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腰,一手抚在雪乳之上,细细地摩挲。
这是一双修长漂亮的手,乍一看分不清男女,比起皇帝那双厚实的带着两三茧子的手,要温柔呵护得多。
“娘娘,臣只倾心于你,不愿娶其他人。”他给我下着mí_hún汤。
我心道,各取所需而已,何必说得如此真情。
面上还是故作娇嗔:“听人说,男人在床榻上说的话,是不做数的。”
他没应我,只看着我,加快了律动。
我被顶得yín_shuǐ泛滥,屁股下早已湿成一片,吞吐着那样一个巨物,情欲很快就到达了巅峰。
“啊啊啊,清河,清河……”我敛起眼眸,口中津液从嘴角流出,若他瞳中可以映出颜色,那我定能看到自己满脸潮红。
“娘娘觉得微臣,伺候得周到吗?”他九浅一深地chōu_chā着,话说得断断续续。
我竭力挤出一个笑,撇过脸,“自是,周到……”
“偷情的乐趣,娘娘是否享受?”
“享受。”我答道。
贰.咽下(h)佞臣(h)(野渡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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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咽下(h)
天还未亮,我就被身旁人的动作吵醒了。
被褥被掀开,有个人影压在我身上,一双手抚上我裸露的胸脯,滚烫的ròu_bàng在大腿内侧摩擦。
我嘤咛一声,意识虽未完全清醒,身体却已经有了反应,花口吐出一大股蜜水,甬道里丝丝缕缕难耐的痒就像千万只小虫在叮。
眼皮很沉,干脆就不睁开了,我伸手去握他的东西,屁股迎合地向上抬起。
可他偏偏和我对着干,几番快要挤进去了,又故意避开。
我十分不爽地道:“给个痛快!”
他似乎憋着笑,忍了好久,才道:“该叫我什么?”
我扭过头不理他。
见我不答,他十分顽劣地顶了顶我,戳在那一粒敏感的花蒂上。
那难耐的痒更加令人痛苦了,我一把抓住他的肩膀,面红耳赤,又羞又愤地道:“……夫君。”
他褒奖似的低头吻了吻我,肉茎终于滑入我的身体之中,昨夜的开疆扩土让今天的交合顺利了许多,但两者依旧贴合得紧,他一边律动一边低声道:“若不是上早朝,非不干得你一天都下不了床……”
看着他清秀精致的眉眼,我有种迫切地想要继续听他说淫言浪语的感觉,一手抚上他的脸庞,“然后呢?”
他笑了,那笑逐渐变得恶劣,下身chōu_chā得更用力,“娘娘想听什么?”
我环住他的脖子,腿勾住他的后背,“想听你此时心中所想。”
他使劲一顶,肉冠摩擦过无数细小的褶皱,最终狠狠顶在花心口,“臣在想,娘娘的身子真是世间绝品,能与人分一杯羹,臣何其有幸。”
我极尽fēng_liú地一笑,食指探进他嘴里,搅弄他口中津液,“唉,你们这些文人,就知道说些冠冕堂皇的漂亮话,都是男人,脑子里在骂些什么qín_shòu话,我能猜不出?”
“那娘娘觉得臣在想什么?”他卖力地chōu_chā着。
“在想将我这身子占为己有?”
“娘娘真是聪明。”
我将那沾满他口中津液的食指伸到自己嘴里,开始配合地泄出丝丝娇吟,陷入这旖旎情事之中,手指穿插在他发间,道:“夫君,夫君……啊,啊——夫君要去了么,可别再污了臣妾被单……”
“你夫君还能撑会儿。”他舔了舔嘴角,挑起我的下巴覆唇吻住。
吻得我气息不稳了,他才松开我,朝下移,在我的shuāng_rǔ上肆虐,饶有兴味地道:“你刚叫我不要污了你的被单,是哪层意思?”
我反问道:“若是让浣衣局的小婢察觉到被褥上的白浊,那该怎么办?”
“那你说怎么消灭这白浊?”他爱不释手地抚弄我的胸部,一眼都不愿意分给我。
我陷入两难。
“娘娘可记得,人是有两张嘴的。”
我一愣,他突然开了荤话,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娘娘,失礼了。”
他一笑,突然抽出肉茎,凑到我面前,手在上面撸动两下,一大团浓郁乳白的jīng_yè突然射入我口中,不止这一股,还有不少断断续续地pēn_shè出来,在我嘴角溢出。
我呆了好久,竟还咽了一口,紧接着大怒,扬起手就要打他,结果被他轻松拦下,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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