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云英也是一种名贵的药材,很值钱,这里有很多宝贵的财富,到了秋天我们就派人来收获了。”晓生大哥显然一副丰收在望的神情。
窝在那个小山村里,不出来走走,哪里会知道我们的祖国有如此多的宝藏,怪不得有人会惦记,要不是我们的战士在这里站岗,那还不都来抢吗?
我暗暗打定主意,再有一年,用不了两年,等我毕业了,一定来这里当兵。保卫我们的宝藏,保卫我们的祖国。
我的激情开始燃烧了。
“前边那一片,看见了吗?好东西,走过去看看。”晓生大哥指着远处说道。
我们加快了步伐,很快就到了一条沙河边上。清清的河水向东南流去,逆光看,宽宽的河面,一片耀眼的银光。
小妹妹兴奋不已。
“诶呀,还有小鱼,小虾,金友哥哥快来看,还有花花石头,诶呀,可比咱们村里的那条河好多了,快来检点儿。”说着,脱了鞋,挽起裤腿下了水。
“等等我呀。”我赶紧下水追了上去。
小妹妹将一把花豆瓣小时候弹的一种玻璃球,里面分别有红、黄、蓝、绿像豆瓣一样的心,我们叫红豆瓣、黄豆瓣,没有心的我们叫凉蛋。般的鸟卵石比鹅卵石可漂亮,太小了,不敢称鹅卵石。装进我的军挎包,提着鞋,扭着屁股,在水里嬉戏着,如那点水的蜻蜓。
而河面上那众多的蜻蜓似乎是为她而来,为她而舞,拥在她的前后左右,跟她学轻轻点水,学翩翩起舞,学姗姗跳跃,学得,一屁股坐在了水里。
惹得一群蜻蜓在她的头顶上盘旋,是想拉她一把吗?还是在嘲笑她呢?
我也不由得大笑起来。边笑,边向她伸出了手,一把将她拉了起来,裤子全湿了。
“来吧,哥哥再背你一回吧。”我说着,蹲到她面前。
小妹妹痛快地趴到我的背上说:“哥哥,我是不是很丢人呀,你别笑话我啊。”
“不会的,我怎么会笑话我的小妹妹呢?只是你的裤子湿了,用不用脱下来晒晒,或者拧拧水也行呀,不然你会生病的。”说着话,我们已经到了岸上。
“脱了我穿啥呀?”小妹妹很着急的说道。
“别急,啊这样,我先脱,你穿上我的,等把你的晒干了,再换上。”我安慰她说。
“那你就光屁股?”小妹妹问道。
“我还有大裤衩。”我说。
“走啊,出什么事啦?”晓生大哥已经走出很远了,回头喊我们。
“没事,你过来。”我一边脱裤子,一边回答,并向他招招手。
“别叫他过来,”小妹妹一边脱裤子,一边急着喊道。
“啊,小妹妹不让你过来,就在那儿等着吧,我们马上就过去。”我扯开嗓子喊道。
我们换好了裤子,把小妹妹的裤子拧干抖开,我们二人举着小妹妹的裤子跑了过去。
晓生大哥听说了我们发生的事,笑了。
到底是排长,稳得很,没有像跟我玩儿的那个哨兵那样,笑弯了腰,笑的把肠子都拧了。
“我们开饭吧,”晓生大哥说着,在一小片树荫凉下铺了一块油布,摆上了行军饭。
我把小妹妹的裤子,晾在太阳地儿的树枝上,便和她一起过来吃饭。
怪不得晓生大哥背了那么大一个行囊,原来有吃的。主食,饼干,副食,红烧牛肉罐头,还有食堂腌制的香椿。
水不用愁,出来时我们带了三壶,如果喝完了,河里的水灌到壶里就能喝,也可以蹲下用手捧起来喝。
吃饱了,喝足了,我们又往水壶里灌满了水。小妹妹的裤子也干了,换过了裤子,我们就向着那一片马茹茹走去。
这里向阳的山坡上长着的一种小野果,就是所谓的马茹茹,圆圆的,红红的,有点像樱桃,但比樱桃稍颜色也比樱桃深一些,看上去非常诱人。结马茹茹果的植物是一种灌木,长的不是很高大,当然要比酸枣树大多了,果果也比酸枣大,花就更不用说了。
“这里的马茹茹春天开花,每年的四月到五月间,黄色的花像祥云一样,一丛丛,一片片,非常漂亮,并且开花的时候散发出淡淡的香味,香气袭人。
夏末秋初,马茹茹历经春夏的风吹雨打便早早地成熟了,果实如紫红色的玛瑙镶嵌在碧绿丛中,这时候你有幸尝一尝熟透了的马茹茹果,甜甜酸酸,是一种别样的享受。现在还不太熟,不过偶尔有几个熟了的,像那个发黑的。如果你们能待到八月底,我领你们来摘。”晓生大哥耐心的向我们介绍道。
小妹妹想摘,伸了几次手都又缩了回来,原来那上面布满了圪针酸枣刺。
“来哥哥给你摘。”我说着,撸起了袖子,把手缩成蛇头一样,吉拉拐弯儿就把手伸进去了,捏住了那个熟透了的果果,完了,手变宽了,那么也抽不回来了。要想抽回来,就得放弃那个果果,再把手缩成蛇头一样。
唉,管它呢,咋也得给小妹妹摘一个尝尝呀,扎就扎一下,真是的,二十八刀都杠过来了,还怕几个酸枣刺?摘!
摘一个递给小妹妹,摘一个递给小妹妹,后来干脆把袖子放下来,用鞋带系紧袖口,就这样我们汗流浃背的摘了一下午,其实也没摘几个。
首先还得仔细的找,然后还得小心翼翼的伸进手去摘,所以嘛,辛苦下的不收益很惨淡。
太阳偏西了。晓生大哥看了看天说道:“行了,该回营了。集合!”
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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