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阅读: ?他都还没尝到那朵牡丹花的滋味,就快气绝身亡了。
“出来!”他冷冷地说道。
小灵体从他的乾坤袋中飞了出来,害怕地抬头看了它一眼,然后飞快地低下了头。
“过来。”他的声音并不大,也并不凶狠,可是小灵体却打了个哆嗦,精致的小脸上流下了两行泪水。
“主人……”她刚想开口求饶,不料却被他一把抓紧了手心。
这只灵体是他砍了一根手指炼制而成的,他用它来记住那段屈辱的记忆,同时,也将它当成了一个战斗的底牌。
将死物炼成灵体十分艰难,炼制成战斗型的灵体就更是难上加难,当初他几乎耗尽了一半的修为,才给它开了智,赋予了它战斗的力量。
同时,它也是他的一个保命符。
当他受到危及生命的重伤时,他可以吸取它的力量,让自己的伤势快速好转。
哪怕他只剩下一口气,有这个小灵体在,他都不会死去。
小灵体体内的力量渐渐消失,她在他的掌心进入了休眠状态,眼角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
这便是灵体的悲哀,生命由主人赋予,死亡也由不得它做主。
从奴隶爬到高位,他向来是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但遇到桀骜不驯的慕凤歌之后,他却狠不下心来。
对于他而言,世界从来如此简单,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可慕凤歌是出现在他生命中的第三种人,她像是一朵六月的石榴花,盛开在明媚的骄阳下,如此肆意地张扬着自己的美丽,用耀眼的鲜红去抢夺所有绿荫的风头。
万绿丛中红一点,动人春.色不须多。
如果强行将石榴花挖出来移植到自己的小院中,会令枝头的红花枯萎,那他宁愿静静地驻守在花旁,静静地欣赏着这朵花从开放到凋零的每一瞬。
因为他生活在恶臭的泥淖中,所以他向往美好,更珍惜他遇到的这唯一的一抹美好。
留在他身边的人,阿谀奉承者有之、阳奉y违者有之、口蜜腹剑者有之……他生活在一个谎言编织的黑暗世界,他存活在权谋的刀光剑影中,他唯有做到对自己比别人更狠,才能狼狈而又光鲜地活下去。
慕凤歌就像是一只雏凤,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就这么猝不及防地闯入了他的生命中,带着她一贯的纨绔、张扬与机智,可爱到了可恶的程度。
她活得那么真实,一颦一笑都那么动人!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潇洒自由的人,就像是行走在冬雪中的旅人,遇到了阳光。
第一次,他生出了保护的欲.望。
他想要得到她,因为那么黑暗的他,也有向往光明的一面。
他在她面前收起了所有残忍、冷酷、血腥的一面,小心翼翼地戴着一张面具,尽力装成一副无害的样子。
因为她,他遇到了另一个自己。
他用他身体中最优秀的灵魂,去虔诚地追求她。
和她相处的时间不多,可他却觉得无比的轻松快活,就像是独自一人走在清晨的森林里,邂逅了两旁盛开的野花一样。
将昏迷的小灵体扔进了乾坤袋中,男子从乾坤袋中拿出了一些疗伤用的丹药,却刻意避开了慕凤歌给他的那几瓶。
吃下丹药之后,他开始打坐调息。
那个魔教高手逃远了之后,立刻通过一张定点传送符,将自己传送回了东襄国的京城。
北雪国的战争一触即发,而东襄国的内乱也即将开始,黑城的那个堂主一边负责着追杀慕凤歌的事情,一边负责着监控澹台疏瑀造反的进度。
这几日,黑城的那个堂主一直住在澹台疏瑀位于京郊的小庄园,虽然不参与密谋,却从头到尾都旁听着澹台疏瑀与幕僚们关于造反的计划。
那个魔教高手进了小庄园之后,一瘸一拐地朝澹台疏瑀的书房走去。
“属下穿山甲,参见堂主。”来到书房门前,那个魔教高手高声说道。
穿山甲乃是他在任务堂的代号,他从小生长在任务堂,没有名字,只有代号。
“进来!”堂主的手放在膝盖上,急不可耐地敲打着双.腿。
“吱呀——!”
开门的声音响了起来,坐在书房内的澹台疏瑀与堂主一同朝他看了过来,满脸期待。
“属下幸不辱命,带来了慕凤歌的人头,而其他的人……其他的人……”穿山甲叹了一口气,眸中满是难过之色。
“其他的人死了也就死了,都是为圣教办事,他死了之后,凶神一定会在凶冥界赐给他许多丰厚的奖励,他们死得其所。”来自黑城的堂主凉薄地说道。
穿山甲将手里拎着的人头呈了上去,黑城的堂主没有伸手去接人头,反而朝椅背上靠了靠,脸上带着一丝嫌弃之情。
“恭顺郡王,你看看这颗人头到底是不是慕凤歌的脑袋。”黑城的堂主蹙了蹙眉,挥手示意他将这颗人头拿到澹台疏瑀面前。
澹台疏瑀倒是不怕脏,亲手接过了人头,仔细打量了一番后,又在人脸上捏捏摸摸。
穿山甲吓得冷汗都出来了,生怕他发现点什么端倪,到时候他绝对会受到那位来自黑城的堂主的怀疑,可能当场就会被打死。
时间在缓慢地流逝着,就在穿山甲吓得双.腿都软得站不住的时候,澹台疏瑀点了点头,满意地说道:“没错,这确实是慕凤歌的人头。”
“太好了!圣教终于铲除了一个心头大患,门主听后,一定会龙颜大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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