近阿文的状态不是特别好,经常喝酒,上班也不去了,昨晚闹到很晚才睡……我需要安排一下,才能出门。”
果然和木清文是一丘之貉,俩人都是一种风格。一个明明很温文的声音,却可以说出冷彻心扉的话;另一个明明很柔的声音,说的话却可以气死人。狼狈为奸……何叶面上没有反应,心底却不断地在吐糟,发泄着自己的情绪。明明她才是木清文的女朋友……虽然刚分手,但也不久啊。需要由这个女人来端着一副温柔贤良的女主架子来告知她,木清文的状况吗?还是说,不,根本就是,话里话外,都是在表明着她和木清文的亲密无间。话里话外,都在表明她——何叶只是一个不明情况的外人!
“你不要想多,我只是想你可能想知道他现在的情况……我……”还让她不要多想,她怎么可能不多想?何叶发现自己的脑袋不浆糊了,但肺快成炸药包了。“你是什么人?和他是什么关系?凭什么他的状况,要你来告诉我?他自己呢?”冲口而出,也如炮火弹一样一连一串,口气自然也不会好。她实在装不下去了,本身她也不是淡然的人。
“我……现在只能说是阿文的助理,但是,我不想隐瞒,我爱他。但我不会勉强他,也没想过插入你们之中,我本来只想在一旁静静看着他就好,陪着他就行。我知道,他深爱的人,是……你。一直到现在也是,要不然,他不会这么痛苦。在我看来,他一直是个温文尔雅的人,可是,这两天,他一点都不像之前的他,他颓废得可怕,天天喝得酩酊大醉,喝醉后又不断喊你的名字。从其他渠道,我知道……你们分手了。可是,看到这样的他,我反而更担心。”萧以梅凝眉说道,从语气而辨不像是虚假之词。
“他……为什么这样?坚定要分手的人,是他啊。不是因为你,才让他要离开我吗?”何叶说出了心底的疑问,尽管她多不想承认。
“绝不可能是因为我,我在他心里没那么重要。甚至可以说,我一直只是他身边的一个看客,他知道我对他的心意,但也明确拒绝过。我明白我在他的心里只是助理,从未上过他的心。嗯……他有时会看着我发呆,开始的时候,我不明白。直到偶尔一次,我看到你的照片……你可能也发现了,我和你很像……”萧以梅语气略带伤感地说着。
何叶没想到她会说得这么直接,刚看到萧以梅的时候,她确实吓到了,要不是她刚好去剪了短发,那简直是镜子中的自己了。何叶再一次在谈话中不分重点地走了神,开始庆幸自己剪的短发,但到底这剪短后的发型是怎样,由于剪发中她都在走神、剪完后她也走得匆忙,都没来得及看。她再次摸摸自己短发,突然好奇自己的发型。
“自从知道我长得像你,”柔柔的女声再一次拉回了何叶的思绪,“我反而很开心,很庆幸。为了让他的眼神在我身上多留一些,我故意去留了你的发型,以前我是直发,看到你的长卷才去照着你的发型做的;以前,我涂的眼影都是偏咖啡色,但是看了你的照片,我也学着去涂紫色眼影;口红由紫红色换成了淡粉色;衣服由正统的套装改成清新的连衣裙。我甚至想学你的言行举止,但因为没法近距离看你,也怕引起阿文的怀疑和反感,我才没去接近你,只能很远很远的看看你。”
“我不光选连衣裙,也穿破洞牛仔裤、小西装裤、哈伦裤,什么舒服穿什么;我的口红除了淡粉色,也涂橘色;我的眼影除了紫色,也涂粉色,看我心情;我的长卷发,也是为了伪装成shú_nǚ人才去做的,其实一直想着换一个发型,只不过舍不得剪短,拉直又嫌麻烦,才一直没去……我在说什么啊,这不是我要说的重点……我要说的是,你这样学着我的样子,有意思吗?”零零拉拉了一大段,才发现自己跑题的何叶终于问出了自己要表述的问题。
“有意思吗?我也问过我自己,可是在我每一次根据你的样子改变之后,我会发现阿文停留在我身上的目光就会久一些,看我的频率也会多一些。就为了这一些,我觉得我值得了。”萧以梅的眼中已凝含了泪,“今天,其实本来我不该见你的。我根本不想插入你们之间,我以为我只要站在一边看着他就好了。可是,看到你的短信的刹那,我还是挡不住心里的渴望,我还是想站在你面前、站在灯光下,想好好看看你也让你知道我的存在。”
说到最后,萧以梅的泪终于承受不住地坠落了下来,凄凄惨惨凄凄,柔柔弱弱的惹人怜的模样,弄得何叶感觉角色有些颠倒,好像自己才像小三,硬把正室给逼得如此凄惨的样子。不过,此刻,她倒真不好将“小三”的名头挂到萧以梅的身上,且不说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光是她那委屈求全的境遇,便令何叶唏嘘不已,甚至产生一丝同情。可是,她同情她,谁同情自己呢?失恋的人,好像是她吧?
离开咖啡馆的时候,脑中一直回想着萧以梅最后的话,“我不会是你和阿文的阻碍和分手的原因,我也希望你能和他好好谈谈,只有你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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