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匪夷所思。
顾暖暖抱着疑问,决定去昭王府问问宫珩,当然这是顺带,反正有没有这事儿她都想去昭王府。
昭王府已经开始忙碌起来,现在不像以前都是不动声色的整修,现在是大张旗鼓的修缮,为即将到来的婚礼增光添彩。
“萧博文?刑部侍郎萧博文?”宫珩有些意外,不过这人他倒是知道,毕竟有朝堂阎罗之称,他插手那么多案件最后还是要过刑部的。
而如今的刑部,刑部尚书算是副相,处理的是更高大上的事情,所以刑部真正管理的人其实是两个侍郎,其中左侍郎萧博文年轻力壮,另外一个已经差不多荣养。
于是宫珩有事都是和萧博文接触的,对于他还算了解:“萧大人年富力强,品貌出众,确实是夫婿的好人选,也算配得上你姨母。”
“我听说他对亡妻情深意重。”顾暖暖就这一路上也从别人口中打听了一些事情。
“是不是情深意重只有他自己知道,不过我并不觉得。”宫珩对于朝中重要的官员信息可以说了若指掌,甚至有些比本人还清楚也说不定。
萧博文的妻子从小体弱,并不好嫁,当时成就这桩婚事,基本就是萧博文用自己报恩了,之后萧博文在翰林待了两年后外放,他妻子也没有跟着去外地,直到六年后回来,期间自然也回来过几次。
再然后中间大约两年左右,他妻子怀孕,然后死亡,那段时间正是萧博文在刑部拼搏的时候,说一声忙成狗也不过分。
所以这对夫妻真正相处的时间很有限,相敬如宾应该是有的,感情也是有的,但是说到十年不娶是因为亡妻,就有些过了。
“深情厚意是用时间来衡量么?”顾暖暖斜了宫珩一眼,“那我们也没有在一起很久很久,你对我就没有深情厚意了?”
“……”这是一道送命题。
“别人如何能和我们相比?”宫珩一把捞起顾暖暖就往里走,“萧博文那是你姨母的事情,我们还是来说说我们的事情。”
“怎么说说?”顾暖暖搂住宫珩的脖子一点不矫情,一双眼睛闪亮亮的,“嘴上说说就行了?”
“那必定是要身体力行,光说不练假把式,我们好好练练,免得隔的时间久了生疏了。”宫珩把床帘子扯下来,盖住外面亮白的天光,至于下帐中带着朦胧的无边媚色。
皇宫里的二公主还在等着好消息,想到记忆中的男子脸上露出一个朦胧的笑容,暗恨自己眼瞎,好好地珍珠不要,偏偏抱了一颗鱼目当宝贝。
不过还好,老天怜惜。
二公主拍着平安县主入睡,第二日皇后就传了她让她过去。
二公主捏着手帕心中带着欣喜踏进门槛,发现不但父皇母后在,小皇叔也在,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行了礼才抬头看向端坐上面的夫妇二人。
二公主发现自己的父皇和母后看着她的眼神有些愧疚,还有些欲言又止,这让她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但是想到记忆里的事情又坚定了几分,只是……二公主的目光忍不住看向坐在另外一边的活生生小皇叔……她的那些记忆真的靠谱么?
“老二啊,父皇给你选了一个夫婿,礼部尚书的次子,你觉得如何?”皇帝也不知道自家这公主是个什么眼光,怎么就就能刚好差一点点呢?
他们这边去问消息,人家同一天跑人家家里去提亲,等到他们这边等人回来,人家那边庚帖都换好了,婚书都写了,婚期都定了。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要是换个别人皇帝说不定还能跟人家说和说和,但是对方要娶的是太子妃的母亲,怎么让自己闺女和亲家母抢男人?
这……这……
皇帝觉得脑壳疼,还是换人吧!
“父皇,儿臣之前已经和母后说好了……”二公主见皇帝皱眉,手指捏得发白,“那,那总要让儿臣明白出了什么事儿了……”
“说给你听也没什么,都是自家人,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皇后也觉得这事儿实在太过凑巧,“萧大人刚刚定了亲事,下个月就要成婚了。”
“不可能!”二公主喊出来后立刻抿起了嘴,“儿臣的意思是怎么会如此之巧?”
皇后皱了皱眉才道:“确实太过凑巧,母后的人晚了一步,不过就算早一步这婚事也未必能成,婚事总要讲究个你情我愿。”皇后本来就是去说和可不是去逼婚的,什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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