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透过树叶与冰雪的缝隙,淡金色的阳光柔和地流淌在她的身上,像是浅浅的琥珀色蜜糖。
她青色的发丝如同瀑布一般洒在肩头,挽起的发髻上插着一朵鲜艳的情花簪子,几簇流苏调皮地挂在她的发间,随着微风微微摆动。
她层层叠叠的橙红色衣袂,泛着浅浅的流光,铺洒在周围,像是凤凰的一片片精致的羽翼,衣摆上撒着的红色系递进色碎水晶,在阳光下如同跳跃的火光一般灼目。
凤栖梧桐。
梧桐树下的她就像是一只璀璨夺目的火凤,正在慢慢地涅槃重生。
帝夜煌好想伸手将她抱在怀中,哪怕她将他燃烧成灰烬。
能死在她给的温暖与火光之中,他甘之如饴,视之如上天的馈赠。
这种陪伴无疑是很枯燥的,但帝夜煌却觉得很甜蜜而有意义,他如丝如缕的缠绵目光驻足在她宁静的容颜上,忘却了整个世界。
待在她身边真美好,仿佛光阴不老、岁月永恒,流光不会再把人抛,樱桃红在这一刻,芭蕉绿在这一分,这世上再也没有变坏的青春,再也没有失落的爱情。
生命中只要有你,为你做任何事我都愿意。
直到遇见了你,我才相信一见钟情。
想要每天为你写一封情书、种一朵玫瑰、准备一份早膳做一切以前觉得无聊愚蠢,而现在却乐此不疲的事。
想要为你放弃权利、放弃责任、放弃尊严翻越世俗的篱墙,碎开所有阻挡着我们的枷锁,义无反顾地腻在你身边,看每一个平平淡淡的日出日落、春来秋往。
三十三天,离恨天最高;四百四病,相思病最苦。
他一个人呆在神域的时候,时时刻刻恍恍惚惚、神思不属,即便是忙碌也无法驱赶掉她在他心头的身影。
遇见她,他病了,她是他的药。
如果命中注定那个人是她,那么他宁可为她病一生。
就在慕凤歌待在梧桐苑全神贯注地修炼的时候,帝凰学院又出事了。
次日一早,慕凤歌用了早膳,与帝夜煌一同来到教室,刚抽出自己的课本放在桌面上,便看到戒律楼的人匆匆忙忙地推开门朝她走了过来。
“慕同学,请你跟我们去含香谷走一趟。”戒律楼的人一脸严肃地说道。
“请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慕凤歌的心里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现在不便告知,一会儿到了你就知道了。”戒律楼的人公事公办地说道。
慕凤歌将课本收进了自己的书桌中,帝夜煌走在了她的身边,与她寸步不离,像是一个忠诚的守护者一样,用实际行动告诉她,无论遇到什么都不用害怕,因为你的追求者在缥缈十万界中最强大
走在去含香谷的路上,周围来上课的同学们,全部都用一种怪异的眼光在看着她,低着头低声议论着什么。
通过了一个传送阵之后,众
人顷刻之间,便来到了含香谷的牌坊外。
含香谷是帝凰学院的一处风景胜地,谷中种了十里寒梅,上千种梅花在冬日里争相开放,一眼望去,可谓是云蒸霞蔚、花团锦簇,花海在凛冽的北风中翻腾的时候,梅花香味沁人心脾。
在寒冷的冬日里,这里是情侣们约会的好去处。
此时,含香谷的门外站满了人,有没课的帝凰学院的学生,也有其他圣地的跑来看热闹的弟子。
所有人看到慕凤歌之后,立刻以一种极为怪异的眼神不停地盯着她。
“她胆子也太大了吧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帝凰学院犯案,她是不想再待在这里念书了吗”
“切人家有那么强大的追求者,稀罕在帝凰学院读书快别讨论她了,省得她一个不开心,把你也给杀了”
“她朝这边走过来了,我们赶紧走吧,实在是太可怕了”
慕凤歌看到两边像是瘟疫一样退开的人群,面色依旧很从容淡定。
帝夜煌一个淡淡的目光扫了过去,像是凛冽的暴风雪一样,令人身心战栗,众人只觉得心脏一阵紧缩,越发不敢说话了,纷纷像是一只只鹌鹑一样低着头,极力地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
戒律楼的人领着两人穿过一片片盛放的鲜红色梅林,来到一处偏僻的假山后。
此时,假山边站满了各大圣地的那些德高望重的人,他们正围在一起低语。
假山后的杂草从中,堆着一具尸体。
尸体包着厚厚的纱布,像是棉絮状一般,仿佛轻轻一抬,就会散成无数碎屑。
尸体侧倒在地上,右手正垂在雪地上歪歪扭扭地写了几个字:“杀人者,慕凤歌。”
字迹有些深,死者的面部表情也极为痛苦。
“慕同学,你认得死者吗”戒律楼的管事严肃地问道。
“他是陈灏达”慕凤歌看着那包的像是木乃伊一样的尸体,下意识地猜测道。
“没错,死者正是陈灏达,根据死者的肝温来判断,大致可以推断出死者的死亡时间是昨晚子时左右,请问昨晚子时左右你在哪里有没有什么人证”
“昨晚子时我在梧桐苑睡觉,宿舍的管事大娘能证明我昨晚没有外出过。”
“你要是想出去,管事的大娘能发现”站在一旁的雪灵城副城主冷笑了一声,双手交叠,冷冷地看着她,“慕凤歌,你上次不是说你在黑水岭的时候,让卫羽岚跟你一起行动的时给他吃了透明果吗想必你手中应该还有不少这样的果实吧”
“那又如何你如何能证明人是我杀的”慕凤歌盯着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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