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会回到下山村吗?仔细琢磨了一下,张家良觉得也不无可能,在新村镇隋超副镇长不就搞了个干部到村吗?要是有人整自己的话,这种发配也能说得过去,你总不能说农村环境太恶劣不来吧?别人可以说你对工作挑肥拣瘦,一旦有了这种评价,这种人有可能终身都得不到重用。
想着想着张家良又为自己的工作感到迷茫起来,这种等待确实是一种煎熬,前途迷茫,一切未定,而自己的命运偏偏被别人攥在手心,任人宰割的滋味不好受,这更加坚定了张家良对权利的追逐,要想把命运攥在自己手中,必须要让权力说话。
一个从小生活在农村的、习惯于脸朝黄土背朝天的人,张家良并不害怕挫折,病来将挡,水来土掩、人死卵朝天,怕他个球!正所谓是越挫越勇,即使把张家良放到村里,一样能绘画一片蔚蓝的天空。
党校结业也已经一个月了,张家良渐渐习惯了农村这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原本焦急不安、浮躁不宁的心情已经变得心平气和了,张家良发现自己完成了常人难以完成的升华,从对权力强烈的渴望和追逐,慢慢变得坦然面对,这也许就是宠辱不惊的境界吧,党校一毕业张家良就一直在热切的盼望,每天都看无数次手机,恐怕有遗漏未接的电话,每隔几天都会给左爱爱和孙翠打电话打听信息,每天都在坐立不安的等待着,一个月的时间已经把这种急躁的心情磨平了许多。
张家良的这种心境并非是放弃,更不是自暴自弃,而是一种心境,一种任凭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的心境,是一种百炼成钢、破茧成蝶的蜕变。
胡淑云、孙翠、王刚、和左爱爱是在下山村东头的河边找到张家良的,当时张家良正和村里的王大爷钓鱼,看到带着斗笠的张家良迎着夕阳静静的坐在河边,就像一个落幕的老人一样安详、宁静,四人都质疑的围着张家良转来转去,好像张家良是一个没穿衣服的男模一样,身体的每一部位都值得观赏。
还是孙翠这个大喇叭搁不住话道:良哥,这是你吗?我总觉得和原来的你变化很大!
人都会变的吗?你不也是变了,我怎么看着你的又变大了。一有机会张家良就会调笑孙翠几句。
孙翠连忙双手护住胸部道:不让看,不让看!一下子搞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呵呵!今天都来了,怎么着?商量好了来蹭我饭是吧?走吧,一会边喝边聊!说着张家良收拾好渔具和王大爷道别后带着众人离去!
几人在莲花镇最大的酒店惠丰居雅间内完成了这次小聚,席间笑声不断,当孙翠这个大大咧咧的喇叭问张家良工作的事时,热闹的场景戛然而止,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望着张家良。
张家良却避开话题,笑嘻嘻的讲了一个笑话,说的是某部门干部调整过后,四个女职工聚在一起谈话,甲女说:我这次没有被提拔,主要是上边没有人。乙女说:我上边有人,关键是没活动;丙女说:我上边有人,也动了,关键是没见红,丁女于是总结道:现在要提拔必须具备的条件,首先是上边要有人,有人还要活动,而且一定见红。
听到这个笑话几人笑过之后仔细一琢磨还真有几分道理,现在漂亮的女人已经不吃香了,吃香的是既漂亮又是处的,这才是真正的杀手。
送走了几位之后,左爱爱以回家为由留了下来,拉着张家良的胳膊重新回到惠丰居,来到另一个雅间,一开门吓了张家良一跳,里面坐着一个醉醺醺的,但是眼睛特亮的女孩,不,确切的说是女人,在进一步说应是成shú_nǚ人,一个和左爱爱长的极为相似的女人。要不是张家良曾经和左爱爱有过那件神圣之事,还真分辨不出拿个才是左爱爱。
两人从发型到穿着,从品味到个性都极为相似,令张家良吃惊的是二人身上都有官场气息,只要在官场呆过的人,从其说话的言语、神情、动作等细节处都能发现点官场的蛛丝马迹。
二人最大的不同就是胸前和臀部,张家良凭经验能判断出眼前的女人有过生育,而左爱爱显然没有。
甭瞅了,我是他姐!叫左真真。女子率先自我介绍道。
噢,真姐,我是张家良!张家良不明白左爱爱带来见她姐的目的是什么,只能随即应付。
张家良,今天我姐……左爱爱的话没继续下去就被左真真打断。
今天是我离婚的日子,妹妹怕我心情不好,让你来帮忙热闹下!听到这里只见左爱爱向张家良摊摊手,一副无话可说的表情。
我姐刚结束了一段政治婚姻,离婚只是一种解脱,而并不是灾难,姐姐心里失落是难免的,但是却不会伤心!左爱爱看着姐姐怜惜的说道。
左真真离婚心情不好,张家良也觉得刚才没喝尽兴,二人很快推杯换盏,左爱爱劝解无效,只能陪着少喝了几杯。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当左真真趴在桌子上不再动时,这场消愁酒也就自动结束了。左边揽着左真真,右边扶着张家良,左爱爱索性在酒店三楼要了两个房间,幸好张家良醉的不是很厉害,摇摇晃晃的帮着左爱爱把左真真安置好,等把二人安置好后左爱爱也累得挨着左真真倒头就睡。
半夜里张家良醒来觉得心里像火烧一样难受,起身喝了杯水酒也醒了大半,但是头又疼又晕,实在忍受不住,想让左爱爱帮着到外面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买点醒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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