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明面上不归他,以后也不再亲自打理,暗地里依旧他做老板。
王鸣盛独自喝了两杯,眼前一晃就来了个熟人,他从吧台回身瞧了眼,低下头继续,许文静放下包,问调酒师要来一杯红酒,拿在指尖晃了晃。
王鸣盛瞄她一眼,“这么晚不回家瞎晃荡什么?”
“我是过来消费的。”
“这么说的话你随意,你是客人,顾客就是上帝。”
王鸣盛掂着被子左右晃了晃,放到光滑的琉璃台面上,低头看了一下自个倒影的脸,无意识地把弄酒杯,从右边手中推进左手,转了转又从左边手中推入右手。
许文静也没讲话,倒是吴大伟过来了,寻了一把距离许文静很近的位置坐下,低头热切讲话。
许文静这时才说:“吴经理说调酒师刚研究出一种新调法,一定让我过来尝尝。盛哥实在撑不住干脆改成高档酒吧,现在酒吧夜店收入也很可观,我经常去的那家酒吧,最近时常碰见高司南,一来二去也脸熟了。”
提起高司南王鸣盛眉宇皱了皱,没说什么,但明眼人都能看出异常,许文静继续说:“高司南爱喝酒,酒量还不好,每次喝醉了都爱讲两句关于梁瓷的事……”
吴大伟略微不自在,低头询问许文静:“你是不是刚从酒吧喝了酒出来啊,脸色微醺喝了不少吧?”
王鸣盛没顺着台阶往下给面子,低头把手里的酒喝完,透明玻璃酒杯猛地一放,还没融化的冰块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他说:“好好干自己的经理,别整幺蛾子,更别放着好日子不过瞎折腾。”
这几个字特别不给许文静面子,她眼眶当即湿润,高脚杯拿在手中握了握,“盛哥,你误会我了,我来这里是好心提醒你的。”
王鸣盛刚迈开步子,脚下微顿,好笑地看着她:“提醒我什么?”
“梁瓷那个姑娘确实是个好姑娘,但是……”
王鸣盛面无表情打断她:“你知道我最不喜欢女人怎么样,结束就是结束,千万别低下头死缠烂打,以前我觉得你不是这样的性格,现在哭哭啼啼干什么?让别人看笑话?嫌我笑话不够多?”
他说到这才意识到吴大伟在场,停住嘴指了指他,“你先出去。”
吴大伟赶紧放下酒杯起身离开,王鸣盛等眼前没人了,走近她垂下眼,“别这样行吗?”
“……”许文静哑口无言,要说的话到嘴边又被堵回去,狼狈道,“吴经理让我过来品酒,我还没帮他品,那我先去忙工作。”
王鸣盛沉默了会儿,忽然暴怒:“你告诉吴大伟,他要是不能胜任会所的工作,赶紧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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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容曼药物原因很能睡,梁瓷彻夜辗转难眠,侧身背对着她,脑子里想的全是王鸣盛,实在睡不着只好坐起来,想了想拉开抽屉摸出一个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枚玉镯子瞧。
对着光照了照,晶莹剔透怎么看都觉出梦幻,毫无真实感,她正呆愣眼前发直,耳边忽然响起来一句:“你大半夜盯着它看不睡觉,是不是抽风了?”
梁瓷吓了一跳,赶紧收到手里,“我开灯吵醒你了?”
“嗯。”李容曼带着鼻音答应了一声,往上坐了坐,拥被打哈欠,“拿过来我看看有什么稀罕的?”
她递过去,掀开被子上床,两人肩并肩靠着,李容曼拿过自己的手试了试,遗憾道:“带不进去。”
梁瓷忍不住笑了,手探过去跟她比了比小指,“也差不多,你用力试试。”
李容曼垂眼看了看她,惊讶道:“我发现你中指很长啊。”
随后又遗憾说:“不过也没大用,你又不是男人。”
“……”
又说:“好在自己用的时候方便。”
梁瓷捶了她一把,叹着气把手镯收回来,愣愣发了会儿呆,“王鸣盛今天忽然要求婚,吓坏我了。”
李容曼闻言比她还要惊讶,难以置信:“什么时候?真的假的?”
“我见情况不对就溜了,他那个架势让人无力招架……”想到什么眼前微微黯淡,“我跟他才哪到哪,还经不起考验,以前我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现在懂得多了,自然瞻前顾后。”
李容曼说:“他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做事不像这么不靠谱的人啊。”
梁瓷停顿半晌,维护了几句:“他不像想一出是一出,既然买了戒指,肯定是有备而来。而且他已经三十几岁了,想结婚也正常啊。”
“那你为什么还不答应?”
“我才刚离婚多久?我才刚认识他多久?”她接连算了一下日子,又想到最近发生的种种,“我脑子非常乱,夜深了,睡吧,可能我睡眠不足导致现在整个人懵懵的。”
睡得晚,一夜短暂,梁瓷早晨起来头昏沉乏重,颈椎有些不适,她揉捏着脖子转了两圈活动筋骨,拿起手机查看短信消息,心跳有些急促,没看见有消息又恢复平静。
梁瓷换上衣服洗漱,下楼买了早点,豆浆油条小笼包,这还是李容曼在这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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