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娇啼出声,男人的手指不断在她的穴口研磨,不一会儿,便勾出几抹银丝,穴内湿意阵阵,淫靡的水流顺着大腿而下。
结婚三年,他实在是太熟悉她的身体了,知道怎样的力度和动作会让她动情。
“你确定让我放开你?”
男人轻笑,将手指递到她的面前,骨节分明的手指,亮晶晶的一片,全然都是她的ài_yè,似乎还能闻到那股甜腻香气。
苏念羞赧的撇过脸,手不小心碰到他的胯下,裆部鼓鼓囊囊的紧绷着,灼热无比,她不甘示弱的捏了一下,“那你呢?” {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群78.37.11.863
“你给我放手!”
男人拧眉,立马抓住她的手腕,yín_shuǐ沾染在她的白皙肌肤上,亮亮的发着光,眼前的女人,五官精致大气,明明长得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一颦一笑都是贵气,可他也知道,她浑身赤裸,躺在自己的身下挨肏的时候,是多么的放荡。
女人手腕纤细滑腻,触感极好,这么长时间没见,再次抓紧这个女人,他竟有一种不想放手的冲动。
男人想到就去做,迅速将她抱上了床上,掀开裙摆,掰过她修长笔直的美腿,鲜美娇嫩的花唇随着他的动作颤巍巍的张开,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还能看到穴内的软肉,水盈盈的,就像是等着人去插干。
容廷解开自己的裤带,粗壮的yīn_jīng弹跳而出,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壮硕的男茎在穴口摩擦了两下,便迅速挺入穴内。
“啊……慢一点……”
苏念皱眉,男人的实在太大,他插得又急又快,轻微的疼痛让穴内的软肉下意识的收缩,不停的吮吸着ròu_bàng,明明是要将他挤出出去,却无意间引他插得更深。
男人狠了心要折磨她,也不管她还没有适应,挺腰凶悍的chōu_chā,每次都撞击到最深处。
“别这么快……嗯啊……阿廷慢一点……”
他的撞击太过凶狠,女人还是没忍住的开口求饶,然而她的雪臀却随着男人的动作在摆动,白嫩的双腿夹着他精壮的腰身,花穴一次又一次的被他的性器贯穿,嘴里细细的呻吟着,也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
只有这个时候,容廷才是属于她的。
男人在她的身上肆虐,苏念也不示弱,抬头对着他的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原本以为他会推开自己,然而出乎意料,男人的大手顺势扣住她的脑袋,反客为主,加重了这个吻,牙齿啃咬着她的唇瓣,舌尖强势挤入她的口腔,汲取着她的香津,甚至不肯放过她口腔中的每一个地方,凶猛而又炽热,逼得她节节败退。
她愣了一下,变很快沉迷在他的吻里,然而男人也并未因此放松腰间的动作,上下两张小嘴都被他牢牢的霸占着,她竟生出了一丝满足感。
男人动作粗暴,吻得又凶又急,恨不得见她的吞下,她乖顺应着,未来得及咽下的津液顺着她的唇角滑落,沾染在两人的衣服上,打湿了一片,淫靡无限。
可是谁也没有停止。
两人分开后,她纤细的藕臂气喘吁吁的搂住他的脖子,开始主动向他求欢,“阿廷……要我……”
一句话,男人红了眼,“苏念,我今天非得肏死你!”
女人乖乖的张开腿,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那些粗暴的,蛮横的,狂野的力度,她全都一一接收。
反正,这是在普林斯顿,她不是名媛也不需要那些优雅,更何况,在他的身下,她从来都是这样。
两人不知插干了多久,门外响起了规律的敲门声。
“念念,不好意思,实验室临时有点事,我来晚了。”
是容深。
——
不准说我短小)w
我很粗长!
r10:当年
咔擦——
门被打开,一股腥甜味扑面而来,容深看到房内的画面,愣了一下。
大床上,苏念躲在被单下,灰蓝色的床单将她的娇躯遮的严严实实,一头波浪卷的黑发随意散落在胸前,女人小脸红得厉害,雪白肩颈处依稀能看见斑斑点点的瑰色烙印,细看下去,她似乎还在发抖。
“阿……阿深。”
苏念瓮着嗓子,挤出这么两个字。
而容廷则赤裸着上身,斜斜的倚在门边,一双黑眸上下打量着容深,继而嘲讽道:“你来的还真及时。”
闻言,容深神色微愣,旋即又恢复正常,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阿廷,好久不见。”
三年前,苏念和容廷结婚的当天,容深收到了普林斯顿大学的offer,是他心心念念的数学系,当晚,他当年就买了张机票,直接飞往普林斯顿。
那时候,容父被人构陷,险些染上牢狱之灾,容母天天以泪洗面,整个容家愁云惨淡,容深作为容家的长子,丢下这么一堆烂摊子,悄无声息的离去。
容廷娶了苏念第二天,就各处为自己的父亲奔波,从小养尊处优的富家少爷,看尽各种人情冷暖,自己信任的哥哥又在他最需要的时候离去。
如此一来,容廷对容深怎么可能不记恨?
当下,容廷嗤笑,“容教授实验这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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