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炎,休要胡说,我怎会喜欢这么一个不知廉耻、水性杨花之人。”云漠见赤炎取笑,十分镇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
姬少阳打断两人的胡闹,看着云漠问道:“近日,方天白和祁连之有什么反常举动吗?”
“前两日,方天白哥哥,方天羽来找过他,在他的房间了待了很久。由于方天白修为较高,我担心被他发现,所以在远处偷偷观察。”
“我听说,方天白的这位哥哥是定阳真人的亲传弟子,能量不小,在这关键时刻找方天白,很有问题啊。”秋水说。
“说也奇怪,方天羽离开方天白房间的时候,面色凝重,你说会不会是方天白杀了时进,他这是过来帮他擦屁股。”云漠接茬说。
姬少阳听着屋子里的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在讨论,不禁在想:按照当日在后山的推测,凶手一定是时进熟悉之人,而且案发第一地点绝不是在后山,肯定是在其他地方。丰多虚与时进因灵草一事产生冲突,会不会是丰多虚临时起意杀了时进呢?应该不会,毕竟丰多虚与时进争执一事大家都知道,如果丰多虚杀了时进,那么意图太过明显,丰多虚不会如此之傻。但是,那日后山,丰多虚的表现又太像凶手,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姬少阳思来想去,双眉紧锁踱着步子,转念一想:案发当日,韩栋和玉秀的失踪,又作何解释?难道他们发现了什么,因此也被杀人灭口了?除此之外,按照云漠的说法,玉秀多次私会方天白,关系匪浅,玉秀、韩栋、时进和方天白之间到底又有怎样的关系呢?
时进身亡,方天羽下山找方天白面谈很久,随后面色凝重的离开,难道是方天白杀了时进,方天羽过来帮他擦屁股?
想到这里,姬少阳又摇了摇头,方天白和祁连之此前和莫离师兄已经结下仇怨,并且约定要在外门大比上给莫离师兄好看,按照方天白霸道高傲的个性,他是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杀掉时进嫁祸给莫离师兄的。另外,玉秀既然跟方天白有染,即使发现方天白杀人,也不会举报他,方天白又怎么会杀了她。
姬少阳试图去理顺这些关系,但发现越理越乱,似乎一下子陷入的迷局之中,不知从何处下手。
“少阳,你在想什么?”拓拔玉见姬少阳在屋中不停的踱步,表情凝重,不由问道。
众人见拓拔玉如此问,也停止了讨论。
“少阳,少阳!你在想什么?”拓拔玉见连叫姬少阳多声未应,便拍了一下他。
“拓拔,你说什么?”姬少阳从思绪中走出来,问道。
“你刚才在想些什么?”拓拔玉有一次问道。
“唉,剪不断,理还乱啊。”姬少阳叹一口气说。
“少阳,怎么了?”秋水问。
“还能怎么,刚才我在理这些关系,发现越理越乱啊,根本无法判断究竟谁是凶手啊。明面上,丰多虚、方天白和祁连之都有杀人的嫌疑,但是很多疑点都解释不通。韩栋、玉秀又失踪了,他们这些人与时进究竟有怎样的联系,目前还不清楚……”姬少阳将心中的想法一一向众人道了出来。
“要我看,方天白、祁连之的嫌疑最大,上次就差点杀了莫离师兄,现在杀了时进嫁祸给师兄,就是要致师兄于死地。”拓拔玉想起那日试练场一事,气鼓鼓地说。
“丰多虚嫌疑更大吧,他有直接的杀人动机,并且过多表现得像个凶手,这是故意迷惑大家。”赤炎想了想说。
“你们说,会不是是情杀呢?韩栋喜欢玉秀,而玉秀水性杨花,两人苟合,被方天白撞见,于是方天白下手杀了两人呢?”风晴说。
“不对,风晴你说情杀,能够在方天白、玉秀和韩栋三人之间解释得清楚,但是时进这一点上又无法说通。”秋水思考了风晴的话,觉得说不通,于是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那你说,谁是凶手。”风晴见秋水反驳他,于是反问道。
“……”秋水语塞。
“要我说,就是方天白杀的。大家想,韩栋与时进交好,时进肯定知道韩栋的事情,方天白发先玉秀和韩栋二人一事,便起了杀心,时进发现了方天白杀了韩栋,便找他理论,甚至是威胁,方天白又怎会受他威胁,于是又把他杀了。最后抛尸后山,又能陷害莫离师兄,一石二鸟,多好。”云漠分析说。
“哎,云漠这分析到也不无道理。”风晴觉得云漠的分析很说得通。
“杀人动机、地点等都能说得通。”秋水想了想说。
“方天白心思还真是缜密啊,可怕,可怕。”赤炎说。
“我就说是方天白,不是他还能是谁?少阳,我们找轩长老禀告此事吧。”拓拔玉见风晴、秋水、云漠等人分析出方天白是凶手,便拉着姬少阳胳膊说。
“拓拔,莫急。我们现在只是推测,也没有证据,根本无法说明方天白是凶手;况且,凭方天白哥哥的背景,轩长老岂能轻易定罪?你忘了你和莫离师兄之前的事,祁连之不就有方天白撑腰,最终什么事都没有么?”
拓拔玉听姬少阳如此说,心中着急:“这……少阳你是不是怕了?”
姬少阳见这头牛脑子如此不灵光,摇了摇头说:“秋水、风晴,你们找机会去丰多虚屋子看看能否发现一些线索;赤炎,你尽快且着重查一下韩栋和玉秀的线索,以及他们与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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