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的麻烦, 又扛起自行车到了村口在骑自行车。
孙志军捻了捻手指, 眯着眼睛回到知青所。
“大半夜的, 你去哪了?”
“大号。”孙志军裹上被子倒头睡觉。
男知青爬起来凑上前,嘿嘿说道,“是不是憋的难受,到茅房里疏解一下。”
“志军啊, 你也老大不小了, 要求别太高,看不上农村丫头,咱们知青所不是有好多年轻有为的女知青吗?”···
孙志军磨了磨后槽牙,误会就误会吧,他和廖安西狼狈为奸的事不能被人发现。
“下午你一直打听红袖章的事, 是不是也看上哪个成分不好的姑娘?”
“傻冒,了解现在掌权的红袖章是谁,免得不小心冲撞他们。”孙志军轻蔑道。
“好啊,孙志军,你竟然敢骂我们,兄弟们把老男人tuō_guāng扔出去。”
其他三名男知青心里同意孙志军的说法,他们是外来人,在这里没有根基,不能得罪任何有权有势的人。
主要老男人说话太不中听,非要给老男人一点教训。
可怜的孙志军被人按在床上‘施暴’,空气中飘荡着嘿嘿的‘淫*笑’声。
隔壁房间传来咣当、哼哧的声响,女知青们劳累了一天,想睡一个好觉被吵醒,暴脾气跑到院子大声叫道,“明天你们四个喝刷锅水。”
男知青立刻比孙子还乖,晚上说破嘴皮子女知青才愿意帮他们做饭,又惹祸了。
三双目光幽怨地盯着死鬼,忒倒霉了,死鬼一定是霉星转世,每次和他杠上准没好事。
孙志军哼哼的重新裹上被太阳亲吻过的被子。
他打探消息并模仿以前三名同学的笔迹写信,廖安西去送信,绝对没有人怀疑到他们身上。
*
三个有身份的红袖章住的地方很醒目。廖安西来回摸索了几遍,把信塞进门缝里,骑着自行车匆匆赶回家。
再过一刻钟左右,大概到五点半了,大公鸡准时准点打鸣,这是唯一一个主人不杀它的理由,不能搞砸了。
用翅膀捋了捋脖子上油亮的羽毛,伸长脖子···
廖安西扛着自行车回到院子里,大公子化成石雕重心不稳扑倒在地上,还好及时刹住闸没有叫出声。
廖安西放好自行车看了大公鸡一眼离去。
我死了,看不见我。
脚步声越来越远,大公鸡缩着脑袋,羽毛无精打采趴在身上,跑到暗处偷窥后院。一双精光的小眼睛在黑夜里什么也看不见,凭着听觉知道恶霸回到房间里。
雄赳赳气昂昂迈着将军步伐,边走边梳理引以为傲的羽毛,“go go go···”
廖安西刚躺下,就听到大公鸡连环催命叫声。
一个柔软的身体从墙壁上滚到带有凉意的身体上,“哥,别动,我给你捂捂。”
“小凡?”
“嗯~”张小凡尾音婉转,张口咬了他的下巴,躺在他怀里呵吱呵吱傻笑。
林凤眯着眼睛小声退出后院,傻鸡在前院卖力的大叫,被林凤踢了一脚。“去去,到草垛子里玩,别打扰小夫妻兴致。”
大公鸡夹着尾巴赶紧溜,这么努力工作,居然被嫌弃了,日子没法活了。
听不到大公鸡聒噪的声音,林凤满意的点头,乐呵呵的煮了四个红糖荷包蛋。如果煮三个荷包蛋,三个姑娘会匀一半给她吃,林凤只能忧伤的煮四人份好吃的。
空气中的甜腻味散去,磨人精又在他耳边说道,“哥,有没有发现我的其它秘密?”
廖安西被逼急了,捧着她的脸在她唇瓣上啃了两口。
天蒙蒙亮,房间里的光线像是被蒙上一层纱。小丫头硬逼着他撕裂纱布,看透她的真面目。
被子盖过头顶,婉转悠长的空灵笑声在狭窄的空间里敲打着他的耳膜。
廖安西抬起手抹干她眼角溢出的晶莹,“猜不透,用一辈子的时间让我猜。”
“好。”张小凡呜的一声咬他的锁骨,其实他已经懂了。
天已经大亮,吴卫国骑着自行车去上班,廖安西两人才起床。
林凤抡起小拳头捶儿子一拳,小别胜新婚她懂,可也不能把儿媳妇嘴啃的肿的老高,这不是大咧咧的告诉大家两人昨晚战况激烈。
廖安西捂着心口窝吐了一口郁气。
“我为你打掩护,你一晚上都和我在一起,没时间到县里。”张小凡娇哼一声。
“昂~”红艳艳的唇畔,他的一世英名被小丫头毁了。
张小凡拉着他吃了一顿美味的早饭,哄着他喂了几口红糖水,抱着他的胳膊软绵绵的跟着他去上工。
廖安西顶着众人打趣的目光仰望天空,以为是一只被斩断尾巴的兔子,谁曾想是一只拥有七窍玲珑心的狡猾狐狸。
孙志军顶着一双黑眼圈,嫉妒地盯着满脸春光的老男人,明明老男人下半夜没睡觉在外奔波,精神竟比他还好。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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