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疾风连连直呼三声大好,甚至连声音都在颤抖,这是因为激动,司徒疾风此刻的兴奋无以复加。
“苍天有眼,我儿终于贯通了‘天枢脉’从此以后也能和常人一般开始修炼了,真是苍天有眼啊!”司徒疾风脸上的笑意久久不散。
而司徒煜此刻无疑也是无比开心的,这么多年了,以前他几乎从未从父亲脸上看到过笑容,而今天父亲是真的笑了。
看到司徒疾风的笑容,司徒煜就觉得很安心,同时在心中做下了一个决定。
“无论今后如何,我也一定要让父亲为我骄傲。”
有人欢喜有人忧,而这份忧虑浮现在了大堂内的大多数人心中,他们都是‘剑门’各大堂的堂主,拥有各自自己势力,都在思量自己的利益。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盘算,甚至可以说‘剑门’暗地里早已人心分离,不再凝聚力如当初,之所以维系着现在这个状态,是因为所有人都畏惧一个人的实力。
这个人便是,司徒疾风!
整个风雪城中,两大地元境高手之一的修者,谁人都畏惧这个实力,更不想犯这忌讳,可‘剑门’在坐高层又都很清楚,司徒疾风已至中年,修为又多年不见精进,十有**是遇到了瓶颈期。
若是一直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剑门’将不再辉煌如昨,没落是迟早的事情。
只要他们能等到那个时候,就可以脱离‘剑门’,自成一派,岂不是好事,又何必受制于人?
至于所谓的‘剑门’少主司徒煜,谁又会在意一个连修炼都不能的“废物”呢?
至此,一直以来司徒煜都被众人忽略,而今天,当所有人得知司徒煜突破之时,之无异于打破了在坐很多人“设想”。
终于有人因此而坐不住了。
“少主行事未免太过了些,银甲卫是我门中护卫,各个精锐,少主就这么杀了恐怕人心难平吧!”坐在左侧的一名堂主以此为由,说道。
而在其后,紧接着又有几名堂主紧紧附和其言,以此发难了。
意思很明显,便是说,司徒煜出手致人死地是不仁之举,甚至有人要求司徒疾风将其严惩,方能平复人心。
当然,也有忠心耿耿于司徒疾风,忠心于‘剑门’之人提出以示反对。
原本平和的各门门主分成了两个派系,就少主司徒煜打死一名护卫一事而拉开了争执战,一时间,整个议事厅内火药味十足,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了极致。
不可置否,司徒煜打死护卫一事,成了门中那些早就暗藏祸心之人的‘借口’,而他们之所以在这种‘剑门’将要和‘寒影宗’全面开战之际发难,正是因为只有这个当口,司徒疾风才会考虑到很多因素,所以他们料定,司徒疾风不会冒着分裂‘剑门’的危险来对他们有所作为。
冀此,又何须再伪装,大不了就此闹得关系僵硬,从此脱离了‘剑门’更是最好。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就连天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何乎他司徒煜!”说这句话的正是那个最先发难的堂主,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司徒雷也无所顾忌,同时他也料定司徒疾风不敢在这种时候对他怎么样。
所以,他力主要将司徒煜严惩不怠!
“雷堂主说的对,若杀人都不能严惩,这若传出去,我‘剑门’无视法度,又何以日后在世间立足?”
“必须严惩不贷,否则我第一个不服,难道门主要徇私不成!”
以司徒雷为首的派系厉声喝喝,要将司徒煜严惩,而另一边忠于司徒疾风的派系严厉反对,气氛凝重到了极致!
“司徒雷,你好大的胆子,你眼中还有没有门主,莫不是你们要造反不成!”
“谁要敢动我少主一根手指头,我第一个不答应,忘恩负义的东西,若是没有门主,没有剑门,尔等如今又算什么,妄想分裂我剑门者,先问问我手中这刀答不答应!”
言语间,此人已经霍霍提刀,立于大堂中央,刀光森冷,提指向司徒雷一方人。
这边动武器了,司徒雷也是拍岸而起,怒对提刀之人,俨然无惧道:“穆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分裂剑门,这种帽子可不是随便就能扣的,再者说来,你一个小小护卫又算哪门子葱,敢对我颐指气使,想造反不成?”
“我只知道剑门于我有恩,门主于我有恩,至于你,两面三刀的小人,该杀!”穆勒沉喝一声,猛然在地面跺了下脚,整个人顿时便激射向了司徒雷,而手中长刀也陡然劈下,毫不留情。
“你大胆!”司徒雷两眼猛张,他没想到这穆勒竟会真的一言不合就出手,而且一出手就是夺命的杀招。
无疑,司徒雷此刻也是怒了,再怎么说他也是‘剑门’风雷堂的堂主,门主司徒疾风的同族表亲,而他穆勒又是谁,不过就是一门主的贴身护卫罢了,也敢以下犯上。
所以,司徒雷含怒而发,在穆勒出手的时候,他同样出手了,而且一出手便是动用了‘武技’。
“奔雷诀!”
一道雷光自司徒雷掌心间化生而出,司徒雷提掌和穆勒劈落而下的长刀悍然相对,结果很明显,穆勒不敌,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倒飞出去。
这还未完,司徒雷并不收手,而是凝聚雷光化作雷刃,厉喝道:“今日我便教教你,何为尊卑!”
“哧!”
雷刃带着闪电雷弧,直直射向穆勒,穆勒回头,只见一道雷刃在瞳孔中极速放大,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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