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给我的不是别人,正是我两个堂兄弟之一,而且是和我关系最好的一个。
这里,得介绍一下我的家族,我们一个村子里的人都姓墨,可以说,这村子所有人都可以按辈分论出叔伯兄弟姐妹关系来,但村子名并没有说如一般的感觉上定名成墨家村,而是以村子中一条小溪的名字定名,溪名叫隐龙溪,村子也因此叫做隐龙村,。
我父辈亲兄弟四个,我爸最小,如今只有三个还在,其中二伯已经去世,听我奶奶说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得病去世了。
由于爷爷去世的早,前几代更是一脉单传,奶奶和大伯一直催着我们兄弟三个要早点结婚,可惜除了大哥有个女儿之外,我和二哥都还是光棍。
二哥叫墨子明,我和他同岁,只差两个月大,所以我两基本很少哥哥弟弟的称呼而是一直直呼其名,大哥比我们大了十几岁,就不一样了,必须按规矩来。
所以兄弟三个里面,我和老二是最亲的,从小打架干啥都在一起,大哥几乎和我差了一辈,基本不和我们两个小屁孩一起玩。
长大以后,大哥依仗家里有钱,在本地混日子,可以说就是本地的地头蛇,黑白两道听说都挺给他面子,大有浪子不回头的意思。而墨子明和我就没这么好的家底了,我是哥几个里面唯一一个上过大学的,毕业以后去了一家国企当起了小职员,如今也被我辞掉了。墨子明更是读完高中就出去打工了,除了第一年回来过过年之外,我已经五六年没见过他了。就为这事,我二大娘每年过年都暗自抹眼泪。
做兄弟的自然也偶尔网上说过他几句,告诉他有钱没钱也要回家过年这样的话,说多了,连我自己都烦了,何况是他本人呢。
所以,我一接到他的电话,当场就有些疑惑,这小子很少和我打电话,今天该不会缺钱找我借钱吧?
不管怎么说,我必须得接啊,哪怕他说他欠了别人好几百万,要我救救他,我也得替他想办法啊,说句实话,我可以说我是有相当心里准备去接这个电话的,可是他说的内容还是让我傻眼了。
“兄弟,你得帮帮我!”电话那头传来了墨子明极度疲惫的声音。
我心里顿时暗叫不好,果然不出所料,这小子肯定是又惹祸了!
我几乎青筋都起来了,吞了口唾沫,道:“说吧,到底什么事情,你这四五年都不回家到底干嘛去了!要是qq和你说句话你偶尔会回几句我还以为你挂了呢!”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粗重的喘息下饱含的极度不满,顿了顿又说:“我知道我不对,我爸妈……他们还好吗?”他的语气有着无比的歉意,我想这要是我在他面前他肯定得几乎哭着问出这句话。
我平复了一下心绪,故意冷哼着说:“你还知道惦记家里人啊。”说完我又感觉自己偏开了他打电话的本意,连以不耐烦的口气又说:“说吧,要我帮你干嘛?”
他再次顿了顿,似乎有点犹豫,停了好一会才终于开口:“我给你订了明天从洛阳到安庆的机票,你明天去安庆,到时候会有人拿着蓝色的小旗子去接你,之后你和他们去一个地方,你只要到了地方帮他们取下一件东西就可以了。”
我一听就不对头,这丫的感觉和犯罪的“趟子手”差不多啊,再者这货是怎么知道我在洛阳的!
“你小子是不是去搞传销了,来祸害你自己兄弟来了!”我几乎骂着说出了这句话。
他无奈的在电话那头苦笑了一声,沉默了大概五秒钟。
接着说道:“你觉得我是会害自己兄弟的人么?”
我心说,好家伙,这一下又给我拍回来了,不过我仔细一想,他这话却是心里话,这世界上,他要是会害我,那我也得认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你能告诉我多少?”
他想了一会,说:“第一,要是你……去的话,你肯定不会有事,要是成功了那帮人还可能会给你一笔钱,第二,你如果不去,我死定了,兄弟,我是不会害你的,这件事,只有你能帮我!”
他最后那句话说的很急促,让我心里一颤,到底是什么事情会让他说自己会死定了?难道说这帮人绑架他了,不对,要是绑架他了,肯定打电话给他家敲诈了。
我一时摸不着头绪,不过他的话说完了只在等我的答案了,作为兄弟,我不该在这种时候考虑太久时间。
我苦笑道:“好,你赢了,我明天去,但是事情结束了,你得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墨子明松了一口气,说:“好兄弟,你放心,我不会害你的,这件事结束之后我保证就回家去。”
我答应着确认了机票的信息,他再次嘱咐了一句千万不要和家里人说这件事,我骂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躺在酒店的床上,我开始仔细思考这小子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难不成真被人绑架了?想来想去没有头绪,便自言自语骂了他几句混蛋玩意。
突然,我灵光一闪,似乎抓住了一丝重要的细节,不由一拍脑瓜自语道:“难不成他现在处于一个无法自己去办这件事的境遇,而必须要我这种他绝对信任的人帮他去办?按这小子的说法,我不帮他他死定了……这句话很有推敲的余地,第一可以理解为他会死,第二他所谓的死定了是指将陷入某种极度可怕的境地,几乎无法挽救。我甩了甩头,明白无论哪一种,站在兄弟的角度,我都不希望看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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