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辞被关押在九界,莫忧出手时,原话是这样的。
“九辞,滚回天域,她若出了什么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听到这样的话,九辞是感动的不得了。
这小姑娘还未过门,就已经操心婆家的事了,日后定会是贤惠持家的好妻子呢。
深夜,早已远去的魏伯,风尘仆仆的来到了夜神宫。
魏伯伛偻着身子,单膝跪地:“老奴来迟,王妃恕罪。”
轻歌忙伸出手把魏伯扶起:“魏伯,快快请起。”
魏伯拿出一个裹着严严实实的包袱递给了轻歌,“王妃交代的事情,老奴都已带来,王妃请查看。”
“魏伯做事,我必然放心。”
轻歌把包裹丢给了熙子言,“这些东西,足以治寻无泪的罪。
子言,你查一下,这段时间寻无泪是否与青莲的人来往,若是有的话,务必在第一时间告知我。”
“是。”
熙子言接过包袱,急匆匆前往九界。
临走之前,轻歌忍不住出声喊住了他:“子言。”
熙子言足下蓝烟氤氲成云,原是背对着轻歌,听到那清冽娇俏的嗓音,熙子言猛地顿住,回头望向轻歌。
那一阵巨大的凉风,掀掉了熙子言头顶的斗篷,露出了一张英俊的脸。
五官硬朗,眉目如画,尤其是一双浓郁的剑眉,似有凛冽之气。
没有妖孽的容貌,却也称得上是俊美,干干净净,器宇轩昂。
也不知会便宜哪个小姑娘。
轻歌如是想道。
望着这张脸,轻歌想起了青石镇的那个小男孩。
一样的眉目,只是不再稚嫩,且成熟稳重了许多。
熙子言微微一笑,目光柔和,他伸出修长的手,将斗篷戴上,遮住俊朗的脸庞。
九辞摸着下巴说:“不及小爷万分之一的貌美。”
轻歌:“……”自家哥哥恐怕也就这点出息了。
东方破正正经经,郑重其事地点点头:“的确不及英俊公子万分之一。”
耳边响起了东方破冷不丁的声音,吓得九辞打了个抖儿,蓦地望向了东方破,一阵恶寒,后退数步。
“虽然小爷魅力四射男女通吃,但小爷已有心上人,你哪来的滚哪里去,别玷了小爷的清白。”
九辞怒道。
东方破眨眨眼,双眼茫然地望着九辞。
轻歌听着耳边的杂七杂八的声音,只觉得头疼,连忙拢着披风快步离去。
这一场战争,柳烟儿、夜倾城等人伤势极重,她来东洲之前,倒也用七殿王的药材,炼制了一些丹药,如今也算是派得上用场。
轻歌走在夜神宫的拐角处,听到了细微的抽泣声,顿感诧异,忙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身着青衫的男子躲在角落里轻泣。
这身影……是奴七……那个一顿吃一头牛的青年。
轻歌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怎么了?”
奴七打了个激灵,回头恐惧地望向轻歌。
见是轻歌,奴七不再惶恐,继续抽泣,肩膀一抖一抖,鼻头通红剔透。
“发生了什么事?”
轻歌问。
“东帝,我是不是要饿死了?”
奴七哭着说。
“饿死,怎么会饿死?”
“我已经好多天没有吃饭了,快要饿死了。”
奴七伤心的抽泣。
轻歌干咳了一声。
夜神宫把人饿死,传了出去,还真是一件尴尬的事。
只是奴七的饭量太大,毫不夸张的说,他一人的饭量,能抵得过一百个成年壮汉。
“阿七……”旁侧,传来老人的惊讶声。
轻歌一面转头看去,却见长廊一侧,药宗大宗师难以置信地望着奴七。
阿七?
轻歌抿唇不语。
大宗师急急忙忙走来,握着奴七的手,观察着奴七的脸。
“阿七,是阿七,不会有错的。
阿七,你还活着,你怎么这样看为师,是不是还在怪为师?”
大宗师激动地道。
而后,药宗宗主亦闻声走来,看见奴七,目光一凝,满是讶然之色。
轻歌观察着药宗宗主与大宗师的神色,再结合奴七的背景,便明白,奴七很有可能是自己的师兄。
大宗师曾有一个天才炼药师的弟子,后来因二宗师陷害,再是不知所踪,生死未卜,多年不见。
奴七的贵气与生俱来,只是没有了过去的记忆,像是白纸一张。
说来也是阴差阳错,轻歌庆幸的是,幸好自己足够有钱,否则遇到一个饭量这么大的,指不定丢到哪个荒郊野外了去。
“歌儿,阿七怎么会在你这里?”
大宗师情绪稍稳后问道。
“夜神宫的宫主是我未婚夫的,我接手夜神宫时,阿七已是夜神宫的一员。”
轻歌笑道:“阿七很特别,他的饭量特别大,而且一吃不到饭就会哭。”
大宗师闻言,眼眶微红,哽咽着说:“这孩子,是饿惨了啊……”奴七睁着澄澈的双眸,略带不安地望着大宗师,想把手抽回来,奈何大宗师不肯。
奴七忽然发出可怕又恐怖的喊叫声,大宗师吓得松手,奴七躲在了轻歌身后瑟瑟发抖,眼里盛满了恐惧。
“阿七他……?”
大宗师一头的雾水,同时心里也是满满的失落。
他的阿七,不认识他了吗?
“我来夜神宫时,听人说,他好似失忆了。”
轻歌说道:“我检查过了,他的头部没有伤痕,应该不是外力致使的失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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