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成了常虹的死期。
皇后阖上眼帘,脸色白的可怕,握紧拳头。这一切,都怪姓白的贱人。
若不是恬妃,她堂堂皇后怎会这般没脸面,南家又怎会这般狼狈。若不是恬妃狡诈,大皇子早已经养在她的膝下,日日喊她母后。若不是恬妃诡计多端,又怎会勾的皇上魂都不见了,日日与她耳鬓厮磨。
她当初真是瞎了眼,为了斗倒淑妃贤妃和太后,竟然扶上来了这么个祸害。比十个贤妃十个淑妃还难对付。可惜时间不能倒流,若是能倒流,皇后巴不得将初入宫门的白筠筠给捏死。
回到宫里,萧珩心疼白筠筠,要她回紫福宫养伤。白筠筠拒绝了,说自己身子并没什么感觉,就是贪睡了些,可以在勤政殿照顾萧珩的伤。
萧珩正好舍不得她回去,命春杏秋琳好好照顾她们主子。阿琰还小,不懂那么多,只知道今天看见一只大鸟,很好看的大鸟,很好看还会说话的大鸟。
小屁孩心满意足,和小兔子玩一会儿,饱饱吃了一顿便睡下了。很快,打起了小呼噜。
萧珩给小家伙盖好,转身拥她入怀,“筠筠,我们又要有孩子了。不管男女,给阿琰做个伴,朕心甚喜。”
长春宫
盛御医为皇后诊完脉,说的还是如那天一样的话,需静心修养,方可长命。
屁话!能静心修养,还要他们这些个御医做什么。
皇后一手扶着头部,眉心蹙起,低声道:“为何还不下手?”
盛仕身子一颤,“回皇后娘娘的话,给皇上开的药方需一众太医过目,连煮好的汤药也要过目,还有福公公和恬妃,看的十分紧。臣想下手,可是没找到机会。臣奉上汤药,恬妃娘娘多次命盛一景当场查验,臣实在是难以下手。”
皇后轻轻吐出两个字:“…无能。”
盛仕急急叩首,“皇后娘娘再宽限些时日罢,臣再找机会。”
“恬妃有了身子,勤政殿一定会将重心放在恬妃身上,反倒是有了机会。你务必看好机会再下手,免得拖累本宫。”
盛仕退了出去,常青端上来牛乳,“娘娘,您一向睡眠不好,喝一杯牛乳罢。”往日这些细致的活儿,大都是常虹来做。如今,常虹没了,没得那么突然。
见常青眼睛通红,是哭过的样子,皇后长叹一口气,“常虹就这么走了,本宫很是舍不得。拿一百两银子给她的家人,让她们好好安葬那丫头。”
“奴婢替常虹多谢娘娘恩德,奴婢这就去。”
今日那只凤凰犹在眼前,挥之不去。南锦瑟越想越烦心,胸口似是又涌上腥甜,急急取出药丸咽下几颗。半晌,方才觉得透气了些。
怀有身孕也好,有子嗣也好,皇宠也好,凤凰也罢…
只要皇上驾崩,一切问题都不再是问题。可现在,怎么下手才会神不知鬼不觉。
虽说杨士忠还没有查出刺客的线索,可是皇上的态度隐约有些异常,南锦瑟敏感的察觉到了皇上对她的疏远,尤其是回宫之后。
这样下去不行,忍了那么久了,不差这段日子。“常青,去将皇上拿来的那颗千年老参找出来,再找些珍奇玩意儿,明日一早送往勤政殿。让恬妃好好安胎,本宫身子不适,就不过去了。”
*
入了夜,萧珩在前殿披星戴月的看奏折。白筠筠在后殿静静地翻看史书,阿琰早已经睡着。
帘子一挑,两个宫女走了进来。前面的是春杏,后面的一直低着头。
白筠筠放下书,轻轻道了声:“你来了。”
后面的宫女这才上前行礼,“燕宁见过娘娘。”
“今日之事,多谢你。”下午小路子偷偷来传话,说燕选侍晚上求见。正好,白筠筠也想知道神鸟到底怎么回事。
“娘娘吉人自有天相,燕宁不敢居功。”烛火下,女子眼波连连,难掩媚色,当真绝世佳人。
白筠筠笑笑,“春猎时,黑袍巫师谋逆,最终身死。”
见燕宁眼皮子一动,白筠筠继续问:“你与那巫师可是相识?”天下操纵飞禽走兽的奇人本就不多,白筠筠不相信巧合。
燕宁撩起衣裙,袅袅下拜,“娘娘聪慧之人,燕宁自知瞒不过您,也没想瞒着您。那巫师,正是旧识。”
这…
不需要白筠筠问话,燕宁自己道出原委,“我乃蜀地一族,寨子里的人久居山里,不问世事。我们寨子里,以女子为尊,诞下女儿便是后人,诞下男儿可弃之。孩儿们随母姓,只知道母亲是谁,不知道父亲是谁。”
“那巫师是族中之人,学得一些异术,偷走了族长的秘籍,一直被追赶。后来,他不知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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