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郎,实在愚蠢得紧。
不过这天心情还好,毕竟安然无恙的回来,轻松轻松的,找女郎们开开玩笑,战场上的紧张气氛,也就去得远了。阿鲁鲁说:“美女们,待会我一个兄弟过来,你们要帮我好好伺候下,给他倒酒。”女郎们说:“怎样一个兄弟啊,是不是也像你一样,扒过别人的衣服啊?”阿鲁鲁说:“他在神学院的时候,就挺喜欢练身子,这次也参加了战争,却不在同一个营,就不知怎么样了。”阿鲁鲁赏给了她们每人三个金币。共五个女郎,一共就是赏了十五个金币。
萨姆一会儿就到了。拿着一把缺口的大刀,脸上有两块新的疤痕,大腿还受伤了,一瘸一拐的。走进来坐下,把大刀往桌上一放。
阿鲁鲁瞅了瞅他那模样,问道:“萨姆,你没事吧?”萨姆说:“还好,受了些伤,可能要修养半年,不能当差了。”阿鲁鲁再看看桌上这缺了一排口子的大刀,吃了一惊,问:“老兄,你这样子,是在哪个营啊?怎么弄成这样了?”萨姆说:“我初来在金甲营,庆幸遇到老泰尔·伊德,他说我还不错,让我去前锋营做预备。左路前锋营一直受挫,我就顶上了,也算庆幸。否则要一直在金甲营里,不给弄死才怪。”阿鲁鲁说:“确是庆幸。金甲营大家都看到了,简直一场噩梦,死伤无数,差点把全军都给赔上了呢。”萨姆说:“我在前锋营冒死杀敌,队长奥维特说我干得不错,因为我还是新兵,先下去吧,别初上战场就给弄伤了,事后会找上级提拔我的。我原本不想下,呆了两天,又要参战,结果,就在那一次,遇上一个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的人。”阿鲁鲁笑着说,“是谁,竟让你也佩服起来了?想必不会是那给人打得连滚带爬的阿多尼斯吧。”
“自然不是。”
“也不是奥维特?”
“奥维特固然作战英勇,屡立战功,让人钦佩,但是,我崇拜的却不是他。”他说,“当时左路前锋打得越来越差,对方那女将,太过了得,很多兄弟见到就跑,吓得不行。我当时就尝试前冲,看看能不能对上两招,可是,当我冲上前的时候,却遇上了伏罗希。我就崇拜上他了。”萨姆说得很认真,脸上的疤痕一动一动的,“他初来看还有点笨拙,慢慢的就越凶狠起来,我旁边的几个兄弟,站在他面前,就如跟一狮子关在同一牢笼里一般。他逐渐进入状态,而且越来越进入状态,我站在他对面,能够切实感受到他的杀气,我从来没有对这样一个人感到着迷,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令人感到恐惧,也感到崇拜。他就像是在战斗中找到了精神需要和精神归属一样,越来越投入,也越来越狂热。他似乎爱上了战争,战争是他的需要,只有在战争中,才能找到他的快乐。”
阿鲁鲁奇怪道:“伏罗希?就是那个高喊‘杀人歌’的那个?拿着锤子的?”萨姆点点头,喝下女郎递过来的酒。阿鲁鲁说:“你是不是受伤了,脑袋打坏了?崇拜他干嘛?鞑靼锤子,他就是个疯子,拿着这么大的锤子,那模样,杀了人还自得其乐咧。”
萨姆说:“我就是欣赏他这种状态。他拿着锤子,使起来就如一个骇人的旋风一样,要说他的力气,在战场上也不是最大的,要说打斗,可能也敌不过某些人。但是,我就是对他着迷,我能够感受到他身上的气势,那简直震撼了我,让我崇拜到彻夜难眠。我觉得他是最具潜力的。他能够让自己快速融入到战场的杀戮中来,快速进入状态,丝毫没有畏惧感,反而能在杀戮中找到了自我,找到了最渴望的东西。”阿鲁鲁说:“你脑袋给打坏了,说着莫名其妙的。”萨姆说:“你不会懂的。当时,他猛地向这边冲过来,挥动起锤子,越来越凶狠,我旁边几个都已支撑不住,那种疯狂,就如让黑色的杀戮之神附体一般。让人感到死亡的恐惧。但是他却越来越狂热,越来越投入,越来越享受其中,犹如走入无人之境。我感到他就是地狱,活生生的地狱,人们都害怕地狱,唯独他享受地狱。我旁边三兄弟都给他弄死了,我也给打伤了,庆幸后边来了救护,才捡了一条命。可是,我反而越崇拜起他来,对他念念不忘,他的招式让人钦慕,他的气势令人印象深刻,他的死亡般气息,更让我着迷,像阴影般使我无法忘怀。如果说以后要找一个老师学习的话,我就学习他。”阿鲁鲁说:“但是他还不是败给了奥维特。”
萨姆说:“这我不想多说了。或也难以形容。胜败是兵家常事,这次跟这‘鞑靼锤子’面对面交锋,让我感受到了很多不同的东西。且不多说了,让我们好好干几杯!”
两人相互干杯。女郎们在一旁倒酒。阿鲁鲁问:“你得到多少军饷?”萨姆数了数指头,说:“三百加五十乘以十。我没参加敢死队,提前回了。”阿鲁鲁吃惊道:“你拔了十个盔甲!”萨姆点点头。“哇!”河边女郎们都惊讶起来,张开了小嘴,惊讶异常,马上亲近过来,又是倒酒,又是揉背,夸赞起大爷来,“爵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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