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追赶念力超然,一个眼神就把我们全都定住了,期间还能操控我们阵型错位,虽然摄念时间不长,但解控之时居然都是我军兵刃相交,等我们想追的时候那人就已经不见踪影了!”
“难道……”清缘听到此事心中有数了,说,“通报义父了吗?”
下面的人答话说:“已经派人去通报了!”
“你们别慌,继续守住外围,等待义父援派,不要造成防卫缺口,我先进去看看情况。”话音方落,清缘便策马追去。
.
驭风而行的逝云入林之后发现很多奇怪的事情:
比如前方大约是树林中央的地方有白色烟雾弥漫天际,但既不是从树木枝桠间穿梭而过时不小心触碰到树枝,枝上的鸟儿居僵硬得一动不动地就往下坠落,好像是被什么定住了一般;再往前行就更夸张了,直接有个灰头土脸的人被半埋在泥土之下,他正挣扎爬出的时候带出了死死缠在腰身下的树根;就在乘风前行的逝云思考要不要折回去帮忙的时候,听到前面传来了声调十分奇怪的呼救声,视线在林中搜寻一番,穿过密密的树干看到了半空之中有一个巨大的中空水球,一个人被困在里面,只有头部露出在外,四肢不能得力,任凭浮在空中的巨型水球笨拙地将他越带越远。
“奇怪了,这里为什么这么多陷阱?难怪刚才的守军都不准我进来,刚才他们说什么来着?这里在干嘛?”越飞远逝云越后悔,“刚才飞地太快,风声又大,完全没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驭风行进中忽有人影一晃而过,逝云正在半空之中,视线里全是树枝,那是有人呆在树上!还没有等逝云想通是什么情况的时候,那人从树梢上对准了逝云一跃而下,将逝云从半空中直行的气流里飞扑下来,逝云失了风势滚落在地,与那人双目对视,忽然间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来袭者是一个年龄相仿的少年,招呼都不打一个就在逝云身上上下其手,一边搜身一边说,“令牌呢?”来者知道逝云此刻被定住身形,所以动作十分从容,根本都不在乎他现在的想法,也毫不担忧逝云能坐起来并把他打一顿之类的情形会发生。很快的,对方摸到了逝云半身下压住的布袋,扯出来之后,袋口朝下一倒,里面各种令牌哗啦啦的往地上掉。
少年蹲在一旁看着一地的令牌傻了眼,一边在地上摸索寻找着什么一边说:“什么呀?这都是……各内府令牌和符节!”
“打劫的?”逝云浑身松动,于是随意地坐了起来,好奇且淡定地看着偷袭他的少年问话。
少年见状大惊则失色地向后躲避,一不小心就坐在了地上:“你怎么这么快就能动了?”
“被人用念力定多了呗!你为什么要打劫我?”说话间,一股厚实的气墙就在这个时候压了下来,少年如遭重击被服服帖帖的撞倒在地面上,起不来也滚不开,就这么被逝云从上方直勾勾地盯着,一时间慌了神。
话说这少年被一股无形的气压按在地上后,呈“大”字型躺地,仰面朝上地看着逝云问:“你不是参加盛军大典的人吗?”
“啊?”逝云迅速把地上散落的令牌全部捡起放回了布袋里,显得一头雾水,“原来刚才的戍卒说的是盛军大典?”
“我原本以为你是参赛者,没想到你是贼!”少年正好看到逝云从地上捡起一枚绛色令牌,十分激动地说,“怎么还有我府上的?”
逝云拿着手上的绛色令牌,细细地打量着地上与自己年龄相仿的人,猜出了一二:“原来你就是宗肃候府里的儒皓小少爷。”
“我想起来了,当初府库核算的时候确实是丢失过一枚令牌,”地上受制于人的儒皓忽好似审起了人,“你谁呀?什么时候偷的?用我府令牌都做过些什么?”
“没做坏事,我保证!现在还给你好了。”说罢,逝云浅然一笑将手中的令牌扔在了儒皓的身边,然后匆匆收拾好地上剩下的东西之后拔腿就跑,依旧被一股气墙压制在地面的儒皓嚷道:“你放开我呀,不然我输定了!”
“目前没有几个人可以穿透我的气墙在你身上摸来摸去,不用担心鱼型牌被抢。”逝云边说边笑,背离儒皓而去,就在他以为自己可以安然离去时,左腿狠狠往地下一沉,整条腿跟灌了铅一般的压在地面上,那是一股无形的力道将他整个人拖住,如此一来逝云便无法继续前行了。
☆、暂停
“念力锁?”逝云的左腿被一股力量死死拽住,他回头去看,发现正是躺在地上的儒皓朝逝云伸出一只手呈抓物状,正是那只隔着一段距离的手牵制住了逝云的行动。
儒皓手中空无一物,却似使出极大力量正抓着什么东西一般,较劲地说:“小贼,不准走!”
逝云虽然与儒皓间隔数丈之远,但是左腿却实实在在拉扯不出这念力束缚,也着急起来:“我不是把宗肃候府的令牌还给你了吗?”
“你还好意思说,那其他的呢?”儒皓躺在地上,自己也是动弹不得的状况,咬着牙用力就是不
喜欢天帝待长成请大家收藏:(m.dmbook2.com),第一版主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