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公?何为私?你是我秦府的大小姐,岂容他付一笑挑三捡四,妄图染指?这一切,是他该得的。”
“哈,你终于承认了,承认是因了我对付付一笑了。”
“是。又如何?”
“秦琛,你不缺那点子钱,可对于付氏的一众人而言那就是他们的全部。所以,你能不能……”
不喜欢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不待她语毕,他伸手一把拉了她入怀中,紧紧的怀住,接话说:“所以我能不能得饶人处且饶人,放他们一马,是不是?”
哪怕是五年,但她也从他冰冷的眸中看到那隐藏在冰山后面的一撮烈火。
这撮烈火,若引燃,便有燎原之势。
这是一种无需言语的震慑力。
本就有求与人,更知道这种时候不能惹恼了这个男人,这一次她非常识时务的没有挣扎,点头,“嗯。”
“哈,好样的连翘,我养大的人如今一口一个付氏,不但无视付氏的人绑架你,更和绑架你的那群人沆瀣一气。不但沆瀣一气还要和他们共赴患难。哪怕他们将你卖了,你也心甘情愿的替他们数钱。替他们数钱不说,如今还要想办法替他们筹钱?”
果然,他果然知道了黑皮等人的所作所为,这三天高价收购付氏股票的行为其实就是在让付氏的一众人受着煎熬。这是他秦琛的一惯手段,睚眦必报。
可是,他说的她和黑皮等人沆瀣一气也没冤枉她,无形中,连翘有些心虚。
秦琛,真的回来了。
是因为担心她回来的?
还是因为顾及秦府大小姐被人绑架,他做为秦府的家主有责任处理这件事而回来的?
不管什么原因,至少他回来了。
担心也好、责任也罢,终究是建立在不希望她出事的基础上的。
因了心虚,也产生了些许的愧疚,可嘴中一句‘对不起’就是说不出口。
“连翘,这个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你在替付氏任劳任怨的时候,不妨想想我曾经替你所做的决定。怎么,忘了?忘了不要紧,我来提醒你。一,离开付一笑;二,还我一盏明灯。”
本来,先还有点心虚想说声‘对不起’的人一听‘明灯’之词立马便像炸了毛的猫,“秦琛,你故意的。你将付氏整垮,你让我心生愧疚,你让我为了付氏不得不来求你,然后你好逼我不得不走你替我指定的路,是不是?”
“是。既然你不走我给你指定的路,那我扶着你走一程又何妨?”
又是这种笃定的自信。
又是这种病态得让人不耻的控制欲。
可恨的是,他从来不曾失手。
越想越恼,她开始挣扎,“秦琛,你这个超级控制狂。放开我,你放开我。我说过多少次,我不会走你安排的路,也不会再走你指定的路。放开。”
奈何,秦琛的手便似铁臂般,箍得她动弹不得。
挣扎不出他的怀抱,她气得用拳头捶着他的胸口,边捶边问:“秦琛,你不觉得你非常的不可理喻。你知不知道你这一着让多少人会没有了生计?”
“付氏名下13份产业,1260名员工,按一家三口计,差不多近四千人没有了生计。”秦琛淡然回答。
连翘一时间目瞪口呆,忘了捶打他。
他居然算得如此清楚?
呵,也是啊,他是秦琛,是那个无所不能的秦琛,是那个不做则已、做必要知已知彼的秦琛。
因为她,居然要让这近四千人遭灾?
想着四千人有可能要饿肚子,想着老人小孩子有可能连去医院的钱都没有,想着他们苦等着发工资的神情,连翘难免又怒火中烧,再度出拳头捶打着他,“秦琛,你有什么对着我来,凭什么对付无辜之人?”
她原来的功夫就不弱,经了五年的历练,功夫越发的上了一层楼。
再加上现在正气头上,什么也不管不顾的撒起泼来,一拳拳擂在秦琛胸口,他还是有些疼的。
秦琛只得腾出一只手去阻止。
见秦琛松了一只手,她终于能喘口气了,于是急忙抬腿扫向他的面门。
秦琛不妨,为了躲开她这一记无影脚,不得不将去阻止她拳头的那只手改了道,一把抓住那条要撒野的腿。
这要放在敌人那里,只需一捏,敌人的腿骨便得碎了。
因为是她,秦琛多少有些忌惮,只是冷哼一声将她的腿用力的摁到地上,自己亦伸出一条腿将她的腿剪住。
才剪住她的腿,她的拳头便毫无顾忌的冲着他的脸招呼了过来。
头微侧,他避开她的这记重拳。
这要是在一个开阔的空间,秦琛也许早就控制住连翘了。
偏偏,二人现在是在沙发上。
近身肉搏,女人的柔韧在一定程度上占了点优势。再加上秦琛又担心出力过大伤着了她,是以二人一个打、一个挡,一个挣、一个扯,在沙发上扭打到了一处,一时间倒也打了个平手。
当然,最终毫无悬念,秦琛再度牢牢的将连翘控制住了。
“秦琛,我要你马上住手,有本事你只针对我一个。”
秦琛控制得她动弹不得,冷笑道:“哈,针对你?你多虑了,你是有钱还是有地位?啊?我对没钱、没地位的人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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