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打发了不知道第几个来搭讪的,又找酒保要了第三杯酒。
她烦躁地又喝了两口,就把杯子往吧台上狠狠一放,怒气攻心,这什么破地方,根本没有看得上眼的。
连翘这人别的毛病没有,就是颜控得不得了,不仅脸要帅,腿要长,身材要好,连手指都得长得符合她的审美。
要不是她从小就挑剔成这样,轮不到袁盛来拔她的头筹。
能让连翘点头做她男朋友,足以见得袁盛长得实在是人模狗样。
可惜中看不中用!
连翘越想越心烦,只觉得连稍微入眼的男人都没有,重新端起杯子,把杯子里剩余的酒一饮而尽,就想打道回府了。
心塞成这样,还不如回家睡觉。
谁知这就成了连翘最后的记忆。
再一醒来,便趴在了床上,成了这般任人宰割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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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先开这个叭!
第二味药:杏仁心瘾(渐渐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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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味药:杏仁
再醒来的时候,就被人以这种羞耻的姿势摆放好,那人却还不急着吃,好像在欣赏,又像在估价。
连翘闪过无数以前看过的因为买醉引发的社会新闻,突然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暗暗沉下心中的害怕,装得细声细气地问:“你是谁?”
这句话不知怎么的,引得男人又笑了一声,是那种有磁性地轻轻“啧”了一下,连翘甚至能听到他牙齿轻轻的敲击声。
不知怎的,鸡皮疙瘩更多了。
连翘正在胡思乱想,就听那个男人终于开了尊口:“你该感谢我,不然在酒吧离了手的东西还敢再喝,你不被人拖去轮了,算你运气好。”
连翘心大且务实,虽然听他的话吓了一秒钟,但第二秒想的就是如今自己要怎么脱身。
这男人的声音有点奇怪,语调也很怪异,连翘甚至听出了一些电流声,一定要比喻的话,腔调有点像人工智能。
下一秒连翘就反应过来,他用了变声器。而且人家还并没有掩饰的意思,想用变声器的声音当成自己的声音。
因为如果那样的话,他完全可以买个更高端一点的。
这男人买得起,连翘是从身下的床猜到的。
现在睡得这张床躺上去就知道,是贵货。床单和枕套也是真丝的,滑不溜丢,她侧脸趴在枕头上,跟肌肤相触的地方几乎什么都感觉不出来。
这男人很明显,有买那种完全让人听不出异样的变声器的经济能力,他却偏偏不。
为什么呢?
他想让她知道他用了变声器,可是又蒙住她的眼睛,不想让她知道他是谁?
连翘毫无头绪,只觉刚刚酒醉的头疼都一齐涌上来了,不由逸出一声疲惫的呻吟,然后果然又听那个男人在笑,他俯下身,连翘听到了衣料窸窣的声音。
她脑中警铃大作,悄悄深呼吸了几次,才故作沉着地问:“你想做什么?”
男人又啧了下,尾音上挑,带着无机质的冷感,很感兴趣地问:“你觉得此时此刻,我还能做什么?”
他滚烫的掌心覆上来,落在连翘的腰窝上。
明明只是个简单的动作,连翘却觉得被他烫着了,腰肢一软,再也跪趴不住,软倒在床上,柔软的床垫包裹住了她。
他指节沿着脊椎一路向上,在她背上轻轻挪动。连翘今天才发现她是这样敏感的人,这样似有若无的触碰,就叫她酥酥的痒,叫她忍不住地发颤,细细密密地抖,连下身都带了些湿意,好不容易开口,说出的话也带着一缕颤音。
“别!哪怕要做……先……先洗澡~”余音缭绕着,像在跟情人撒娇。
连翘本来只是在想,不管如何,好歹先拖点时间,万一到时候想出办法了呢?
男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也同意了,轻轻嗯了声。
连翘被人抱起来,她浑身都软了,绵绵伏在男人怀里。男人顺手挑了她的内衣扣子,一拨一拉就跳出两只丰润的乳,连翘下意识伸手一勾,将带子勾在手中。
他却伸手在她奶子上抓了一把,指腹若有若无刮过rǔ_jiān,叫连翘轻喘出声,手指也无意识放开了,黑色蕾丝胸罩被随意丢在一旁,男人笑问:“你平时洗澡也带着,奶子都不洗洗的吗?”
连翘徒劳地将手遮在胸上,借着眼罩的遮掩,大大翻了个白眼。
然后她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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