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斯妤瘫在床上,双眼有些无神的半睁着。
实在太累了。
如果她还有力气,绝对会咬死那个人渣。
白粟也很累。
躺下后还没半分钟,就进入了深度睡眠。
似乎是做了个梦,梦见某位大小姐露着两排小牙发狠的咬合着,威胁他要把他生煎了。
虽然不是什么美梦,但白粟竟然觉得很好笑,半点没有自己已经被人代入了生煎的处理办法。
闻斯妤也没清醒几分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但这一睡好像时间有点长,脑袋还有点懵。只是隐约感觉双手被放松,长时间的束缚感消失了。
白粟第二天九点多才醒,一觉睡得舒服,准备中午再吃饭。
结果临近中午就被阿坚惊慌的叫出去。
闻斯妤出问题了。
阿坚早上正常七点半送来早餐,闻斯妤还在睡着,也没叫她,放下饭食就出去了。
但中午来送午餐的时候却发现了不对。闻斯妤一动未动,还在那睡着。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阿坚叫了她两声,床上的人没反应。因为是背身,阿坚又绕到她面前,就察觉这人不太对劲儿。
闻斯妤手被铐在床头,脸埋在双臂之间,虽然看不清状况,但阿坚感觉她呼吸有些急促,而且喘息的很不正常。
再一看,闻大小姐额头发间都是汗津津的,脸上绯红一片,明显就是发烧了。
白粟叫不醒她,但用手试温度感觉烫的惊人。哼哼唧唧的人已经开始说胡话了,就是不醒。
“操。”骂了一声,白粟瞅了一眼阿坚,道:“让老酒把张梵带来,快点!”
张梵是白粟手下的医生,常年跟着他们活动,平时没事就在海城,偶尔跟着老酒和莫三一起出任务。
阿坚应声,出去了。
看着床上呼呼喘着粗气的人,不知道为什么让他有些懊恼。
应该是嫌麻烦吧。白粟告诉自己原因。
一身的伤再加上又发了高烧,闻斯妤整个人感觉都快烧熟了。
(啊!降温感冒,蓝瘦,佛系的结果就是我越来越懒..懒死.....)
17.生病 迷失nuè_ài(肉馅小水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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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生病
张梵已经快半年没见过白粟了。
他是白粟的私人医生,和白四少手下的人混得都很熟。
不过这位私人医生很是清闲,除了偶尔帮他们处理个外伤,也就是给白粟调理睡眠质量了。
最近没见到白四少,是因为白某人没有召唤他。
说明他睡眠水平不错?
结果慌慌张张被拖到白粟的私岛来,一看就诊对象,张梵顿时面色变化。
这是啥子情况嘛,他们家白少爷怎么玩起了?看这一身的伤,啧啧,没想到白粟还有这癖好?
闻斯妤高烧不退,人处于昏迷状态。
张梵让其他人都出去,准备给床上这位看上去快烫的冒烟的小姑娘做身体检查。
“怎么检查?”
白粟皱眉,没动身。
张梵嫌弃的看了他一眼,道:“这位亲发烧都快四十度了,我得看她是不是有外伤造成感染啊。”
白粟抿着嘴没再说话,就站在床边看着他,并不打算出去。
张梵瞧他这样,也没赶人,先给闻斯妤贴了个退烧贴,开始腿她的衣服。
“等等。”
白粟搭了一下他的肩,又瞥了他一眼,冷声道:“我来。”
张梵耸耸肩,自己往旁边让了一下。
看着闻斯妤身上不少处淤青的伤和细密殷红的痕迹,张梵嘴角抽了抽。
“白粟少爷,您也忒狠了吧。”
哪有人这么玩的,也得有个度啊,这完全是虐待了。
仔细检查过后,张梵正了正神色,拿出了医生的职业素养,严肃的对白粟说。
“虽然我不能对你们的xìng_ài方式做过多评价,但是她的身体状况目前真的有些糟,劝您最近不要再这么……用力了。发烧应该是感染引起的,我还是先给她打个消炎针,外伤处理好了小心不要碰水。”
白粟眉心轻蹙了一下,看不出情绪,点了点头。
“行,就先这样。我这临时被抓包过来,也没准备太多药品,大部分都是外伤药,等我回一趟海城吧,明天再过来。”
张梵给闻斯妤打了一针退烧和一针消炎,留了一些药,就趁着时间还不晚先离了岛。
白粟心情有些躁郁,他有点受不了这位大小姐现在这幅病恹恹的样子。
她的高烧还没退尽,脸上的潮红散了些,两只手腕被上药处理过绑着纱布,昏睡着的面容看上去有些娇弱,再没了之前的傲气。
妈的!真是烦死了。
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白粟低低咒骂了一声。出门嘱咐阿坚注意闻斯妤的情况,自己回了房间。
闻大小姐不就是生个病?又不是要了命。他恼个什么劲儿啊?
白粟不想去想她的生病起因就是自己,不想去承认自己心底深处那一丝闪过的歉意。
但是那一点点有些陌生的又久违的情绪就好像一颗罂粟种子,在他内心最柔软的那处狠狠地扎了根。
闻斯妤感觉脑壳疼的发懵。
是真的疼,给她烧的。
她向来身体健康,由于长期保持运动和稳定生活状态,几乎没有生过大病。
这次是第一次发烧到这么高温度,烧的她整个人都颓了。
打了退烧针,一直到凌晨两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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