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我、我们还要去看花神会呢,你这样……这样会误了外面的好光景的。”
“外面的光景有我好看?”赵珒说着已经搬正了她的身子,低头吻上她的唇。
“唔……”薛令微想说的话被他唇的炙热尽数吞没。他在她的唇上纠缠了一阵,然后又掠过她的额,她的眉眼,她的鼻尖,最后又落在她的唇角,让她觉得又酥又痒,晕头转向。
“姌姌,是外面的光景好看,还是我好看?”
赵珒的声音已经变得有些奇怪,充斥着某种势在必得的yù_wàng,无疑是一种难以形容的诱惑。
薛令微哪能抵抗的了他的故意诱惑?
“……你好看。”
赵珒低低一笑,将她一把抱在梳妆台上,分开她的腿,掀起白色襕裙解了她的亵.裤。
薛令微搂着他的脖子,已经软成了一滩泥靠在他身上,下巴枕在他的肩上,双眼已经是一片迷离。
此时此刻薛令微哪里还记得什么花神会,只沉沦在于赵珒的温柔里,一片空白。
……
赵珒并未真的跟她纠缠很久,他记着她还未梳洗,更是空着腹,小半柱香的功夫,他就放了她。只是刚才一番云雨已污了将她白色襕裙,他便又重新给她找来一条练色的裙子。
辰时过了一刻,赵珒将已经凉了的早膳重新热了一热,二人简单吃过,只待薛令微梳妆便可出门。
赵珒梳的桃心髻比薛令微自己梳的都要好看。不过薛令微自己也从梳不好头发,自小到大,她什么都是由赵珒伺候的。
她看着镜子里那双熟练的挽着她头发的手,目光不移。赵珒的手生的很好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做得了美味佳肴,也能给她梳漂亮的发髻。
最后,他给她的发上簪了一只湖蓝绒花。
镜中的女子明眸皓齿,笑的动人。
“赵珒,若是没有你,我自己还梳不来这样好看的发髻。”薛令微望着镜子里的他,“你这双手,究竟是怎么生的?怎这样会?”
“我伺候你这么些年,你不都习以为常了?”
“可跟别人一对比,我还是觉得你好厉害。”
赵珒绕到她身侧,捡起桌上的黛,轻抬起她的下颌,一边给她描眉,一边问道:“我若是不厉害一些,只怕你要去喜欢别人了。”
“胡说。”薛令微抱住他的腰,“我怎会去喜欢别人?我只喜欢你。”
有了赵珒,她哪里还能看的上其他的男人。
赵珒垂眸对她笑了笑:“能得你喜欢,荣幸之至。”
能被喜欢的人同样喜欢,这大概是世间最幸运的事。
青县的花朝节并不比京城的差多少。往年不论是什么节,薛令微都只能跟母亲一同去皇宫度过,处处都被礼节所束缚,就连吃花糕她都没觉得有什么滋味。
现在却不同,无繁文缛节束缚,自由自在,与民同乐。
花朝节这日大多人会结伴外出踏青,或是逛花神庙会祈福,街上也有人会卖花糕。未出阁的女子剪了五色彩签,用红绳系在花树上,这便是“赏红”。
赵珒模样风姿出众,即便是在人潮里,也阻碍不了闺中女子的驻足观望,他只肖无意投去人群一眼,都能叫人心猿意马。
薛令微挑好花糕之后,便由赵珒付银子。卖花糕的是个年纪较轻的姑娘,一直在偷偷瞧着赵珒,等赵珒要付给她银子后,她反倒是不敢直视赵珒了,最后干脆不收银子,将花糕白送给他们。
那姑娘不收赵珒的前,但赵珒还是付了二十文。
后来去买木风车,那买风车的是个男人,也没有收他们的银钱。
薛令微:“赵珒,你这脸倒是挺值钱的啊,我觉得若是你去卖卖脸,咱们即便不回京城,也饿不死。”
赵珒:“我的脸早就卖了?”
薛令微:“啊?你卖哪儿了?”
赵珒:“不是卖给你了?”
薛令微顿时反应过来。人潮中,她的手被他握在掌心里,她挨着他,低笑:“这样说的话,你何止是脸,你就连人都是我的——只是你这张脸真是太招眼了,那些姑娘的眼睛都恨不得长在你身上。下回再出来,必须得先把脸遮住,这么招眼可如何是好?”
“那你也得把脸遮住。”
薛令微问:“为什么?我又没像你这般招蜂引蝶。”
赵珒:“你不知道你多招男人的眼?更何况,你今日穿的,可比我招眼——”
“……”薛令微一时语塞,她倒是没有注意自己。
片刻,她道:“那大不了,下回咱们出来都遮着脸……”
薛令微只顾着跟赵珒说话,并未发现人潮中朝她伸出的一只手。
不过赵珒看到了。
薛令微话音还未落,就突然被赵珒拉到自己的怀里,挪到另一边。
想要偷香的是一个衣冠楚楚的年轻公子,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厮。他刚才不过是随意在楼上瞧到了薛令微,便再也移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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