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不歇,王忱足足跑了三天三夜,连自己都不知道是到了何处,唯有看到“庐州”的城门,方才知道自己已经跑出了江浙一带,随即不由分说便入了城去。
但是王忱便是只身出来,便没有任何银两钱财,身上带有的只有那“流江宝匣”以及那枚掌门令,这两样东西自是不能拿去换钱财的,但是这便已然三日有余没有进食,纵使自小练武的王忱也受不了了,终于在集市之上晕了过去。
醒来之时,但见的自己躺在一个房间之中,身上那破败脏乱的衣物已经换了一身干净整洁的睡袍,猛然惊觉间,王忱起身四下观瞧,眼见得桌上放着的“流江宝匣”以及掌门令后方才心中一阵宽慰,便慌忙下地来到桌旁,抱起“流江宝匣”,却再也禁不住自己内心的悲痛,开始痛哭起来。
哭不多时,便听房门顿开,进来一个难过半百的中年人,他见得王忱醒来,不由笑道:“你醒啦?身体好些了吗?”
王忱虽然还是有些警惕,但想这人如果是觊觎自己“流江宝匣”的话,必然不会救自己,而且只是把东西放在房间桌案之上,便还是客气地说道:“是您救了我吗?多谢相救。”
只见得那个中年人摇头笑道:“才不是我呢,是我们家小姐,昨日你倒在我们门前,正巧小姐去寺庙请愿回来,便将你带回了府中。”
“你们家小姐?”王忱闻言不由一愣,只见得那中年人笑着说道,“是啊,我们家小姐平日里就乐善好施,虽然家里老爷夫人相继离世,但是她便一个人扛起了整个秦宅,做事是有力有序,别看才二十还未出阁啊,便是一般人恐怕也不如她呢!”
王忱闻言,顿时对那个中年人口中了小姐颇感好奇起来,便刚想继续询问,只听自己腹中不觉咕咕直叫,身子也是感觉一阵虚脱,便见那个中年人说道:“你定是饿了吧,饭菜已经准备好了,你先来吃一些吧。”
王忱已然饿了三天,便是也不再会推辞,于是忙拜谢道:“多谢恩公了。”
只听那中年人笑道:“别说什么恩公了,都说了,我只是个管家,你叫我秦管家就是了,衣物都给你准备好了,你快换身衣服,随我来吧。”
王忱闻言,便又谢了秦管家,随即穿上秦宅为他准备的衣物,便随着秦管家来到厅堂,此时只见得厅中放了些许米饭酒菜,王忱已然饥饿难耐,便谢过了秦管家,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而正此时,又见得府中几个下人,拿着偌大的蒸笼走了出来,秦管家见了便对下人说道:“赶紧拿出去吧。”
王忱见了好奇,不由问道:“这是作何?”
只见秦管家依然笑着说道:“这是我们家小姐每日必做的膳食,她会亲自下厨做一些馒头赈济给一些乞丐什么的。”
王忱此时当真对那秦小姐越来越感兴趣,但是此时他依旧没有停口,足足吃了十碗米饭方才满足,也着实把秦管家以及周围的下人看得一愣一愣的,只见得秦管家忙定了定神说道:“公子好胃口啊,我还有事情要忙,便是先下去了,府中不大,你便是随意走动便是。”说罢,便示意其他下人收拾碗筷,自顾离开了。
王忱见得这个府邸虽不是那种地主豪绅那般的气派,但是眼见着有正厅有院落有厢房,也不算便是在里面闲逛了起来。
来到院中,此时正见得几个少女在一起,为花园的花早浇花施肥,此时正当春季,花朵开得艳丽,那几个少女则身着各式纱裙,有红有绿,模样也是各个生得好看,便在这百花丛中,也不比下去。
正当此时,却听一声扑腾,只见得一只大鸟从屋顶飞过,竟怡然方便下来,落得其中一个粉衣少女的头顶,惊得她惨叫连连,便又听其他少女对着停在院落树梢之上的那只大鸟叫骂道:“好个不长眼的东西,好巧不巧,便在此地方便,实在不堪。”
随即,其他几个少女也纷纷指责起了这是大鸟,只听得那只大鸟立于枝头,叽叽喳喳叫唤不停,好似正在嘲讽那个少女一般,弄个那几个少女纷纷怒气更盛,只是她们好似也有些知理,便是叫骂,也无粗鄙言辞,只是一些责备之意罢了。
王忱看得有趣,便是如今吃饱了饭,也有了气力,便是纵身一跃便来到了树梢之上,不等那只大鸟反应便一把将其抓住,随后又一跃到了树下众女子的跟前,将鸟递到他们面前说道:“我把它抓下来了,要怎么做,随你们处置。”
众女子见得忽然闪出一个陌生男子,不由有些惊慌失措,倒是其中一个蓝裙的女子颇为镇定地笑了笑说:“是你啊,你醒了?”
此言一出,其他女子方才反应过来,毕竟秦宅也不是什么大的住宅,便是小姐救了一个人回来,大家也都知道,这便听得这蓝衣女子所言,也都纷纷明白了过来,也就没那么惊恐了。
而听得这个蓝衣女子说道,王忱便忙说道:“承蒙你家小姐所救,王忱不胜感激。”
此言一出,便见得众女子纷纷捂嘴偷乐起来,弄得王忱一阵茫然,只听那个蓝衣少女捂嘴笑了一阵后对着王忱说道:“那你要怎么感激呢?”
听闻她这么问,王忱便一本正经说道:“王忱不行蒙难,幸得你家小姐所救,若是要做牛做马以报,王忱便也心甘情愿。”
此时那些少女又是一阵哄笑,正当王忱错愕之时,只听得其中一个黄衣少女对着那个蓝衣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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