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白挑眉,桃花眼开始放电,“难道我不够帅?要不你踹了他,我保证以最快的速度让你忘记他。”
宋安安思考了一下,皮笑肉不笑,“我喜欢纯爷们,像我哥那样的。”
这话说的,干脆利落的拒绝他,还不忘跟战砚承撇清关系,略显功力。
只是,安白的眉头抽了抽,“你在逗我,你哥那是纯爷们的长相?还有,小妞,拿长相判断一个男人,你也特么的肤浅了一点。”
宋言希妖邪俊美,长得好谁也否认不了,但那明明白白就是精致阴柔型的俊美,换身女装保管比女人好看,只是没人敢试罢了。
宋安安这次终于拿正眼瞧他了,“安天王,不拿长相判断男人,哪里那么多女人整天围着你转?”
安白,“”
大约半个小时候,安白将车停在医院的门口,他正要去拉开车门,手臂就被抓住了,转头,宋安安笑着道,“谢谢你送我来医院,我自己进去就可以了。”
安白不说话,只是看样子是准备跟着她下车。
宋安安笑得几分调皮,“我不想明天上头条,安天王,被你的粉丝看到,我指不定还得搭上另一只手。”
安白眸光动了一下,下意识想拒绝,但马上想到她说的是事实,他出现在医院,马上会引起骚乱,到时候牵累到她
s,从来没有这么厌恶过自己的身份。
宋安安笑得很贴心,“我只伤了一只手而已,待会儿我自己会找医生,你不用担心,回去吧。”
看着她的笑容,安白的脑子里只闪过一个念头,宋言希宠妹妹据说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京城各色的传闻中,宋安安恶劣到被人不小心推倒,膝盖磨破一点皮,都要吧嗒吧嗒的掉上半天的眼泪,害得那碰倒她的人差点给她跪了。
可如今,他在她的身上,已经很难找到一个女孩子被娇宠的痕迹了。
被那么多人嘲笑围观,被喜欢了十年的男人折断手骨,整个宋家没有任何人站出来为她说话。
她也仍旧只是语笑嫣然的说,不用担心。
从头至尾,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掉过。
“好,”他凝视她安静的侧脸,“我不陪你去,我在车里等你,待会儿送你回家。”
她正想说话,却被他一把抓住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我留给你的号码是战砚承洗掉的么?”
一边说一边将她手中的手机夺了过来,低头将自己的号码存了进去。
宋安安也没有阻止,“嗯,是他洗掉的。”
唇上不自觉的勾出冷笑,呵,前一分钟才把其他男人留给她的号码洗掉,跳脚的样子活似她给他戴了绿帽子似的。
转身就眼睛都不眨的拧断她的手。
人渣中的战斗机。
安白垂眸,掩下他眼底的神色,轻轻的笑,“小妞,战大少是想把你们姐妹一起收入囊中?”
想起那男人看他的眼神,像是被人抢了猎物的雄狮,浓烈不加掩饰的敌意,可真是耐人寻味。
宋安安弯唇,小脸上净是冷艳的笑意,“他没这机会,是我要把他收入囊中。”
你不仁我不义,她宋安安自问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那混蛋眼睛不眨的拧断她的手。
安白目光灼灼,毫不掩饰的盯着她的脸,突然开口,“小妞儿,你真那么喜欢那男人?”
喜欢战砚承?宋安安的第一反应先是冷笑,然后就想也不想的下意识准备反驳。
她怎么还会喜欢战砚承,喜欢那个两次强夺她的身体却在众人面前为了维护他的女人拧断她的手的男人?
她犯贱吗?
可是思维在这一瞬间变得无比的清晰。
她抬头,淡淡的笑,“是啊,我喜欢他。”
说那么遍的不喜欢,也抵不上她心跳的反应来得有说服力。
“他对你不好。”安白陈述,只需要看一眼,他就知道,那个男人对她不好。
宋安安的眼神如烟雾缭绕的月色,无法看得真切,“如果他对我不好,我就可以不用喜欢他了,那该多好。”
他不喜欢她,他厌恶她,他对她不好,十年如一日,她都知道。
如果不爱可以这么简单,这世上哪里来这么多的执念。
爱到深处,成为习惯就融入骨髓,那就是一种病。
执着的爱着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无法自愈。
安白忽然俯身凑了过来,低低的声音仿佛从喉骨溢出,迷雾般的暧昧,“你做不到,那就让我来帮你忘掉他,如何?”
宋安安没有动,甚至没有主动的躲开这样过于亲近的姿态,“安殿下,你那句话说得是错的,最深情和最无情的人很可怜对方,但事实上,他们都是最幸福的人。”
她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黑白分明的眼睛坦坦荡荡,“真正可怜的是,最深情的人被迫怀疑爱情,无情的人想爱而不敢爱你需要的是真正让你心动的姑娘,而不是跟看似跟你相反的我玩一场游戏。”
他似是恍惚,喃喃的开口,“难道,我不能对你动心?”
宋安安抬头,看着安白英俊如斯的脸庞,直白的开口,“你喜欢我?你才第一次见到我,你就喜欢我?”
男人的目光很深邃,仿佛要直直的穿过她的灵魂,低哑的嗓音带着不易觉察的逼迫,“你喜欢他十年是喜欢,我看你一眼的喜欢,就不叫做喜欢了吗?”
他以为,她不相信。
宋安安只是笑,“安白,我身上没有你想要的,对我来说,除了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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