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语诗因为他的表白慌乱了一下,可转念想想,一般狗狗只要主人不把它送走,不都是只跟定一个主人的吗?肯定是她多虑了!
她定了定神,没有回他的话,而是道:“你还有很多东西不懂,才会这样说的,以后当你有了喜欢的人,就不会随便再说这样的话了!”
说罢,她拿起他面前的空碗,又给他盛了一碗白饭。
“我懂,怎么不懂呢!”他的这具身体也有爱情的记忆,在刚才谈话的时候已经唤醒了一些,他怎么就不懂了。可这个秘密,他又不想马上告诉她。
“吃饭吧,不说话了,以后再教你。”白语诗把盛好的饭放到他的面前,用命令的口吻让他不要多话。
主人煮的饭连白饭都是香的,吃饭就吃饭吧。
被禁止说话的王琅,仍然呆呆地满足地吃着。
收拾好碗筷,白语诗提议再教他一小时就要让他回去,王琅点头答应了。
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白语诗现职在教的是高二,所以高一的课本暂时没有用,她让王琅带回去复习,以后晚上他也可以抽一两个小时过来让她继续教他。
白语诗忽然肚子疼,要去一趟洗手间,便直接让王琅离开,自己直接冲向洗手间的方向去了。
王琅哪有那么快就想走,趁主人在洗手间,自己打开了大门,说了一声“我走咯”,然后很自然地关上,人却依然留在屋内。
制造完离开的假象后,他掂手掂脚地溜回二楼。
小黄抬头鄙视地瞄了瞄他,可并没有作声,像等待看戏一般继续趴着。它就要看看这小样儿可以继续待多久。
王琅看到二楼除了床铺,没有什么地方可隐藏的,便偷乐着钻进他期待已久的被窝里。
床铺上的被子只是比较薄的夏凉被,他为了尽可能地吸到专属于白语诗清香的气息,自己蜷缩起来,在被子里美滋滋地翻滚了几下,恰巧把他整个人都盖住了。离远一看,还像极了一团没有折好的被子。
白语诗从洗手间出来之后,很快地已经发现了小黄并没有离开,难道是王琅不喜欢它,所以没带它走?
不过没关系,正合她的意,昨天少了小黄,总觉得屋子空空的。
她拿起一把狗用的梳子,帮小黄小心地梳顺了一下毛毛。小黄从来不知道被梳毛发是那样舒服的事情,下意识地趴在白语诗的大腿上,闭上眼睛,享受着作为狗狗的特别待遇。
白语诗帮它顺了毛毛,拿起了身边的毛线球递给他,在小黄伸出前脚要拿的时候,她又瞬间故意把毛线球抽走,让它傻傻地扑了个空。可当毛线球又一次伸到它面前时,它却还是傻乎乎地被那无聊的毛线球吸引了过去。
当毛线球再一次拿远之后,小黄心中暗暗地吐槽着自己,它果然连心灵都开始退化了,居然会做这么傻哈哈的事情。
它保持着仅有的理智把自己的视线拉回,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地趴着,仿佛是对白语诗看不起狗的举动表示抗议。
白语诗以为小黄是累了才闭上眼睛,于是她温柔地把它的身子挪到小黄的专属沙发上,不舍地抚摸了一下它的头和后背的长毛,便轻声地上了二楼。
上楼后,白语诗直接走向衣柜,却没察觉到床铺上有什么异样。
南方的九月天气还是比较热,她挑了一套比较短的睡裙,没作停留地离开了二楼。
白语诗利落地洗完澡后,没什么事做,又不想开电视机吵醒睡着的小黄,便打算坐在床上玩一下手机,刷刷朋友圈。
可当她坐上床,扯来一角被子盖一下下身时,大腿不知道被什么东西黏住,稠乎乎的,她漫不经心地把视线从手机上移开,才发现被子旁边露出了一只不属于她的大脚,不用多想,她已经猜到是谁了。
她一把掀开被子,看到王琅还痴痴地舔着她的大腿,可能讶异于没有被子的遮挡,他才慢慢地抬起头,对上两眼正冒着火光的主人。
“呵呵,我刚好有点累了,而且在王琅的家里睡得不安稳,所以……”王琅傻笑着想蒙混过关。
“今天我教你什么了,那么快就忘得一干二净了?”白语诗低沉着嗓音,像在努力地压制住自己的怒气一般。
王琅低着头,无声地惭愧着,可是眼睛却被眼前白花花的大腿所吸引着。
这纤细修长的大腿,它不是没见过,只是从来没觉得如此的诱人,回想刚才舔到滑滑软软的感觉,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点头是几个意思?是已经都忘光了吗?
白语诗气愤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坏人正愣愣地看着她的大腿出神,她下意识地把凉被扯上来,严严实实地盖住自己雪白的大腿,怒横了王琅一眼。
王琅发现大腿被隔绝了,主人对他也是一直凶凶的,他想亲近她时又事事受阻,想到这他脆弱的心灵即刻破碎,随即哭泣着,磨蹭着床铺,耍着老大的脾气,左右两边奋力地翻滚着。
看着在耍赖的王琅,仿佛看到了小黄以前不开心的时候,也是这样不依不挠地打着滚,通常要把它抱在怀里待上十几分钟才会静下来不再闹腾。
难道他是故意的?
白语诗静观着他的一举一动,没有打算上前安抚的迹象。
可王琅没有得到回应,继续固执地翻滚着,哭泣着,把他头下的床单都沾湿了一大片。
约莫过了大半个小时,可能是他已经有些疲倦了,动作比开始时慢了许多,可他那执着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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